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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秀英咧嘴一笑：“他不是說失敗了嗎？怎么隔天就成了？”

    “說來是我送貨上門。”權(quán)寶兒眨眨眼。說道：“順圭，要和你叔叔對著干了，有何感想？”

    李順圭微微一笑：“那也是你老師，有何感想？”

    權(quán)寶兒撫掌大笑：“有意思。怪不得他當(dāng)命根子。”

    崔秀英道：“也許他的命根子論，對你也有觸動？”

    權(quán)寶兒點了點頭：“確實有一點吧。這個世界上，說一套做一套的人多，他這樣的人太少。”

    崔秀英盯著她看了一陣，微微一笑，推過幾份協(xié)議，淡淡道：“其實他說讓我們轉(zhuǎn)股份給你，我是有幾分猶豫的，歐尼。”

    權(quán)寶兒覺得更有意思了：“那你還給我？”

    崔秀英淡淡道：“他要我們給，我們就給，有什么可說？”

    權(quán)寶兒笑道：“那猶豫的是什么？”

    崔秀英沉默片刻，低聲道：“歐尼，對不起，也許我不了解你……可還是想請求你……別辜負他的信任……”

    權(quán)寶兒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你可知，我讓他拍下果照他都不拍。”

    “不知，但我知道他不會拍。”崔秀英猶豫片刻，道：“也許他不會在意這些損失，可我不想看見他遭遇背叛而傷心。”

    權(quán)寶兒托腮看了她很久很久，終于微微一笑：“我看出來了……我只是站在臺面的代理，而你才是這個團隊的靈魂。”

    “這個團隊？”

    “嗯……不是少女時代團隊，而是s*m團隊。”權(quán)寶兒淡淡道：“哪怕他不想承認，可事實上他的女人里已經(jīng)形成了這個特殊的一系——別人眼里異常存在的體系，他的心中無法割舍的宿命。”

    少女時代都沉默，似乎在咀嚼她這句話。權(quán)寶兒唰唰唰地簽完字，把協(xié)議塞進包里，站起身來：“對了，哪位是鄭秀妍？”

    鄭秀妍急忙過來正容行禮：“歐尼，我是。”

    權(quán)寶兒上下打量她一眼，呵呵一笑：“沒什么，我本在想，鄭秀晶為什么能讓他如此小心翼翼。不過看見你，大概明白了少許。”說完，又瞥了一眼唯一用“前輩”招呼她的徐賢，搖頭笑笑，轉(zhuǎn)身離去。

    鄭秀妍默然看著權(quán)寶兒離去的大門，久久不言。

    同時沉默的還有徐賢。她看出前輩眼神里含著的探究之意，似是在好奇，她明明身處體系之中，卻為何始終游離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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