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毛震陽開動汽車后,行使了一段路,沉聲說道:“老板,運氣再好的人也不會一直走好運的,買賭石,買不到合意的,比買了切垮的賭石好?!? 蒙松海聞言一愣,轉頭看了毛震陽幾眼,訕訕笑道:“震陽,我臉上流露出很失落的表情?” “有一點失落的表情?!泵痍枌擂蔚?,他說完剛才的話,就有點后悔了,覺得自己不該和蒙松海說這樣的話。 “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 蒙松海輕嘆了一口氣,感嘆道:“看來我修煉不到家?!? 毛震陽瞥了蒙松海一眼,好奇問道:“老板,麋鹿興什么,這句話什么意思啊?” “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大概意思是麋鹿在旁邊起舞也不去看它一眼?!泵伤珊N⑿Φ溃捌鋵?,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句話來表達更合適一些?!? “這句話,我知道,出自范仲淹的《岳陽樓記》。” “好記性,會背整首詩文嗎?” “從來沒有會背過。”毛震陽搖頭道,“但我還記得,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這可是膾炙人口的名句,流傳千古而不是失色?!泵伤珊8袊@道,“范仲淹出生的年月,距離現在有上千年了,千年的歷史,千年之后,我們這個時代的人有幾個人能被后人銘記?” “老板,您才幾歲啊,我覺得現在沒有必要想這些事情。”毛震陽哂笑道。 “不需要天天想,但偶爾想想還是挺有必要的?!泵伤珊N⑿Φ?。 毛震陽開車到天工珠寶店門口,蒙松海下車后,進了珠寶店,找女朋友陸欣雅聊了一會兒天,之后,他就上樓在翡翠加工廠待著。 之后一個星期的時間。蒙松海覺得自己的運氣不太好,每天兩次使用慧眼識寶的機會,基本上浪費了,十一次都看了會切垮的賭石,只有三次看了能夠切漲的賭石,而且這三塊賭石切開后加工成翡翠首飾所售總額不太高。不會超過二十萬元。 另外,蒙松海買了一些沒有用神通看過的全蒙料和半賭料,切開后,有漲有垮,漲的少,垮的多,綜合而言,虧了一些,若是加工成翡翠首飾出售。可能還有些賺頭。 這段時間,蒙松海還沒有遇到特別中意的明料,一個星期內,花了三十多萬元購買明料,加工成翡翠首飾,批發出售,銷售總額很難超過六十萬元,利潤不足一倍。 蒙松海覺得自己運氣不好。這只是一種感覺,并不是實情。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少說能賺三十五萬,平均每天五萬元,若是他每天都能賺這個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年下來。他能賺一千六百多萬。 人心不是那么容易知足的,為了多賺錢,蒙松海帶著毛震陽和余壽湖,以及自己旗下翡翠加工廠里的兩個玉雕師,五個人乘坐兩輛車前往騰沖購買翡翠毛料。 在騰沖待了一個多星期。蒙松海滿載而歸,在騰沖期間,他花掉了近百萬元,他估計此次騰沖之行的利潤不會低于一千萬,他用慧眼識寶的神通看了兩塊能夠大漲的賭石,一塊是五十多公斤的冰種蔥心綠的賭石,另外一塊則是四十多公斤冰糯種艷陽綠的賭石。 暫時的離別是為了再次重逢時的感動,夜深人靜的時候,蒙松海和陸欣雅在床上做著激烈的運動,鶼鰈情深,享受著水/乳/交/融的美妙感覺。 當蒙松海上演帽子戲法后,陸欣雅如同八爪魚緊緊趴在他的胸口。 二人沉默了好一陣,蒙松??吹疥懶姥琶难勖噪x的表情,他笑了起來。 “蠻牛!”陸欣雅無力地做了起來,舉起粉拳打在蒙松海的胸口,“人家明天都下不了床了?!? “真舒服!”蒙松海嘿嘿一笑,“下不了床,就別下床,明早,我拿早餐送到窗前給你吃?!? “我才不要呢!”陸欣雅嬌嗔白了蒙松海一眼,翻了一個身,躺在蒙松海的身旁,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陸欣雅含笑看了蒙松海幾眼,問道:“松海,你說牛/郎織女一年才能見一次面,他們怎么過???” “呵呵!”蒙松海呵呵一笑,“織女是神仙,她肯定不會像你這樣說下不了床。” “污言穢語?!标懶姥艙溥暌恍Γプ∶伤珊Qg的軟肉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嬌嗔道,“你是不是還想要???” “夠了!”蒙松海笑著親吻了陸欣雅的嘴唇,“過去幾天積壓的火,都已經釋放了?!? “不和你說了,越說越沒譜了。”陸欣雅伸手把燈關了,依偎在蒙松海的懷里,打了一個哈欠,“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不想再和我聊天?。俊? “想啊,但今晚不想了。”陸欣雅展顏一笑,嗔道,“我不像你這頭蠻牛,我累死了,想睡覺?!? “好吧,那就睡覺吧,寶貝,晚安!”蒙松海輕柔的親吻了陸欣雅的嘴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