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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陸凡來說，哪里都一樣，就隨便選了個。

    “那我去洗手間。”

    王墨跡名叫磨嘰，做事卻不磨嘰，說了去洗手間，就馬上去，也不拖。

    到了洗手間之后，王墨跡還沒檢查，突然就覺得肚子十分不舒服，得解決下生理問題。

    “唉，我這腸胃的毛病，也該治治了。”

    王墨跡嘆口氣，看看廁所還有抽紙，便從里面鎖上門，解開褲子，坐在了馬桶上。

    王墨跡煙癮挺大的，之前在臥室想抽，被人擋了回去，現在到了廁所，只剩下他自己，便又摸出一根，點燃了，塞進嘴里。

    “唉，果然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嗎，我這一輩子，就做了這么一件昧良心的事情，結果卻被這直播間給盯上了。”

    坐在馬桶上，王墨跡抽著煙，思緒不由的就飄回了三年前，那一年，他剛剛失業，正是人生的最低谷，偏偏老母親又病重，亟需用錢，他迫不得已，才做了那件事情。

    “大妹子，對方是富二代，有錢有勢，就算我不出面做假證，他還是會找別人，你一個外地來打工的柴火妞，是斗不過他的，你的死，其實和我，也并沒有太大關系。”

    猛力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大片煙霧，王墨跡腦海中，那張扭曲的臉，愈發的清晰了。

    法庭上，那個女人被判有罪的時候，她那怨毒的眼神，那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他永遠都忘不掉。

    “大妹子，每年的清明，我都給你燒很多紙錢，夠你在下面花······”

    這自言自語還沒說完，王墨跡就猛然一驚，他感覺自己的屁股，好像被人摸了一下！

    他這正想著死人呢，屁股突然被人摸，這驚嚇值一下就上來了，王墨跡連忙站了起來。

    伸頭往馬桶一看，就只有一小汪水，再看看馬桶周圍，再看看整個洗手間，都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我太緊張了，竟然產生了錯覺，老這么疑神疑鬼的，做虧心事的感覺，真特么不好！”

    生理問題還沒解決呢，王墨跡就又坐馬桶上了。

    “直播結束后，難道我去自首？最近晚上，我經常做噩夢。”

    第一次，王墨跡產生了要自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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