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嗯哼,真虧你能夠找到這里。”九黎怡然自得地坐在房間里,手上擺弄著一枚銀色的硬幣。 “這也不能怪我。”姜炎輕輕地摸了摸藍玫瑰的腦袋,給了一薔薇一個見機行事的眼神,“實在是因為九黎公子的味道太臭了。” “哦?”九黎看似信以為真,他抬起袖子,聞了聞,“你還真是說笑了,明明我剛剛還沐浴更衣來著。” “身為同學(xué)那么久不見了,就只見說正事吧。”姜炎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紫發(fā)少女,正是紫月季,“雖然不知道你從哪里找來了那么多的幫手,不過看來現(xiàn)在是我們倆一對一了。” “哦?一對一?”九黎看了看姜炎的背后,“啊,沒想到你的植物娘還蠻多的嘛,正是令人羨慕呢。” “不過不知道你家那位小女孩跑哪去了呢?”九黎隨意地問著,手中的硬幣仍舊不斷地上下翻滾,“會不會在后土那個小姑娘身旁呢……你認為那邊就是最安全的嗎?” “你的目的果然是小草!” “以曇花為目的的家伙可不止我一個。”九黎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咧著嘴笑道,“都是些惹不起的大佬呢。” “哦?難道他們瘋了嗎!他們不知道曇花開花時的效果嗎!” “哦!你說那個萬物靜默的曇花一現(xiàn)嗎?啊呀呀,大佬們可有的是對這個一知半解的手下,聽說呢,吸收的生命越多,曇花的效果就越顯著,啊呀呀,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在這里喪命啊。” “哦?難道曾經(jīng)也有過曇花現(xiàn)世?”有繼承了玩偶匠知識的薔薇在,姜炎自然知道九黎口中的曇花一現(xiàn)是什么,那可是通過吸收范圍內(nèi)所有的的生命給予指定目標任意永久增益的能力,可是代價便是曇花的性命。 “今天我的心情不錯,就告訴你一點多余的情報吧。”九黎轉(zhuǎn)過頭,似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沙漠那邊來了幾個人,似乎要把你家的胡楊帶走……哦~好像說這個已經(jīng)晚了,看看時間,似乎她們已經(jīng)對上了吧?真是的,怪我太過遲鈍了。” “你只有這些話了嗎?”姜炎臉色一冷。 ***** “你還真是好膽啊,伊塔。”紅柳護著身后的小草,就在剛剛,一只不知道從哪邊飛過來的箭襲擊了坐在看臺上的許伯里翁,于是他的向日葵衛(wèi)隊便蠻橫無理地接管了會場的警衛(wèi)工作,無垢一見情況不對,認定場中能夠讓許伯里翁撕破臉皮的只有曇花,于是趁著混亂之際,讓紅柳帶著小草離開了會場。 果然,還沒等外面的向日葵衛(wèi)隊入場,許伯里翁便已經(jīng)動手了,他一抬手的功夫,一道金黃的光束便直沖小草而來。 “真是的,要是多一些得力手下就好了。”無垢頭疼地揉著頭發(fā),擋在了許伯里翁面前。 而一出會場的紅柳,便不出意外的遇上了前來堵截她們的,或者說是私自帶人前來的伊塔,在逃到外城的荒原時,她們還是被追上了。 “竟敢襲擊西洲的重要官員,你不知道這會引起兩洲的沖突嗎!”紅柳一手護著小草,一邊警惕地看著不遠處的伊塔。 “沖突?哈哈哈哈!沖突已經(jīng)開始了,你這個只知道戰(zhàn)斗的愚蠢植物娘。”伊塔瘦小的身軀畸形地扭曲著,“你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快把你身后的小姑娘給我吧。” “你這說話的語氣,真是令人討厭。”紅柳向前一步,突然,她感受到了身后前所未有的能量。 轉(zhuǎn)頭看去,小草額頭上的花紋已經(jīng)完全點亮,巨大的能量伴隨著刺耳光芒。 “怎么會!”明明剛剛還……難道! 紅柳想到了許伯里翁的那道光束。 “唉?哈哈哈!我的運氣可真好!一上來就遇到曇花開花了!哈哈哈哈!”伊塔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手下和植物娘大笑道。 “現(xiàn)在是不是只要把這個礙事的家伙出掉,這里就我一個能許愿了?”伊塔問得,是一個看上去唯唯諾諾的向日葵,這可是他好不容易爭取過來的植物娘,正是依靠著她,伊塔才得到了許許多多他聞所未聞的秘密,包括許伯里翁曾經(jīng)的植物娘——曇花的情報。 向日葵點了點頭。 “紅柳小姐,別怪伊塔我粗人粗語。”伊塔得意地看著紅柳,“現(xiàn)在恐怕你是走不了了。” “真是白癡!” 隨著紅柳的話音慢慢落下,,一道由紅柳樹組成的木墻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牢牢地護住了中心的兩個人。 “你能忍住嗎,小草。”紅柳蹲了下來,用手撫摸著小草滾燙的額頭。 小草的眼角閃出了淚花,嘴巴強擰著,她正在忍受著某種痛苦,有一股力量正在從她的身體中迸發(fā)出來。 真的……無法挽回了嗎? 紅柳內(nèi)心糾結(jié)著,她十分清楚曇花開放時的效果,這是一個無法逆轉(zhuǎn)的過程,沒想到千算萬算,還是被許伯里翁在后邊下了黑手,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