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一章 碾壓的快感(二)-《蜀漢的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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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問題,是兩晉玄學的一個主要命題。當時的玄學家大多都認為,靜才是永恒,動不過是過程。
這是一個很要命的結論。
因為,既然靜才是永恒的,所有人的結局都是一樣的。那我活著干嘛還要努力?干嘛還要去做實事?混吃等死不就好了嗎?反正你辛苦勞碌一生和我花天酒地一生,不都是一樣么?
除了動靜問題,這個時代的玄學家還主要討論有無、一多、公私、有情無情等問題。但是很遺憾,最后的討論結果都非常的消極:別努力哪,努力和不努力其實都是一樣的。
所以,關大司馬的工作雖然很忙,掛著龍首原、五丈原兩所學院山長的頭銜其實去學校的時間很少。但只要去了,一定會逐一的把晉國玄學家熱衷于討論的諸多問題拿出來批判。
看著王衍兄弟二人啞口無言,張盛也慨然起身:“不光是人,也不光是這世間萬物。便說這天地吧,我等皆知,自盤古開天地以來,日月星辰便存在于此。然而,日月星辰的運動卻是數萬年如一日般永動不止,便是我們剛剛談論的這一點時間,我們頭頂上的太陽就又變換了一點位置。他們又何嘗靜下來了?再說了,若不是盤古動了那么幾下,今日我等怎么可能在這里討論動靜?萬物,始于動,也終于動。動為永恒,動為本。唯有以動為本,我們行走于世間,認真念、努力做事才有了意義。唯有動為永恒,我們這一族群,才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可能!”
“善!”
“大善!十三郎說的好!”
“哎呀,這位兄臺剛才說的很對??!”當王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三州士子還面露欣慰之色。但是接下來就
因為王衍馬上開始以“動為永恒”立論,洋洋灑灑的又說了一大堆廢話
哎,也是,“信口雌黃”這個成語的開創者嘛。如此無恥也算恰當。
但是三州士子們已經沒有心思再去聽這個家伙廢話了。
霍彪和張盛帶頭,眾人齊齊對著王家兩兄弟拱了拱手,然后霍彪道:“今日一見,所謂上上,不過如此!我等在此也向關東八州的諸位賢良說一句:我大司馬有言,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件事情要證明他的對錯,去認真做事加以實踐便是。純粹的辯論、清談,于國無益。我等三州士子最不擅長的便是此道。但若是有人不服,我等將于長安中心剛剛完成興建的炎黃廣場設下擂臺。十日之內,歡迎諸位前來挑戰!今日就到這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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