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縱我們一生猖狂-《幸得相遇離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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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沒藥了嗎?”他站在床邊,手隨意地擱置在腰上。
我委屈地說:“沒了。”
“喝點熱水也行。”他拿起杯子沒多久給我倒來熱水,伸手扯我口罩。
我按住他的手,搖頭:“要不我去隔壁房間睡吧,孩子小,再說傳染給你也不好。”
“操,家里有個別的男人就是不方便。”江辭云暴躁地揉著自己的頭發。
我盯著他,覺得現在就是個絕佳的機會:“以前你出差,還叫許牧深來照顧我,那時候我和他不也孤男寡女,你怎么那么放心呢?”
江辭云說:“他是很呆板的人。”
“不呆板吧?他還寫過情書呢。給我。”如是被商臨傳染似的,這句話我說的特別慢。
他盯著我,審視我,像是有點不敢確定我究竟是知道了,還是在套他的話。
我調了調坐姿,又猛得戳了句話過去:“許牧深也知道了,你哥說的。”
這件事他早晚會知道,與其等他知道,倒不如我先說出口了,或許還能顯得我坦白些。當然,許牧深吻我這件事,只要許牧深不提,我會攔在肚子里一輩子。
“他怎么說?”江辭云似乎有點焦躁,把原本要倒給我喝的水一股腦全灌進了喉嚨里,聲音也顯然低了很多很多,悶悶的。
“我想先問你,你早就知道許牧深暗戀我還取我,你倆好歹是朋友,我是無所謂,你心里過得去?”我隔著口罩說。
江辭云把杯子放下:“和你登記后才發現的。我悔婚被家人關禁閉的時候翻到他的書,看了那個信封。”
他一說,我倒是愣住了。
所有人都以為江辭云明知道許牧深寫過情書還故意和我結婚,他自己也不解釋,明明是和我登記后才發現的信封,可他顯然已經百口莫辯,難怪他不解釋,他怕解釋之后還是被說成狡辯。
“你以前沒問過他暗戀那女孩叫什么名兒?”我輕聲說。
江辭云搖頭,低低道:“問過,他沒說。”
我又是一愣。
江辭云被誤解了,被誤解成搶別人心上人的那種不要臉面的人。他明明就沒有。
江辭云立在燈光下,沒有穿拖鞋,他赤著腳對我說:“穎穎,你嫁的男人不是個會特別八卦別人**的人,人家二十出頭吊兒郎當的年紀,是我過得最苦,同時也是最拼的年紀,所以我三十多歲就能享福,因為我把別人晚吃的苦都提前吃了。很多人說我狠毒,你也總說我狠毒,可不得不說,天底下有什么競爭不殘酷。不管是商場還是情場都是勝者為王,先上賭桌的未必會笑到最后。說來說去有些事就是碰巧,湊巧,然后變成了所謂的緣分。”
“他誤會了。”我看著他,殘酷地告訴他:“許牧深說,沒辦法和你做朋友了。”
很久的安靜之后,他終于發現了自己喝完了那杯熱水,他重新給我倒,坐在床邊一把拉起,沒繼續之前的話題,反對我說:“把水給老子喝了,再說小彥也沒那么嬌弱,一會我把嬰兒床挪遠點。”
江辭云沒同意我去客房睡,他不以為意下,隔天卻得了重感冒,而我除了嗓子很痛之外,沒什么別的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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