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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九章 帝國的遠征-《三國第一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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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這邊呢,平時主要是幾位將軍在操持,反正這些年也沒打過什么打仗,出動一位將軍已經是了不得的了。基本上來呢,長安這里是上柱國大將軍在主事,你們總不會不知道他的名字吧?”

    胡老大這次沒被問住,他豎起大拇指,一臉與榮有焉的神情:“常山趙子龍,還在咱家老侯爺的麾下效過力呢!如今在草原上,就這一個名頭,就能嚇倒一片了!上柱國趙將軍,左右二位張將軍,風形火勢,誰不聞風喪膽?”

    聽著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哈巴的思緒也開始飄忽起來。

    起來,他還和右將軍張頜共事過一主呢。四十多年仿佛瞬息而過,雙方的差距可真是云泥之別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生的來著?哈巴努力睜著渾濁的眼睛,試圖從久遠的記憶深處找出些什么來。

    是了,自己曾經是這些人的敵人,致力于顛覆驃騎軍在爭鼎天下中的優勢。然而,一次次的失敗。卻將自己推進了深淵……

    “長安,是長安啊!”一聲帶著哭腔的歡呼將他從記憶中驚醒過來。猛抬頭時,在正午時分強烈的陽光下,一座雄偉的城池閃閃發光,在金色的光暈中,古城煥發著夢幻一般的光彩,單憑輝煌之類的詞語,根本無法準確形容。

    “長安!”

    “神京!”

    歡呼聲此起彼伏著,如同一層層波浪。慕名已久的人們找不到別的辦法,只能用最大的力量喊出這兩個字。才能稍微宣泄出心中的激蕩。

    這就是大漢帝國的西京應有的魅力!

    ……

    這種情況向導和長安人都見得多了,并不以為怪,只是靜靜的等著這些土包子恢復平靜。鄙視是沒必要的,自信的帝國人不需要用這種辦法來彰顯自己的優越感。

    等了大概有一刻鐘的時間,商隊才重新上路,有人開始得隴望蜀,帶僥幸的問道:“也不知世子到了沒有……起來,胡老大,既然要拜見天子和大將軍。咱們是不是也要洛陽和渤海走一遭啊?”

    “世子只讓咱們來長安。”胡老大搖搖頭,并未多做解釋。

    那向導卻突然插了一嘴:“陛下和大將軍近期都會趕來長安,為什么?因為帝國在近期會發動一場大規模戰役,有多大?嗯。據是會出動五萬驃騎軍!”

    “五萬?!”

    胡老大嚇得一激靈,倒抽著冷氣道:“當年西海侯叛亂,帝國動用的平叛兵力也沒這么多吧?這次居然要動用五萬驃騎?到底是要對付誰啊?這天下間還有敵手值得帝國這么做嗎?”

    西海侯是當初袁譚的封號。后來袁譚告老,將位置讓給了幼弟袁尚。后者是個野心勃勃之人。受人教唆,竟是起了反叛之心!

    他派出使者。分別和周邊的幾家諸侯取得了聯系,其中包括:燕然侯——高干之子高俊,大宛侯馬岱等西北的十余路大諸侯,希望聯合出兵。即便不能,也希望對方保持中立。

    除了馬岱斷然拒絕,表露出敵意之外,其他幾家都沒有立刻給出答復,局勢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這是二十年前,也就是開元二十九年發生的變故,是王羽定國以來,面對過的最大危機。

    當時風火騎兵應平西侯馬超之請,在趙云、張遼的率領下赴西域與月氏作戰。泰山軍則參與了交州以南的平定戰。

    長安雖有于禁和羽林軍守衛,但羽林軍以步卒為主,機動力太差,偏偏實力足以鎮壓西海的公孫瓚解甲,公孫續還在交接權力,馬超則是和趙云并力攻打月氏國。

    單憑羽林軍,很難防住袁尚,長安正是最空虛的時候。

    一旦讓袁尚突入中原,很可能會造成極為嚴重的連鎖反應。西北的幾路諸侯就是因為這樣才心存觀望,想著萬一袁尚成功,自己是不是也能借機分上一杯羹。

    然而,危急關頭,自有英才脫穎而出!

    當時軍事學院正有一批學員在邊關實習,留守長安的于禁派人通知他們,本意是讓他們盡早撤回安全地帶。結果,學員中最富聲望,時年二十四歲的鄧艾,以及成績最好,時年十八的姜維提出了完全相反的意見。

    二人一致認為,自袁譚之后,西海領已經有五年以上未對外用兵了,聲勢雖大,實則不足為懼。讓他就這么折騰下去,反而容易擾亂人心,橫生不測。

    以二人為首,二百三十四名學員,加上沿途先后加入的四千余武裝商隊和城傍騎兵,進行了一場三千里奔襲戰。

    袁尚只顧著防備馬岱,根本沒想到會有一支騎兵從涼州殺出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在居延海,五千漢軍大破十萬西海軍,姜維陣斬袁尚,威震天下。

    高俊聞訊后,自縛出降,西北各路諸侯紛紛親身往長安請罪。袁尚的野心,最終成就了帝國雙壁之名。

    從此天下便有諺語流傳:漢軍不過萬,過萬不可敵!

    突然聽漢軍有大動作,準備出動五萬驃騎,這簡直有些駭人聽聞了啊。

    “好像是羅馬或波斯吧?”向導不是很確定的答道。他消息再靈通。也只能打探到非機密性的消息,這種國戰級的軍情雖然未必是多高級的機密。但也不是他這種身份所能打聽得到的。

    “反正過幾天陛下和大將軍會在直城門外的凌煙閣舉行誓師閱兵大會,到時候去聽一下就知道了。起來。幾位的運氣可真是好呢,帝國都多少年沒有過這樣的盛事了?這天下間根本也沒什么對手值得驃騎軍全力一戰啊。”

    ……

    王羽沿著凌煙閣的臺階緩步而上,雖然不至于是太大的負擔,但想和從前一樣,登高如履平地肯定是不行的了。

    距離天下一統的開元四年已經過了四十五個年頭,用后世的公元來計算,應該是5年。曾經龍行虎變的王羽,如今也已年近七旬,自然不復當年之用。

    跟在他身后的諸葛亮和龐統就更差了。兩人都是氣喘吁吁,汗如雨下,區區一百多級臺階,竟是足足歇了三次才走完。

    不過誰也沒想著讓人來攙扶,凌煙閣上供奉著的畫像都是當年生死與共的同伴,畫像都取材于各自最活躍的時期,一個個神采飛揚,意氣風發。

    無論是諸葛亮還是龐統,都不想讓當年的同伴或競爭對手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而每當來到這個地方。看到那一個個熟悉的身影,就會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恍惚感覺。因為懷念,也是因為身邊的故人越來越少,故而王羽和他的重臣們對這里都極為留戀。

    陳留侯曹操的畫像排在最末。第二十八位。

    雖然他在相位上努力了十五個年頭,最后因為積勞過度,在官衙中闔然而逝。但畢竟他的身份經歷擺在那兒。很多人都不愿意讓他登閣,更別讓他名列前茅了。王羽雖然一言九鼎,也不愿意強拂了眾人之意。干脆將其放在了最末一位。

    在曹操身局相位時期,大漢朝正處于劇烈的社會變革當中,要是沒有曹操的老練手腕,或許要多花十年的時間,才能取得相近的成果。

    當然,接手的諸葛亮絲毫不遜于前任,但畢竟在曹操為相時,前者還太過年輕。王羽也不想讓這位棟梁之才太操勞,結果卻不曾想,曹操竟是為諸葛亮擋了這一劫。

    因此才有了王羽在曹操畫像上的親筆題字: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但很多人都不理解其中意思,王羽也只能自娛自樂了。

    “可惜了公瑾……”排在二十七位的是周瑜,同樣是一位不屬于開國時期,身份有些尷尬的功臣。

    “若非公瑾兄,南洋的開拓也沒辦法有那么快的進展,若他英靈猶在,看到今日盛況,想必也會含笑吧。”諸葛亮頭,隨聲附和。

    當年他和周瑜在江夏激辯二十四天,從此成為了肝膽相照,卻又互相競爭的關系。那是一段激情沸騰的歲月,兩人互相競爭又互相促進,都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后來周瑜在南洋因心臟病突發而死,最傷心的就是諸葛亮了。

    此時看到故人容貌,一時間也是悲從中來。

    慢慢前行,君臣三人的目光從一干故舊的臉上掃過。

    同樣因為積勞亡故的田豐;與他完全相反,偷了大半輩子懶,最后得享八十六歲高齡,差變成神仙的賈詡;鎮守邊疆四十年不動搖的于禁、徐晃;因為不服老,以八旬的高齡披掛上陣,死在與波斯帝國的大戰中的黃忠……

    每一個張畫像都能激起一段回憶,熟悉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一般。

    王羽突然感慨道:“翼德兄的畫工,應該得列當世大師之林了。”

    諸葛亮頭附和道:“的確,若非蔡夫人在徐州舉行了畫展,誰又能想到,張將軍竟然在徐州隱居了那么多年,而且還以畫為生呢?還有關將軍也是……可惜這二位都沒了當年的雄心壯志,不然……”

    “孔明差矣。”龐統突然道:“關、張二位將軍雖然無心功名,但關二將軍和張將軍卻也不遜于其父,這些年也是驃騎軍中的棟梁呢。”

    王羽笑著頭,對于當年的故人,即便是敵人。他也沒有花什么心思追索。劉備也好,孫權也罷。他們都無法再威脅到帝國的安全,既然如此。何不讓他們重新選擇人生呢?

    其實要找孫權的話,線索還是有的。

    近年來,東治有個家很是風靡一時。他寫的諷刺,鞭辟入微,有直達心靈深處之能。

    王羽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步名為《天與地》的,講的是兄弟相依為命長大,后來因為種種原因反目成仇,弟弟將哥哥害死,哥哥卻沒有反擊。最后弟弟遇到了極大的危險。身邊卻沒人可以依靠,于是出了這樣的話:如果大哥還在就好了……完,便跳下了懸崖。

    這未嘗不是肺腑之言啊,王羽這樣想著。

    走到最后十張畫像的時候,王羽再次停下了腳步,皺眉問道:“子義又跑到哪里去了?”

    歲月絲毫沒有對諸葛亮驚人的記憶力造成影響,他不假思索的答道:“主公可還記得度遼侯和鎮東侯的爭端?”

    “唔,”相較而言,王羽的記憶力就差多了。他想了片刻,才在記憶中找到了相關的信息,“是陳元龍和公孫文懿爭奪蝦夷島那件事?子義那家伙什么時候學會調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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