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我終將站上巔峰-《幸得相遇離婚時》
第(1/3)頁
?? 公司其實真有一堆事要忙,昨天沒去,工作堆積了多少我已然想象到了。%D7%CF%D3%C4%B8%F3
“能,說什么事嗎?”我問。
“不會費太多時間。”許牧深很善于讀我的心。
我開車帶他,副駕駛的位置除了江辭云之外,他是第二個坐的人。
我的視線落于前方的遠處:“去哪呢?”
“律所。”許牧深身上的酒氣真的很重。
我偏頭看他一眼,他正揉著眉心,眼睛也閉著。
“你剛剛竟然酒駕,不要命了?一大早上喝酒。”我一邊開車一邊說。
許牧深的聲音真是平穩(wěn):“不是早上喝的。被一個案子纏得心煩,在家里喝著喝著就到了早上。”
我輕輕笑出來:“會有你搞不定的案子?”
他說:“我搞不定很多事,怎么可能都一帆風(fēng)順。”
我瞧他看上去挺累的也就沒再問什么。車到律所停下,許牧深似乎睡著了。
“到了,醒醒。”我輕輕推他。
許牧深睜開眼,大概是早上八九點的光線太刺眼,他用手擋了下,眼神迷離地看著我說:“喔,下車。”
我和他一起走進律所,半年來的改變不少,之前和許牧深相親過的趙小姐竟然在律所工作,先前空曠的一樓也隔了好幾間辦公室,門上有名字,我想里面都是任職這家律所的律師。
“今天見鬼了啊,帶女朋友啊?”有律所開始調(diào)侃起來:“這么重的酒氣,看來昨晚有好事發(fā)生。
”
許牧深微笑,抬手指了指那人:“沒確鑿證據(jù)下,律師的每一句言辭最好要保持嚴謹。一會都別來辦公室找我,我有事。”
他說完,抬腳邁上樓梯,我跟在他身后到了二樓辦公室。
我拉了把椅子坐,環(huán)視著辦公室問:“到底什么事。”
許牧深和半年前一樣,給我泡了玫瑰花茶,玫瑰花的香氣不算花里很馥郁的那種,但大抵聞過玫瑰的人都會很清晰的記住它的味道。
我捧著茶杯吹氣:“這花茶該不會還是半年前剩下的吧?”
“換過很多次。”許牧深說。
我看他一眼:“看來你律所的女客戶不少。”
許牧深給自己泡的是杯很濃的綠茶,沖泡的開水是滾燙的,以至于茶葉被迅速泡開后堆積了快半個杯子。
濃茶解酒,他一夜沒睡,還能提神。
“你坐著別動就是幫忙。”許牧深喝了口茶,大概是太燙,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隨即放下了。
“啊?這是哪門子的忙?我沒聽懂。”我多少有點茫然。
許牧深沒理我,他拉上窗簾,只透很小的窗簾縫隙。因為是白天,辦公室里本就沒開燈,突然光線就變得很暗。
“給我當(dāng)次實體模特,有個人物畫的比賽我想試試。”許牧深靠在窗簾的縫隙間,光更微小了。
我把椅子挪了挪,面向他:“你以前那會不是說只是業(yè)余愛好,不追求更高的境界了么?怎么突然想?yún)⒓邮裁幢荣惲耍俊?
“我的話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許牧深盤著手,聲音如是好笑。
“我也不知道。”我輕輕聳肩。
記憶本身就是個奇怪的東西,當(dāng)時覺得很深刻的片段過了時間不排除只記個大概的可能,也有些以為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和話就是會突然被記住。
“我去拿畫具。”
許牧深轉(zhuǎn)身時,我忽然叫住他:“怎么不找辭云?他比我好看太多了。他比我合適。”
許牧深一邊在柜子里翻著畫具,一邊說:“他不行。”
“怎么會?”
許牧深繼續(xù)說:“我準備用幾張人物圖做成一組對比,裱成一幅。”
之后,我很僵硬地坐在椅子上,這種感覺讓我很心慌。許牧深那雙眼睛一次次大方落在我臉上,有時看一眼就轉(zhuǎn)開,又時會看很久再轉(zhuǎn)開。
他握著鉛筆的手一直在動,我不曉得這半年他的畫畫水平到底進步了多少,反正之前看見我和江辭云的畫還是挺生動的,更別說那會還是憑空想象下的產(chǎn)物。
“臉不用那么僵硬,隨意就行。”許牧深說。
他畫了三個多小時,我差點睡著,想上廁所又看他畫得認真不好意思說。
快中午十二點,許牧深手里的筆總算放下了。
“好了嗎?”
“嗯。”他點頭。
我站起來第一時間沖過去看,當(dāng)我看見的時候心立即就沉了一下。
第一張畫里的我嘴角上揚,穿得很樸素,一頭明顯干枯的頭發(fā),看上去就像個村姑。
第二張畫里的我歇斯底里,那種充滿憤怒的眼神我得心驚膽戰(zhàn)。
第三張畫里的我就是現(xiàn)在,短發(fā)利落,衣服品味反差極大,要是不仔細看,我自己都快認不出我。看上去是完美了很多,但怎么看都好像少了點什么。我不知道究竟少掉的是什么,于是盯了很久。
“感覺如何?你最喜歡哪一副?”許牧深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我莫名地一個激靈,看他:“畫得都好。很像。”
“你最喜歡哪一副?”許牧深似乎必須要從我嘴里得到這個答案。
我的心跳一點點失去正常的頻率,眼睛一直在三幅畫上迂回,然后我忍不住了,問:“你不是要參加什么比賽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