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譚詠芝指節發白地站在書道館的窗臺邊,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閉眼睛了。 “吃點東西,去睡吧。”原本還罵著譚詠芝臭婆娘的啟長稟聽完趙禮秋的分析,如今看事態的發展,確實如此。 誰得利了? 貌似他們之中誰都沒有。那么他也沒這么傻,在窩里斗。何況看著譚詠芝這副憔悴的模樣,他看著也有點心里難受。 “還打不通?” 譚詠芝搖搖頭,“不知為什么,昨晚有一段時間能夠打通,只是一直處于占線,后來就再也打不通了。” 書道館外面的廣場上,來了不少日本書道不同流派的學者,在參觀著三個國家不同的書法文化,然而最讓人想要近距離一睹風采的《鐘氏家信》,卻讓人找不到展出的位置。 大會既沒有說明在哪兒,也不說有沒有這樣的一副作品出展,這些都讓不少心心存疑惑,有不好在日華裔也抽出空來欣賞書法展,然而始終找不到華夏代表團的那幅巔峰之作。至于陳庭之等人留下的墨寶,倒不是說不能看吧,只能說在書法層面上已經是很高水準,卻沒有那種感覺。 就像是拍電影,有些導演拍得很有深度,主線、暗線、劇情包括服裝,都是一等一的考究,斥資幾千萬,然后票房爆冷一樣,觀眾不買賬,照樣是爛片。 書法呢,稍微好一點。你寫得中規中矩,沒有會說你爛,等多就是不出彩罷了,然而看慣出彩的,再去看那些在筆法上下足了功夫的大師之作,只能說,好吧……也行,真好吧……你比古人差遠了。 啟長稟喝著剛從自動售貨機買來的咖啡,見到趙禮秋走過來,輕笑道:“咱們的趙大警官來了,來來來,趙警官,你分析一下鐘岳溜到哪里去了?” 趙禮秋一臉嚴肅地靠在窗臺邊,雙手插著口袋,“現在情況很不好。” “什么意思?” “鐘岳的處境可能很危險。” 譚詠芝說道:“其實……你們之前被人困在酒店,我們是知道的。” “你知道是古山見一還有江口重池做的?” “為什么不報警?” 譚詠芝沒想到,這倆人直接將主謀的名字給說出來了,有些害怕的說道:“我們,如果我們這么做,你們很有可能就沒有活下來的下場了。” 趙禮秋臉色慘白地喃喃道:“一切都順理成章了。果然是我們之前猜測的那樣。他轉過頭望向窗外,鐘岳果然遇到麻煩了。” “改變了那個老頭的意志,現在這么說來,豈不是……” “你有他們之前的電話么?我們的手機都被處理過了。” 譚詠芝連忙拿出手機,“之前的短信我也刪除了,不過我記下了那個號碼。” “要不我們交給他們來處理吧?”啟長稟忽然覺得光憑他們三人,不足以掌握控制這個局面。 “你們站在這里干什么?去,回賓館收拾一下行李箱,咱們打道回府!”奎正東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這幫一點都沒有人情味兒的日本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