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屠殺,無動于衷,沒有悲天憫人之心,多行不義必自斃,當別人被黑惡勢力壓迫時,你默不作聲,坐視黑暗擴張,總有一天,當你被黑惡勢力侵害時,才發現那些能為你挺身而出的人,都因你的不作為而消失了。 幾百人就像幾百頭豬,就算是豬,屠夫也不可能在幾分鐘內就殺光。血流成河的街道,頭顱堆積如山,有黑有白,滿地俱是,而周圍的商店為不波及自己,竟然紛紛關上了門,將群眾置于地獄中,沒人肯伸出援手。 滿地的碎尸殘片,人頭堆砌,腸腸肚肚等內臟也都落了滿街,讓人視之作嘔。一矛穿心、一刀砍殺,幾百人很快就被殺盡。而肖雨念和夏言程在走出店門后,都頓住了腳步,夏言程猛然問她:“你看見那牛頭怪了嗎?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們晚去幾秒會怎么樣?”肖雨念泛開了冷笑,臉上滿滿的惡意,“我在想,一時的猶豫和不作為,是否能做成更多的犧牲?看樣子,是的。慈愛的勇者,反而會害不少人啊……” “確實,被虛偽的仁慈束縛了手腳,反而葬送了更多生命。”夏言程感嘆起來,“有的行為,看似瘋狂且極端,但卻是最有效的。長痛不如短痛,害死少數人卻能保護多數人,那么這種極端行為就是正確的,而慈愛者太過拘泥于那些仁慈理論,并太在乎行事的方式,所以繞了太多的彎路。但是,不作為的劃水者,永遠比惡人惡行更可惡。莽夫真小人我能接受,滿口仁義道德卻遲遲不作為的偽君子,我不能忍!” “好啊。”肖雨念又笑了起來,“就在你說這些話的時候,前方又死了幾十個人。” 夏言程定睛前視,殺戮還在持續,前方已是尸山血海,美國佬的腦袋和鮮血漫天飛舞,交織成地獄的畫卷,“我的牛頭人,才沒那些兇殘呢!雨念姐,想想辦法,干他們一炮!” 此時,警笛聲響起,警車姍姍來遲,幾個警.察下了車,舉槍指著三只牛頭怪,而被狩獵的群眾已所剩無幾。那些警.察看著眼前的慘景,也都下意識的捂著嘴,差點沒吐。 牛頭怪被警.察吸引,“啪啪啪”子彈打在牛頭怪們的身上,直接被彈開,就像蚊蟲叮咬般不痛不癢。然后其中一只牛頭怪頂著子彈上前,一刀就把一個警.察連頭帶肩砍成兩半。而兩旁的牛頭怪“唰唰”幾下,警.察立馬橫七豎八被分了尸,最后一刀,連著警車一起被砍炸,地面上都被砍出了明顯的痕跡。 三兩下就殺光了警.察,然后回過頭,直到牛頭怪把整條街的群眾都殺得一干二凈,夏言程和肖雨念方才出手。夏言程本想出擊,但肖雨念卻阻止了他:“沒辦法……我們是不能以人類形態拋頭露面、展示超能力的……更何況,美國人狡猾得很,難保沒人偷拍下來讓我們上新聞,被情報部門盯上就麻煩了,畢竟電影里都這么演的,懷璧其罪,我可不想攤上事。” “可是……”夏言程不想眼睜睜看著一群人,在眼皮底下被殘忍屠殺,這種事他不愿親自經歷,但他終究沒再任性,回想起他父母所經歷的一切,這點小事又算哪根雞毛?當然,他跟肖雨念也想到一起,也不會把這些人命當回事,不過“純潔少年”的形象他還得維持罷了。 肖雨念懶得再去操作路人的記憶,所以必須等整條街的人都死光,確保沒有目擊者的前提下,才肯展露實力。在確信還沒成為新聞前,對著滿地的尸塊,她強咽下一口唾沫,將一把“小蟋蟀手槍”遞給了夏言程,沖他點點頭,表示可以出手了。 擔心目擊者是一方面,另外,肖雨念也讓夏言程真實體會了當“慈愛勇者”且不作為的后果有多么可怕,如果把某“慈愛勇者”換成“七主.席之子”,某外傳最多六集就全劇終了,伽古拉說不定就不會變成后來那么“喪盡天良”,然而這一切終是天意。 “爽夠了吧?已經沒人給你們殺了,你們的戲份,就此殺青吧!”夏言程說著已扣動扳機,中間的牛頭怪腳下原地起爆,轟然的爆裂聲,原子能的脈動,范圍型光束小范圍炸裂,一眨眼的功夫,中間的牛頭怪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強不強?”肖雨念笑著說,“雖然維度被壓制,但這可是‘小蟋蟀手槍’的衍生版本,使用原子能進行爆破……” “原子光束嗎?呵呵噠……”夏言程冷笑著,又舉槍對準了另一個牛頭怪,“來來來!你們三個,哪個是酋長?恐怕都不是吧?” “這幾個雜碎還想當酋長?”肖雨念翻起白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