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把最高宇宙變成你的練兵場、游樂園?等我死了再說吧!和平不好要戰(zhàn)爭,你犯什么賤!”夏逸的眼神已經(jīng)要吃人了,“你知道你放出的怪獸,放到四維次元,能摧毀多少個宇宙嗎?你知道測試中的膠囊一旦暴走,會有什么下場嗎?你如此不計后果行事,能害死多少人你知道嗎?這件事若不是我?guī)湍銐合聛恚憔驮摱妆O(jiān)獄了!走出你的英雄夢吧!” “哼,只許你們當(dāng)救世主,不許你們的兒子立功?” “你貪圖一己之功,擅闖多處禁地,險些禍及全宇宙。若非艾莉珂及時發(fā)現(xiàn),阻止?jié)撊胄l(wèi)星的你將怪獸膠囊射往世界各地,在被你遮斷信號的情況下,極限聯(lián)盟全員又被你‘假傳圣旨’調(diào)到銀河盡頭,還真沒人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yīng),到時損失也就大發(fā)了。你只為圖英雄的名號就敢這么玩,你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 “機(jī)會總要有人創(chuàng)造,你們有終極游戲,我有什么?我可不想坐等機(jī)會。我自己創(chuàng)造當(dāng)英雄的機(jī)會,我有錯嗎?”夏言程還在嘴硬。 夏逸幾次克制著,他真就恨不得把這“逆子”一劍戳了,可他終下不去手,卻也恨鐵不成鋼:“才十歲啊!你的扯謊、算計、布局、權(quán)謀詭斗的能力,已經(jīng)登峰造極,讓一堆老奸巨猾的政客都得甘拜下風(fēng)。可你如此天才的腦子,怎就不能用在正道上呢?為何要如此叛逆?為何老想些歪門邪道?為何總那么自私自利、好高騖遠(yuǎn)、急功近利卻又不計后果,妄想一夜成名呢?十歲就已經(jīng)能設(shè)計出顛覆全宇宙的計劃了,二十歲、三十歲呢?想謀權(quán)篡位?你爹這位置,是不是要讓給你來做?” “我怎敢篡爹的位……您可是‘天道’啊……”夏言程言辭輕佻,眼神四處飄忽,“再者,何為正道?何為邪道?若聽話就是正道,那您又是何道?” 凝雪不合時宜的闖了進(jìn)去,見了這番情景,又不分青紅皂白的沖上來,把發(fā)愣的夏逸空手白刃,將“烏托巴蘭”搶到自己手中,對夏逸大喊:“你瘋了嗎?把神器都拿出來,你想一劍殺了你兒子嗎!” 夏逸有口難言,他根本不敢跟凝雪說起那些事,為了夏家的面子,此事再度不了了之。如今跟鄭源等人談笑風(fēng)生的夏言程回味起來,這反倒成了夏逸“不識趣”,他從不覺得自己錯了,就算他錯了,他也不可能承認(rèn)。 夏言程那點“陰險狡詐”的滑頭,絕非一日而就,可他陰險的一面只有夏逸一人知道,父親把一切都壓了下來,凌飛和極限聯(lián)盟的記憶都篡改成“有叛徒假扮夏言程利用他們”。在肖雨念等同輩人的眼里,夏言程不過是個單純無邪、天真懵懂且聰明乖巧的“好少年”。但他全然忘了,沒有身后能給自己擦屁股擺平一切問題的龐大家族,他又哪來狂妄的底氣?哪怕如今身處異地,他的基因也注定了他的非凡,他生下來,就已經(jīng)與“庶民”劃清了界限。 “人們只會膜拜王者、尊崇強(qiáng)者、鄙視弱者,哪管什么好人壞人?做人可以無德,但不可無能,只有強(qiáng)者才有資格對他人仁慈,我才不想做地主家的傻兒子呢。謝謝你們,讓我有了做一個‘神’的覺悟。”回想起來著實感慨,又與鄭源他們交流了一通人生,夏言程也不想去考慮什么三觀,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為當(dāng)最強(qiáng)無所不為,他已然百無禁忌。只有放下無用的虛名和脆弱的自尊,才能得到更多,過程,永遠(yuǎn)只是為結(jié)果服務(wù)的。 當(dāng)然,感慨的可不止夏言程,鄭源尋思著夏言程那層“天龍人”的身份,不覺打心里說:“言程,如果你我互換身份,我是最高宇宙第一大家族的公子小哥,我也斷不會淪落到離經(jīng)叛道的地步。你們夏家世代豪門、枝繁葉茂,祖上個個都是歷史名臣、英雄豪杰,說真的,我很羨慕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你,我若是你,我早已知足。” 夏言程卻一臉苦笑:“是嗎?這就是人類生存法則下的不公,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你這樣的不平。你不能主宰命運,我何嘗就能?” “你生在大富大貴又手握大權(quán)、掌控天道法則的救世主之家,何來不能主宰命運之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