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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馬斯洛不動聲色，“可是我們有根本的最大的區(qū)別——你是毒販，我是警察。”

    哈哈哈——

    審訊室里，邱潮涌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說吧，你不是就明白了這些吧。”

    “我明白的是你的心機，”馬斯洛淡淡道，“在這張網(wǎng)絡(luò)中，你與菅仲久居中調(diào)度，而制毒與販毒是兩條線進行的，劉軍只能聽命于你，否則你就可以給他斷貨，秦玉海等人也只能聽命于你，否則你不給他們出貨，他們都得聽你的。”

    邱潮涌這次沒有爆笑，他眨眨眼睛，圈在鐵環(huán)里的手伸出了大拇指，“聰明，就是這么設(shè)計的，銷售是銷售，制造是制造，這是兩條線，并不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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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雪了，雪花很輕，很輕，似有還無，飄飄灑灑。

    這個冬天，沈南的雪來得很早，比以往來得很早。

    沈南芙蓉大街，十里長街上站滿了群眾，在這個冬日清冷的上午，大家一臉肅穆，靜靜地站在等道兩側(cè)。

    雪落大地靜無聲，萬人送別英雄！

    今天，9.12專案五名犧牲的同志的告別儀式在沈南殯葬館正式舉行！

    在這歷時半年的偵破收網(wǎng)行動中，多名民警光榮負傷，共有五名參戰(zhàn)民警犧牲，除兩名是勞累過度倒在工作崗位上外，豐邑刑警隊的老申、沈南刑偵支隊的大李，還有原沈南鼓城區(qū)刑偵大隊大隊長鄭濤，都是在與毒販的直接較量中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沈南，載有李國富同志英魂的靈車，在二十余輛警用摩托車，三輛警用越野的依次引領(lǐng)下緩緩駛來，中巴車上黑綢環(huán)繞，里面躺著的就是烈士的遺體。

    “保平安初心不改，鐵骨錚錚顯本色”

    “英雄立標桿，我心向明月”

    “大義凜然，浩氣永留蒼宇”

    ……

    沿途送行群眾達到了上萬人，他們手持鮮花和橫幅，眼含熱淚，送英雄最后一程。

    沈南，這個英雄的城市，這兩天，幾乎所有市民的朋友圈里都被白蠟燭點燃了，不能到場的市民以這種方式寄托他們的哀思。

    警車開道，靈車特意繞道經(jīng)過了鼓城區(qū)刑偵大隊和沈南刑偵支隊，送別群眾，延綿數(shù)公里，一眼望不到頭。

    上午十時五十五分，全省各地的追悼儀式同時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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