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通判寧鴻家的范姓夫子,這位二十七八歲的范夫子根本不在意,依然自斟自飲。 還有一人,則是白衣勝雪的夫子,喝著酒看著殘雪風景,情緒有些高漲,哪曾管他人目光,笑瞇瞇的對小蘿莉周小著什么。 皆有一身傲骨。 米公公并沒有在意這些小事,笑著以一句小詞開篇,引出了今日文會,然后又說大家應該砥礪互勉,以求共仕朝堂為天下蒼生幸的冠冕話。 文會么,不外乎就是吟詩作對,但詩賦較難,畢竟沒幾個才子真的能做到七步成詩,還是作對來得雅俗共賞一些。 果然有人拋出了話頭,說我前幾日路過金水橋,忽生一上聯,獻丑說與諸位聽聽,若有不當之處還請多多指教。 說了這句話后倒也沒說對子,端起酒杯淺抿。 這就是酸儒氣。 說也是可以的,但你們也得恭維一下我——這是通病也是習俗,于是有人笑說了幾句你可是咱建康府學的大才子,哪敢指教,倒是說對子罷。 這位年輕才子于是笑道:“獨立小橋,人影不流河水去。不知諸位覺得如何?” 一般而言,文會都會先暖暖場,若是一上來就是誰都答不上來的絕對,那還有什么意思,是以這個對子并不難。 很快有人對出:對歌長夜,清音未散明月走。 倒是好對。 范夫子喝著酒問寧浣,“可有對?” 寧浣砸罷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想了許久才道:“重拾舊夢,情緣已作落花零。先生覺得可好?” 范夫子笑了笑,還行。 另一個角落里,夫子也在低聲問李婉約和小小,說你們可有對。 李婉約放下酒壺,思緒良久,才道:“我有一對,輕捧殘卷,墨香常逐清風來。” 夫子點頭,“不錯。” 小蘿莉眉眼彎彎的笑,“我也有哦:泛休野渡,漁舟常伴秋月至。夫子你有對嗎?” 夫子笑而不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