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海有些古怪地看著鐘岳,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鐘岳有些激動地問道:“秦爺剛剛話里的意思,就是劉荷花是已逝令堂?” “怎么?” 鐘岳問道:“您母親,抱歉。秦爺,我不是……我太……我有些激動了。” 秦海有些不解地說道:“你慢慢說,沒關系,老母親都走了幾十年了,不用在意我的情緒。” “我冒昧地問一句,您的母親,是否手比較涼?” 秦海盯著鐘岳。 鐘岳補充了一句,“我說的涼,不是那種正常的涼。” 劉荷花,不是劉桂花,也不是劉玫瑰,對,就是劉荷花,鐘岳終于回憶了起來,這個名字在何處見到過了。就是張鶴平送來的那份有類似于黃幼薇的病例上,那個活到了十四歲的女孩子。 然而,當問出口的時候,鐘岳后悔了。就算民國時候,真有女子十四歲生下了孩子,那個病歷上的女子,就是秦海的母親,估計那時候的秦海也不知道他母親的情況吧。鐘岳有些失望地坐了下來。 不對,不吻合啊。 就算是時間人名對得上,但這幅閨閣圖的畫工,明顯趨于成熟,絕不可能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所能畫出來的,除非她也有筆法系統。 鐘岳問完之后,漸漸開始自我否定起來。這一切的巧合還是不能證明什么,或許是心里那份牽掛被觸動了而已。 “你……你怎么知道的?”秦海從來沒有這么震驚過。對于他母親的事情,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如果鐘岳說點其他,比如你母親是不是有個妹妹之類的,他尚還接受,但是說到手的冰涼,這一點,讓秦海感覺到眼前的鐘岳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鐘岳從民國活到了現在? 這么一幻想,秦海有些恐懼起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