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國賽在即-《山溝書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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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楷不重法度,在乎靈動,那么,不光是鵝,就是這水、這風、這落葉,這南飛的大雁,都可視作筆意所在。鐘岳靜坐木橋上,讓心隨著那鵝聲時而靜時而遠。永字八法在腦海之中反復構造,然而拆解重組。
他看了這么多遍的永字八法,然而每一次看到的都有不同,但是每一次,都是那么理所當然,到底這個理所當然,是怎么得來的?
瓶頸一直存在,鐘岳自從第一次坐在木橋上,如今又一次在上木橋,還是原來的問題,只是這個問題,更加清晰了。這是好事,但又是壞事。
初生牛犢不怕虎,孩童敢去抓蛇完,但是成年之后,見到了蛇,便會退避三舍,這是本能的害怕,知道這蛇是危險的東西。之前鐘岳看行楷,就像是初生的牛犢一般,而現在,當問題清晰明顯之后,反而是無能為力了。
因為解決問題的方法,還僅僅是停留在模仿上。
不管是神人九勢,還是永字八法,這些都只是在迫近問題的真相,不論漆書,不論小楷,還是如今的行楷,鐘岳始終沒有找到筆法的真正源頭,究竟是如何為之。
他坐在木橋,沉思了很久,長嘆了一口氣,“春節,快點來吧……”
……
……
推開書齋的門,梧桐葉落了一地。
深秋初冬,沒有明確的界限,如果非要去翻黃歷,可能立冬已經過了。
滬上的近郊地方,還是有不少車流,有的為了生計奔波,有的為了名利勞碌,老子有云: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這無可厚非。
寒潮已經來了,水果攤的大叔已經將耳罩線帽武裝起來了,見到鐘岳走過來了,便笑呵呵的說道:“來了啊?還是老樣子?”
鐘岳看了眼水果攤上的鮮果,問道:“這柚子不錯。”
“剛進來的,這是沙地白柚,酸甜汁多。”
“那這個那紙袋套著的呢?”
“這個是紅柚,那個四塊一斤,這個七塊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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