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邊花前月下,東京書道館內的氣氛,卻非同凡響。 譚詠芝一篇措辭犀利而又言之有物的書法演講,博得了不少評審的認可。傳統書法在中國為什么誕生不了一個可以將散沙匯聚成一股繩的頂級大師,就是因為很多書法家他自己的書法造詣了得,卻沒有一套系統的理論和體系。 在這一點上,學習日本書法的華夏現代書法流派則完美的展現出了他們積極的一面,至少主流媒體上出現的聲音,而傳統流派的書法家,除了作品之外,很少在主流媒體上發聲,當然,自從出了鐘岳這個人物之后,格局慢慢改變了。 這近一年的工夫,鐘岳頻頻觸及文化圈內某些陳舊之人那股腐朽的姿態,推動著書法漸漸往活水的方向流動,譚詠芝同樣是高校書法理論流派里杰出之人,一篇洋洋灑灑幾千字的演講稿,技驚四座。 理論這種東西,說沒用吧,有沒用的道理,畢竟千百年來,華夏書法家都是靠著臨帖、師承,這樣一步步薪火相傳延續下來,也不見得需要學什么理論知識,不過要將書法發展壯大成一種文化,自然需要理論加以武裝。 譚詠芝這篇演講,就是在傳統華夏書法的變與不變之中,與現代審美價值的結合,這種古為今用,以今鑒古的思想,其實能讓書法更好地沖破國門,走向世界的舞臺,只是如今譚詠芝的觀點和想法還不夠成熟,這樣的機會,可以很好的歷練她的這些能力。 書法,不能光靠寫,還得會說! 奎正東坐下下面,聽完譚詠芝的這篇關于華夏書法與新時代審美藝術的發言,總算是松了口氣,遲來的華夏書法團總算是吃了顆定心丸。 站在書道館展廳外的角落便的兩人,似乎在籌謀著什么。 “我還是覺得,那個古山和他們有問題。” 趙禮秋雙手環抱著,“最后誰得利,誰就是主謀。這是最簡單的問題了。” 啟長稟靠著墻,閉目沉思著,“但是,那個古山見一為什么要幫鐘岳呢?我實在想不出任何理由來。我托人查過了,他在日本,同樣是個很有名氣的書法家,不,墨家,準確的說。” “去,你可別侮辱我們華夏的墨家文化。” “他不缺錢,為什么要幫助鐘岳呢?而且,難道鐘岳就不怕被我們發現么?古山見一似乎并不忌諱我們知道他的身份。”啟長稟想起那個恐怖的老頭當時一進來,就自報家門了。 “除非……”趙禮秋雖然長得五大三粗,然而心思細膩,忽然瞳孔一縮。 “嗯?” “除非這件事,鐘岳也是在局中!不然那個譚美女之前不會是那樣子的作態。” “什么作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