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縱我們一生猖狂-《幸得相遇離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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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一眼,干脆把自己的面碗移他面前,低咒了句:“好心沒好報!懶得理你!正打雷呢,浪費糧食小心雷劈死你。⑤∨八⑤∨八⑤∨讀⑤∨書,.●.●o都吃完!”
我站起來往樓梯那走,商臨在身后特別慢地說:“是誰浪費。”
我沒理,卻又想笑出來,這個商臨,不說話的時候嚇人的要命,可一說話那語速總讓我想起一種動物烏龜。
好奇怪的反差。
我蹭蹭往樓上跑推門進去,江辭云站在窗口,雙手悠然地擱置在窗臺上。
我把門關上,他看了過來,朝我勾了勾手指。
“來,讓老子瞧瞧臉上長花了沒?”江辭云壓著聲音連笑帶罵的。
我又氣又好笑,一步步走到他跟前,在他發火之前就先一步摟住他的腰,順帶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江辭云怕癢,身子一斜,臉色更難看地說:“膽兒真大,和商臨一塊吃夜宵,吃得愉快嗎?”
這醋壇子又開始發酵了。
我一本正經地說:“挺愉快的呢。辭云,你家基因別說還真不錯,而且要仔細看,其實商臨的五官真不是蓋的。”
“哦,挺愉快的,五官還不是蓋的。”江辭云假笑:“再這么下去,你是不是還得常常他壓你身上是什么滋味?啊?”
說完他手指一勾,勾開我睡衣的領口罵道:“剛低頭了沒?”
我大概猜到為什么他會突然這么問,可見他對待感情的小氣程度有多少。
“瘋了吧你,這領子那么高。”我掐他高挺的鼻子。
江辭云不動,他依舊看著我的領口,就連眼皮都沒提一下,頷首的樣子仿佛陷入了自我的沉思。
“怎么了?江辭云?”
我的呼聲最終把他從思緒里拉回到現實,他忽然把我一把抱住,我墊著腳尖才面前讓自己的喉管有一截空間不被擠壓得以呼吸。
而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煮面的時候開了窗戶著了涼,鼻子里忽然有液體流出,我流鼻涕了,正好蹭在他胸口。
他是個敏感的人,很快就感覺到了,他松開我捻起睡衣上濕掉的那一小塊,哭笑不得地說:“舔干凈!”
“我不。”我忍不住笑。
江辭云瞇了瞇眼,嗖的一下脫去上衣,露出讓女人看一眼就會瘋狂的體魄,他把臟衣服丟我腦殼上,撂下句:“我去洗澡。真惡心!”
幸福有時候很難,有時候又很簡單。簡單到不需要任何語言也能夠辨別那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
我靠在床頭,紙巾擦了大半包,我想自己是真的感冒了,我把口罩翻出來帶上,窗戶開了小條縫隙,生怕會傳染小彥。江辭云出來的時候走過來,立刻就注意到紙簍里的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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