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在北京郊區的一處雜亂不堪,鮮為人知,只有遮陽棚蓋住的廢棄工廠里,手還綁著繃帶的趙言,在一名面容俊秀卻滿身肌肉的白衣青年的指引下走到了正廳,當青年掀下兩層大幕布后,趙言當場彈眼落睛,震撼直呼。 這是兩架嶄新的戰斗機,根據青年的介紹,這兩架戰機是最新式的“殲風”戰機第二十三代,是在生產時漏報了編號,而被司馬德川買通張聞遠偷偷私藏在這里的壓箱王牌。這個系列的戰機,擁有最先進最高端的機體結構、耐高溫的合金外殼、最智能的導航系統,武器也是世界頂尖的殺傷水準,整體在殲擊機隊列中都是數一數二。由于曹人爽大權獨攬,各路軍隊名義上都屬他管轄,因而危急時刻所能調動的軍隊并不多,其他戰機都無權調動。這兩架戰機也是司馬德川親自授命于他,讓他每天來保養、檢查,以備不時之需,所以這兩架“殲風”到現在還跟新的一樣,武器系統方面都沒有任何問題,反而還被改裝得錦上添花。 這個青年叫“馬化超”,是一位大公司CEO的兒子,從小喜歡長槍,因而崇拜“神槍”趙言,視其為榜樣,并以此自勉,混跡軍中后成了一個小有名氣的將軍。 趙言最初眼前一亮,隨后欣喜萬分:“好樣的!煥然一新啊!這兩架殲風,在關鍵時候可得派上用場啊。這種飛機我開過,你呢?” “當然,我一直追隨趙將軍的腳步。就算上頭再無能,我們也要憑自己的力量去拯救世界!”馬化超自信的說。 趙言以辦案為借口接近此地,自然不會有人生疑。哪怕只用一只手,這種飛機他還是能駕馭的,只是他早就忘了自己是在哪里學會的“開飛機”,甚至忘了自己是何時掌握的出神入化的槍法。難道,是在夢里?只是往前推兩年,他的記憶就是一片空白。 然而,趙言并不因此感到苦惱,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他記不清自己的身世,記不清自己的父母,卻下意識的認為自己是“常山趙子龍”的后人,這種不知是誰強加給他的記憶,始終激勵著他前進。想想,現實又不是武俠小說,哪有人能跳這么高,并能放出那種能讓艾斯殺手都感到壓力的絕招?趙言若是這個時空里土生土長的人,那牛頓的棺材板早就按不住了。而他,若是見到了那個人,可能會想起一些自己的過往,可惜,目前他無心這般。 曾經在夢醒時分,趙言的夢中總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面,說不清,道不明。他好像看見自己處在一支隊伍中,畫面中的自己,口口聲聲稱呼一名青年為“隊長”,然后每每身先士卒,槍出如龍的打敗敵人,那些敵人有的壓根不是人,什么妖魔鬼怪都有,但他無所無懼,總是帶頭沖鋒。那些畫面斷斷續續,也早已記不清了,當夢境進入一處西式的古宅中時,面前出現了手持獵槍的惡鬼,他依舊沖鋒在前,卻被隊伍中的一個女人,手持光劍給擋了下來。 對話也聽不清了,只記得“違反規則”之類的話卻不是出自對話,而是出自背景!好像是他趙言沒有根據背景的提示音,擅自攻擊了眼前的惡鬼,然后,他的身體就漸漸虛化,變得透明,直到完全消失。隊伍中的人都很悲傷,只有身為“隊長”的青年和那個阻止他卻晚了一步的女人、以及另一個本就像機器人的女孩面無表情。那女人當機立斷的讓全隊撤走。隨后,那青年隊長的腳下冒出了一團黑影,延伸過去,將惡鬼困住。 完整的夢境,結局是隊伍找到了鑰匙,躲過了惡鬼的追殺,在房間里憑因果律的魔石將惡鬼封印,并雷厲風行的干掉了幾個暗中沒事找事的“搗蛋鬼”。當一切都結束時,趙言最后看到的畫面中,那個女人嘆了口氣,從唇語中可以讀出“隊伍里又少了一個”之類的話。 消失后的自己,也不知經歷過什么,甚至轉換了時空,早已不知今夕何夕,但趙言堅信,夢永遠都是夢。然而,很多事,都不是單純用做夢就能解釋的。 吃火鍋的同時,美琴一再把視線往獨身女子那邊瞟,再次心神不寧。淚子不斷提醒美琴吃東西,而王耀則笑瞇瞇的往美琴碗里夾肥牛獻殷勤,但美琴好似無心理會。 此時此刻,那名拎著手提箱的女子仿佛接受到了什么訊息,突然把手提箱往桌上一放。王耀往那邊看了一眼,不禁皺起了眉:“奇怪啊……那女人坐半天也不點餐?” “不會在等人吧?”美琴猜測道。 “不可能……”王耀的眼神放著光,肯定的說道,“一動不動本就不正常,如果等朋友一起用餐,好半天不來,怎么也該打個電話吧?而他,除了拎著手提箱,就沒別的動作,我看手提箱里一定裝著不可告人的神秘物件吧?” “我看倒未必。”美琴笑道,“你說的,也不具備絕對性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