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入夜。 星空燦爛,明月皎皎。 熱鬧了一天的宸王府中卻依舊燈火通明,高朋滿座。各桌之間,推杯換盞,人聲鼎沸。 一天的流水宴席下來,身為新郎官的宸王殿下早就不見了蹤影。只剩下飛歌、流夏還有府中仆人撐著場子沒有倒下。 流夏已經(jīng)滿臉通紅,醉眼模糊,腳下步子也晃晃悠悠,沒了準(zhǔn)頭兒。 飛歌縱然性子沉穩(wěn),也實(shí)在經(jīng)不住這一波又一波前來敬酒之人的圍攻。他雖沒有流夏那般半醉之態(tài),但也是面紅耳赤,腳步微熏。 其實(shí),他本來以為少將軍一定會(huì)不懷好意的要把殿下灌醉,好讓他出丑??墒?,沒想到,少將軍今天一整天都異常的沉默,不但沒有灌殿下喝酒,還替殿下當(dāng)了不少的酒。后來,天色漸晚,他更是早早就回府去了。 墨一這小子到底年輕幾歲,閱歷不夠。凡事前來敬酒者皆一一接下,幾番下來,早醉成了一灘爛泥,被送回了沈府。 抽個(gè)空擋,流夏邁著貓步,踉蹌著走到飛歌的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沒骨頭似的大半個(gè)身子都靠了上去,含糊不清的笑道:“飛歌你說……這殿下好不講義氣!明明……明明今日是他成親,干嘛擋酒的是我們?!” 飛歌橫他一眼,嫌棄的一下推開他。向來話不多言的他許是因?yàn)楹攘诉@么多酒,破天荒的話也變得多了起來:“能給殿下?lián)蹙剖悄阈∽影溯呑有迊淼母?!你還不樂意了?!小心殿下他聽見罰你去軍中扛麻袋去!” 流夏聞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扯起一絲猥瑣的笑,再次沒骨氣的貼了上來,伏在飛歌耳邊低聲說道:“你說……是不是殿下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怕這些沒眼力價(jià)兒的人壞了他的洞房花燭夜,怕在王妃面前失了面子,所以才特地囑咐你我給他擋酒喝?!” 飛歌紅著臉:“……你知道就好!” 他的話剛落音,流夏就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飛歌大聲道:“哈哈!飛歌!你個(gè)死木頭居然會(huì)臉紅!你臉紅個(gè)什么勁兒?!又不是你洞房花燭!快說!你是不是想女人了……唔……” 流夏下面的話沒說出來,是飛歌一把手伸過來,捂住了他的嘴,恨聲道:“閉嘴!你個(gè)醉鬼!再胡說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流夏看著飛歌氣急的樣子,雖然嘴里說不出話來,但是一雙眼睛卻笑的瞇成了一條縫兒,肩膀一抽一抽的亂顫。 這邊院內(nèi)兩人打鬧成一團(tuán),那邊喜房之中卻是燭紅帳暖,情意綿綿。 入目之處,皆是一片奪目的紅色。帳子是紅的,錦被是紅的,燭臺(tái)上龍鳳燭也是紅的,就連那溫黃的燭光都透著暖暖的紅色。 上官霽月頭上的蓋頭早已被皇甫宸掀下,鳳冠也被一并取下。女子三千青絲如瀑,直垂腰際。一室紅光中,更顯面容嬌美,膚若朝霞。一剪長睫水眸,眼波流轉(zhuǎn),含羞帶怯,美的令人窒息。 皇甫宸看的呼吸微滯,喉嚨發(fā)干,眸色在搖曳的燭光下愈發(fā)幽暗。 覺察到他的灼灼視線,又想起白日里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的大膽之舉,上官霽月的臉不由得紅了:“干嘛這樣看著我?” 她的話剛落音,皇甫宸便在她身側(cè)坐了下來,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一只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與他對(duì)視。 “月兒,你今天真美?!彼f。聲音透著沙啞。 上官霽月還沒來的及回答,他卻已經(jīng)低頭吻了下來,并沿著她的耳畔、脖子輕咬,一路向下。手也開始不老實(shí)的隔著衣物輕輕揉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