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吃完飯就坐在屋檐下,看著夕陽下,這些雇傭兵在負重跑步,有點甚至還戴傷跑步。整個畫面看起來很美好。但仔細一看便能知道,這里面都充斥著血腥與暴力。山區的路邊野狗吃著那些草芥的性命,水池里還泛起點點猩紅,哨崗上全是成群結隊的冷酷無情的武器。這些的所有人,除了高位者,全是一群行尸走肉。 漸漸的,天色漸暗。 她猛然間,感覺到了渾身發熱,想要嘔吐,難受至極……她剛剛站起身,就險些跌倒。正準備到安靜的地方,靜靜等待死亡的時候,她撞入了許堯川的懷抱。 他依然高大,只不過那雙平日里眉飛色舞的丹鳳眼,不再是戲謔,而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看著她難受,然后,抱著她走進了房間,將人放到了床上。 再拿出了一個垃圾桶。 “想吐,就吐這里。” 她來不及想太多,嘩啦啦地就往垃圾桶里吐。 等吐完之后,她渾身無力酸痛,就和發高燒的癥狀相似。 許堯川穿著迷彩服,就坐在對面。他看起來卻毫發無損,相反的,她難受得說不出話,冷汗直冒。許堯川身材強悍,他也沒有嬉戲打鬧,亦或者殘暴不仁的樣子,只是簡簡單單地有些頹然,叫了小潤醫生過來。 “給她看看。” 許堯川走到房間外,迎著夕陽,任憑著夕陽打碎他的碎發。 雇傭兵拿著一個廢棄的除草劑遞到男人手里。 “許司令,你猜得沒錯,她的確將這個用于罌粟花除草劑的一半,都倒盡了菜湯里。但這種除草劑和國內有所不同,因為罌粟花本身毒性就大,用于這種花的除草劑不放毒性物質。” “呵。” 許堯川輕輕吐了一個字,也分不清是在嘲笑還是在苦笑。 他想起了一些故事。 鐘婳言和那個賤女人真像……他這輩子最疼的記憶,通通都是來自于那個明明有血緣,又冷漠無情的女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