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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末世茍名日常(32)-《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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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怔了下。

    緊接著,  他笑了下,他長了張不會說臟話的臉,純情、無辜、人畜無害:“操。”

    他頭發很長,  相當的柔軟,  跟著他勾頭的動作,  跌落在白皙的肩頸上,他回吻槐老師,  跟做夢似的喃喃,  “真帶勁。”

    襯衫上沒有一絲皺褶,紳士文雅的槐老師說把裙子撩起來方便操,  就真的很帶勁啊,  血都快沸騰起來了,一直在燒。

    接吻,愛撫。

    手扶桿一直在顫。

    他們在纏綿,  愛和欲都至死方休。

    陳幺被抱了起來,  額前的發絲因為發汗有些黏膩,  他臉因為高溫發紅,  但眼神還是剔透的,金光灑落,  漂亮得像兩顆玻璃珠。

    發絲在兩人之間糾纏,  零亂錯落、又澀情。

    裙擺被小心地提了起來,  雪白的亮片似在游動,  粼光閃動。

    即使是被搞成了怎么一副“凌亂”的模樣,  他的臉龐仍舊很精致,雪白的裙擺,  筆直的腿。

    就是在盛開,  還是有種純白的美麗。

    就像是他第一眼看到的那樣。

    就該是他的。

    槐玉瀾抵著陳幺的額頭,  聲音是融化春水奔赴大海,溫柔、綿延,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止:“我愛你。”他低聲道,“我好愛你。”

    隱約想起了過去,隱約知道了自己是誰。

    他輕撫陳幺的睫毛,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注視著自己,那些年、喜歡他的那些年,他從未想過會有這么一天。

    像是做了一場很久很久的夢,驅散了積年不散的霧,他驟然醒來,一醒就得見了天日,他都溫柔了起來了,細膩綿和道,“幺幺。”

    陳幺是沒什么小名的,不過陳女士,季女士都喊得他幺幺,這好像就是他的小名了。從沉醉中被喚醒,他看向槐玉瀾。

    這一秒,就這一秒。

    他好像看到了季隨,樓梯走廊里他撞到的季隨,眼瞳微顫,連聲音都在抖:“齊……”

    還是習慣喊齊哥。

    芭蕾舞室,純白的芭蕾舞服,漂亮纖細,純情又放蕩的天鵝。“槐玉瀾”笑了下,素來的冷淡溫和,他附身,在陳幺的唇角落下了很輕的吻:“嗯。”

    操。

    淦——

    媽呀,救命,陳幺羞恥得快沒邊了,跟槐玉瀾玩也就算了,畢竟是小世界里的人,說句沒有道德的話,玩完他還可以翻臉不認人的。

    這踏馬。

    “槐玉瀾”感覺到了,他垂眼:“你在緊張?”

    陳幺都要厥過去了,他也不知道現在端不端莊,得不得體,大概不是不端莊,也不得體的,裙擺臟了……絲襪都被扯爛了。

    操啊。

    他都沒想槐玉瀾為什么突然變成了季隨,他尬到快死了。

    尷尬的同時,還有種——來著靈魂的蘇爽,這是他齊哥,這也是他鄰家哥哥,倆人的身影重合,是季隨,他摟了下“槐玉瀾”的脖子:“齊哥。”

    雖然很爽,但還是先停下吧,“……唔。”

    “槐玉瀾”是想溫柔一點的,他還想給陳幺留一個好印象,但沒忍住:“抱歉。”他聲音有點清冷,就好像他這個人一樣,“對不起。”

    一邊對不起,一邊……陳幺都要麻了,他都哆嗦了,一受刺激眼淚就嗶嗶地掉,睫毛都濕得一塌糊涂。

    很漂亮。

    “槐玉瀾”俯身,唇瓣輕觸陳幺的眼瞼,輕輕含了下陳幺的睫毛:“幺幺。”他聲音很有個人特色,溫柔也溫柔的個人特色,“沒關系。”

    小世界無法承載復蘇的他,他也就能清醒一會,“我不會記得的。”

    當然,是作為槐玉瀾,他不會記得。

    之后還是會想起來的。

    他不會對陳幺說謊,他只是……簡單地說了下。

    陳幺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吻就能讓他潰不成軍,他抓著“槐玉瀾”他襯衫,手指都在抖,呼吸那么急促,大腦卻開始缺氧。

    他聲音很軟,好像在撒嬌:“齊哥。”

    眼淚是無意識地掉的,真的太爽了,爽得他有些害怕,“我。”

    小世界會隨著他復蘇,修復,修正,自我調整。

    “槐玉瀾”低頭:“你也不會記得的。”

    陳幺沉默了下,他竟然是有點想記得的,他仰頭,玻璃珠似的眼珠倒映著“槐玉瀾”俊美無儔的面孔:“你去哪了?”

    他其實有點擔心,“……危險嗎?”

    “槐玉瀾”笑了下:“我一直。”

    他輕聲道,“一直在你身邊。”

    陳幺去了好多世界,見了好多人,也告別了好多人,說一點感傷也沒有是不可能的,像是懂了什么,他眨眼睛:“一直在嗎?”

    “……淦,齊哥,別搞。”

    “槐玉瀾”嘆氣:“別這么看著我啊。”

    陳幺說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現在又是小臉通紅,現在——現在他們可還是辦事啊。他試圖讓自己的臉降溫,但怎么都降不下來。

    最后,他自暴自棄地往“槐玉瀾”懷里埋了下:“我們現在談事,是不是不太好?”

    尬死了。

    真的尬死了。

    ……一想這是誰,完全冷靜不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得走了,要走了。

    也不是走,就是記憶會再次混淆,只知道他是槐玉瀾,“槐玉瀾”知道陳幺現在挺崩潰的,但他還是又親了下陳幺。

    他的唇瓣在陳幺眼瞼上輕輕貼了下:“沒事了。”

    陳幺睫毛顫了下,又拉了下“槐玉瀾”的胳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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