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尊,這是?” 聽到云臻竟然讓星宿回去,元天罡猶豫了一下后,還是重新平復了一下神色。 元夕在所謂的雷應道友手中,計劃也就有了風險,再說了于情于理人家救了元夕師妹,道謝還是要的。 另外,不接觸一下,也無法知曉雷應的目的如何。 當然,也不排除雷應道友真的就是俠義之修,可這一切都需要進一步接觸才能判斷。 云臻瞇上了眼睛,他修煉五千年見識了過了太多的修士,爾虞我詐早就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 謀劃的事情既然出了波折,那就要重新來謀劃了。 他之所以讓星宿聯(lián)系雷應,也就是在防備最壞的可能,畢竟換一種想法來說,星宿和元夕都在人家手中。 星宿能出來聯(lián)系,未必不是雷應讓它出來的。 …… 洞府內(nèi)。 沈煉的身影如流水一般穿過密密麻麻的靈禁,重新融入了功德分身的體內(nèi)。 星宿離開的時候,他就悄悄的跟上去了。 既然決定拿天元宗打開補天教發(fā)展的新路子,他就不可能讓星宿參天盤脫離掌控。 本來想著,偽裝成一次賊喊捉賊的,沒想到星宿器靈又回來了,倒也省了他的麻煩。 至于元夕被靈藥籠罩后,再次陷入了昏沉之中,對外面的事情根本不知道。 星宿器靈再回來,不用自己暗中耍陰招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嗡!” 靈禁重新打開,星宿參天盤再次飛了進來。 盤坐修行狀態(tài)的功德分身,緩緩的睜開眼睛,望向了星宿參天盤。 “道友,怎么又回來了?” 說著,他看向了一旁沉寂休養(yǎng)的元夕。 同樣的,進來后的參天盤器靈,也看向了元夕。 看到元夕殘嬰上籠罩著濃郁的藥力,整個心神都處于靈藥修補之中,才緩緩的收回了目光。 它真怕自己離開后,元夕被搜魂。 可當時自己不離開的,也沒辦法傳訊給宗門。 看著元夕完好的樣子,星宿參天盤倒沒有什么不好意思,它的臉皮早在兩萬多年的歲月中磨的厚厚了。 “真碰上好人了?” 心中嘟囔了一下后,星宿器靈看向了功德分身。 “道友,在下出去剛好就收到了宗門傳訊。 我宗首修知曉道友救下了我和元夕師侄,特意讓我回來,他要親自到道友表示感謝?!? 對于器靈的話,功德分身沒有在意,想要和人產(chǎn)生信任,需要一次次的試探才是。 星宿器靈從前到后,不知道試探了幾次了。 剛好就收到了宗門傳訊,咋這么巧呢。 只要他心中沒有害人想法,自然不懼星宿器靈的屢屢試探。 反倒是,覺得器靈的屢次試探,是那么的拙劣好玩。 “貴宗不必如此,我輩修士遇到不平之事,自當伸出援手,我補天教修士以靖平天地,守護道統(tǒng)為己任,更加不會袖手旁觀,更不要說,我和元夕道友因為除魔衛(wèi)道有過一面之緣?!? 功德分身開口,直接在話語中夾雜了有關補天教的私貨,想來天元宗現(xiàn)在指定很想搞清楚補天教是干嘛的。 靖平天地,守護道統(tǒng),八個字往大了說,那可就海了,救你們一個器靈一個殘嬰還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星宿器靈身上飛出了一枚傳訊玉符,響起了蒼老的聲音。 “老夫天元宗首修云臻,多謝道友援手。” 首修是一宗最強修士的稱呼,一個宗門的宗主可能是首修,可首修未必是宗主,作用就是用來鎮(zhèn)壓山門的。 天元宗的首修,自然和外面?zhèn)髀劦脑獘牒笃诖笮奘坎煌?,是實打實的元嬰大圓滿修士,修行的水、金雙屬性之法。 “云臻道友不必多禮,我先前亦說了,我補天教行的是天地大道,走的是渡厄消怨之路,元夕道友雖為一女修,可除魔衛(wèi)道不亞于我輩男修士,偶然間碰到了被魔修追殺,豈能置之不理?!? 聽聞功德分身的這番話,星宿器靈還是感覺有點不真實,就這…… 因為見過元夕追殺魔修,就救了他們? 怎么聽著和玩一樣。 你問問外面剛練氣的小修士相信嗎? “貴教修的是功德道?” 片刻后,玉符中再次響起了云臻的話語。 不過,功德分身并笑而不答。 “是老夫孟浪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