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肚肚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好……好像知道一點點,但是,我跟顏青山沒有什么的,他只是我的朋友,在醫院的朋友。” “對,我知道,青梅竹馬的朋友。”江洐流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而我是你同生共死,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肚肚雙手合十,軟聲道:“我說錯話了,哥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一回吧,我只是……我只是一下子沒想好。” 江洐流氣的胸膛不停起伏,他堂堂帝國最高指揮官,喜怒向來不形于色,只有在元既白這里一再破防! “可是、可是我又不知道我們現在的關系算什么。”肚肚對著手指:“我喜不喜歡你,你自已不知道嗎?再說了,當初我說要你追久一點的時候,你也同意了的,你不能怪我。” 江洐流忍氣吞聲:“他什么時候走?”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保證。”肚肚舉著手:“我真的只喜歡你的。” 江洐流哼了一聲,掰著肚肚的嘴唇親了一下:“你最好記住。” 肚肚連忙點頭:“那你一會兒別擺臭臉了哦,顏青山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在醫院的時候,都是他陪著我,逗我開心的。” 江洐流酸溜溜的不說話。 可他能怪誰,肚肚的那十二年,他確確實實的缺席了。 此刻他除了生自已的氣,什么也辦不到。 很快顏青山就買水回來了,他拿出一瓶牛奶遞給肚肚,然后自已開了一瓶,才滿臉愧疚的開口道:“哎呦你看,以前我買東西都只幫肚肚帶的,把哥哥給忘記了。” 肚肚皺了皺眉頭,即便是他也能感覺到顏青山話音中的敵意。 他把沒拆封的牛奶遞給江洐流,小聲道:“哥哥你喝吧,我不渴的。” 江洐流接過牛奶,擰開了蓋子之后又塞回肚肚手里。 肚肚瞇了瞇眼睛,美滋滋的喝了一口,下意識的撒嬌道:“哥哥最好啦。” “哦?”江洐流挑眉,看著顏青山:“那你是的青梅竹馬比較好,還是我這個同生共死,異父異母的親哥哥比較好?” 肚肚:“……” 這醋勁兒可真大啊。 顏青山拿著票去檢票的,肚肚又抓著空隙哄:“哥哥哥哥,你別生氣了嗎,你總是這樣,我很難過的。” 江洐流哼了一聲。 “那你跟沈枝雪我都不介意了。”肚肚癟了癟嘴。 江洐流皺眉:“他跟沈枝雪能比嗎?沈枝雪會‘哎呀我忘記買你的水了你不會怪我吧?’那一次沈枝雪帶我們出來玩不是先給你買東西,剩下的才是我的?” 肚肚對手指:“嗯……反正……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都說了你跟枝枝跟我是不一樣的,那我跟青山跟你也是不一樣的,你不要這么無理取鬧嘛。” 江洐流都給氣笑了:“我無理取鬧?” 肚肚越說越亂,眼看顏青山就要回來了,他只能比劃道:“青山好不容易找我玩,他又待不了多長時間,你就當讓讓他嘛。” 一開始江洐流并沒有這種憤怒的感覺,更多的是無力和酸澀。 誰叫他缺失了肚肚的十二年,誰叫他沒保護好肚肚。 至少在那十二年里,在肚肚不開心的時候,這個顏青山或許能讓肚肚笑一笑,雖然妒火已經將他燒的肝腸寸斷,他到底壓著心底的苦澀,只是表面上陰陽怪氣兩句。 可是看著肚肚這么維護顏青山的時候,那縷妒火便越來越旺盛,終于將他的理智燒的猝然斷裂,他眼底泛著紅,突然拉著肚肚的手腕,轉身走了。 肚肚猝不及防的被他這么一拉,連忙小聲道:“哎,去哪里?等下青山回來之后找不到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洐流領著后領子拉進了一個房間里。 這是海洋館的會員休息室。 這個海洋館是江淮周名下的新產業,江洐流之前來過幾次,替江淮周處理一些事情,因此對這里的環境非常熟悉。 這間休息室的隱私措施做的非常好,三面墻都是采用的最好的隔音設置,而靠著海洋館的那面真空鋼化玻璃也做了單面透光設置。 從里面往外看去,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見,但是外面絕對看不到里面一絲風景。 地上鋪著一層毛絨地毯,中間放著一張很大的水床。 肚肚被江洐流甩在水床上,軟彈的水床并不能對他造成傷害,卻甩的他有些暈頭轉向:“江洐流,你干什么!” 他話音剛落,江洐流就覆在他身上,大掌攥著他的手腕,啞聲道:“元既白,你是不是傻?” 肚肚癟嘴:“你又嫌我,你說過不嫌棄我的!” 他話音剛落,就被江洐流堵住了嘴。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次的親吻跟以前都不一樣,這一次,江洐流帶著怒氣和欲念,眼底像是有化不開的風雪。 他的手掌從襯衫下擺伸進去,在肚肚白嫩的皮肉上留下獨屬于自已的痕跡。 他把肚肚拉起來,摁在落地玻璃上。 從這里,他能看到外面的顏青山,在檢票完回來之后,不見他們兩個的蹤跡,正在四處尋找他們。 元既白深吸了一口氣,嗓音都開始顫抖起來:“哥……哥哥,你……你別……” “我現在,不喜歡這個稱呼。”江洐流抵著他的脖頸:“換一個。” “換……換什么……” “一會兒你就知道該叫什么了。”江洐流眸色深沉,輕啞的嗓音在他耳邊:“看見你的青梅竹馬了嗎?他在找你,對嗎?可是他可能不知道,你在這里,在我懷里,跟他一墻之隔,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肚肚低聲嗚咽了幾聲,混亂的搖了搖腦袋,奇異的感覺充斥了他的腦袋,身體被劈成兩半,可又不止是疼。 他說不出來話,只能捂著唇,眼淚一點點染濕手指。 “別哭了,寶寶。”江洐流拉起肚肚的手,禁錮在頭頂,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他干脆用手掌攏了一下,露出額角,他眉眼深沉,眸色濃稠絢爛:“馬上就不疼了,嗯?” 肚肚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好……好像知道一點點,但是,我跟顏青山沒有什么的,他只是我的朋友,在醫院的朋友。” “對,我知道,青梅竹馬的朋友。”江洐流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而我是你同生共死,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肚肚雙手合十,軟聲道:“我說錯話了,哥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一回吧,我只是……我只是一下子沒想好。” 江洐流氣的胸膛不停起伏,他堂堂帝國最高指揮官,喜怒向來不形于色,只有在元既白這里一再破防! “可是、可是我又不知道我們現在的關系算什么。”肚肚對著手指:“我喜不喜歡你,你自已不知道嗎?再說了,當初我說要你追久一點的時候,你也同意了的,你不能怪我。” 江洐流忍氣吞聲:“他什么時候走?”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保證。”肚肚舉著手:“我真的只喜歡你的。” 江洐流哼了一聲,掰著肚肚的嘴唇親了一下:“你最好記住。” 肚肚連忙點頭:“那你一會兒別擺臭臉了哦,顏青山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在醫院的時候,都是他陪著我,逗我開心的。” 江洐流酸溜溜的不說話。 可他能怪誰,肚肚的那十二年,他確確實實的缺席了。 此刻他除了生自已的氣,什么也辦不到。 很快顏青山就買水回來了,他拿出一瓶牛奶遞給肚肚,然后自已開了一瓶,才滿臉愧疚的開口道:“哎呦你看,以前我買東西都只幫肚肚帶的,把哥哥給忘記了。” 肚肚皺了皺眉頭,即便是他也能感覺到顏青山話音中的敵意。 他把沒拆封的牛奶遞給江洐流,小聲道:“哥哥你喝吧,我不渴的。” 江洐流接過牛奶,擰開了蓋子之后又塞回肚肚手里。 肚肚瞇了瞇眼睛,美滋滋的喝了一口,下意識的撒嬌道:“哥哥最好啦。” “哦?”江洐流挑眉,看著顏青山:“那你是的青梅竹馬比較好,還是我這個同生共死,異父異母的親哥哥比較好?” 肚肚:“……” 這醋勁兒可真大啊。 顏青山拿著票去檢票的,肚肚又抓著空隙哄:“哥哥哥哥,你別生氣了嗎,你總是這樣,我很難過的。” 江洐流哼了一聲。 “那你跟沈枝雪我都不介意了。”肚肚癟了癟嘴。 江洐流皺眉:“他跟沈枝雪能比嗎?沈枝雪會‘哎呀我忘記買你的水了你不會怪我吧?’那一次沈枝雪帶我們出來玩不是先給你買東西,剩下的才是我的?” 肚肚對手指:“嗯……反正……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都說了你跟枝枝跟我是不一樣的,那我跟青山跟你也是不一樣的,你不要這么無理取鬧嘛。” 江洐流都給氣笑了:“我無理取鬧?” 肚肚越說越亂,眼看顏青山就要回來了,他只能比劃道:“青山好不容易找我玩,他又待不了多長時間,你就當讓讓他嘛。” 一開始江洐流并沒有這種憤怒的感覺,更多的是無力和酸澀。 誰叫他缺失了肚肚的十二年,誰叫他沒保護好肚肚。 至少在那十二年里,在肚肚不開心的時候,這個顏青山或許能讓肚肚笑一笑,雖然妒火已經將他燒的肝腸寸斷,他到底壓著心底的苦澀,只是表面上陰陽怪氣兩句。 可是看著肚肚這么維護顏青山的時候,那縷妒火便越來越旺盛,終于將他的理智燒的猝然斷裂,他眼底泛著紅,突然拉著肚肚的手腕,轉身走了。 肚肚猝不及防的被他這么一拉,連忙小聲道:“哎,去哪里?等下青山回來之后找不到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洐流領著后領子拉進了一個房間里。 這是海洋館的會員休息室。 這個海洋館是江淮周名下的新產業,江洐流之前來過幾次,替江淮周處理一些事情,因此對這里的環境非常熟悉。 這間休息室的隱私措施做的非常好,三面墻都是采用的最好的隔音設置,而靠著海洋館的那面真空鋼化玻璃也做了單面透光設置。 從里面往外看去,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見,但是外面絕對看不到里面一絲風景。 地上鋪著一層毛絨地毯,中間放著一張很大的水床。 肚肚被江洐流甩在水床上,軟彈的水床并不能對他造成傷害,卻甩的他有些暈頭轉向:“江洐流,你干什么!” 他話音剛落,江洐流就覆在他身上,大掌攥著他的手腕,啞聲道:“元既白,你是不是傻?” 肚肚癟嘴:“你又嫌我,你說過不嫌棄我的!” 他話音剛落,就被江洐流堵住了嘴。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次的親吻跟以前都不一樣,這一次,江洐流帶著怒氣和欲念,眼底像是有化不開的風雪。 他的手掌從襯衫下擺伸進去,在肚肚白嫩的皮肉上留下獨屬于自已的痕跡。 他把肚肚拉起來,摁在落地玻璃上。 從這里,他能看到外面的顏青山,在檢票完回來之后,不見他們兩個的蹤跡,正在四處尋找他們。 元既白深吸了一口氣,嗓音都開始顫抖起來:“哥……哥哥,你……你別……” “我現在,不喜歡這個稱呼。”江洐流抵著他的脖頸:“換一個。” “換……換什么……” “一會兒你就知道該叫什么了。”江洐流眸色深沉,輕啞的嗓音在他耳邊:“看見你的青梅竹馬了嗎?他在找你,對嗎?可是他可能不知道,你在這里,在我懷里,跟他一墻之隔,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肚肚低聲嗚咽了幾聲,混亂的搖了搖腦袋,奇異的感覺充斥了他的腦袋,身體被劈成兩半,可又不止是疼。 他說不出來話,只能捂著唇,眼淚一點點染濕手指。 “別哭了,寶寶。”江洐流拉起肚肚的手,禁錮在頭頂,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他干脆用手掌攏了一下,露出額角,他眉眼深沉,眸色濃稠絢爛:“馬上就不疼了,嗯?” 肚肚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好……好像知道一點點,但是,我跟顏青山沒有什么的,他只是我的朋友,在醫院的朋友。” “對,我知道,青梅竹馬的朋友。”江洐流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而我是你同生共死,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肚肚雙手合十,軟聲道:“我說錯話了,哥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一回吧,我只是……我只是一下子沒想好。” 江洐流氣的胸膛不停起伏,他堂堂帝國最高指揮官,喜怒向來不形于色,只有在元既白這里一再破防! “可是、可是我又不知道我們現在的關系算什么。”肚肚對著手指:“我喜不喜歡你,你自已不知道嗎?再說了,當初我說要你追久一點的時候,你也同意了的,你不能怪我。” 江洐流忍氣吞聲:“他什么時候走?”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保證。”肚肚舉著手:“我真的只喜歡你的。” 江洐流哼了一聲,掰著肚肚的嘴唇親了一下:“你最好記住。” 肚肚連忙點頭:“那你一會兒別擺臭臉了哦,顏青山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在醫院的時候,都是他陪著我,逗我開心的。” 江洐流酸溜溜的不說話。 可他能怪誰,肚肚的那十二年,他確確實實的缺席了。 此刻他除了生自已的氣,什么也辦不到。 很快顏青山就買水回來了,他拿出一瓶牛奶遞給肚肚,然后自已開了一瓶,才滿臉愧疚的開口道:“哎呦你看,以前我買東西都只幫肚肚帶的,把哥哥給忘記了。” 肚肚皺了皺眉頭,即便是他也能感覺到顏青山話音中的敵意。 他把沒拆封的牛奶遞給江洐流,小聲道:“哥哥你喝吧,我不渴的。” 江洐流接過牛奶,擰開了蓋子之后又塞回肚肚手里。 肚肚瞇了瞇眼睛,美滋滋的喝了一口,下意識的撒嬌道:“哥哥最好啦。” “哦?”江洐流挑眉,看著顏青山:“那你是的青梅竹馬比較好,還是我這個同生共死,異父異母的親哥哥比較好?” 肚肚:“……” 這醋勁兒可真大啊。 顏青山拿著票去檢票的,肚肚又抓著空隙哄:“哥哥哥哥,你別生氣了嗎,你總是這樣,我很難過的。” 江洐流哼了一聲。 “那你跟沈枝雪我都不介意了。”肚肚癟了癟嘴。 江洐流皺眉:“他跟沈枝雪能比嗎?沈枝雪會‘哎呀我忘記買你的水了你不會怪我吧?’那一次沈枝雪帶我們出來玩不是先給你買東西,剩下的才是我的?” 肚肚對手指:“嗯……反正……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都說了你跟枝枝跟我是不一樣的,那我跟青山跟你也是不一樣的,你不要這么無理取鬧嘛。” 江洐流都給氣笑了:“我無理取鬧?” 肚肚越說越亂,眼看顏青山就要回來了,他只能比劃道:“青山好不容易找我玩,他又待不了多長時間,你就當讓讓他嘛。” 一開始江洐流并沒有這種憤怒的感覺,更多的是無力和酸澀。 誰叫他缺失了肚肚的十二年,誰叫他沒保護好肚肚。 至少在那十二年里,在肚肚不開心的時候,這個顏青山或許能讓肚肚笑一笑,雖然妒火已經將他燒的肝腸寸斷,他到底壓著心底的苦澀,只是表面上陰陽怪氣兩句。 可是看著肚肚這么維護顏青山的時候,那縷妒火便越來越旺盛,終于將他的理智燒的猝然斷裂,他眼底泛著紅,突然拉著肚肚的手腕,轉身走了。 肚肚猝不及防的被他這么一拉,連忙小聲道:“哎,去哪里?等下青山回來之后找不到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洐流領著后領子拉進了一個房間里。 這是海洋館的會員休息室。 這個海洋館是江淮周名下的新產業,江洐流之前來過幾次,替江淮周處理一些事情,因此對這里的環境非常熟悉。 這間休息室的隱私措施做的非常好,三面墻都是采用的最好的隔音設置,而靠著海洋館的那面真空鋼化玻璃也做了單面透光設置。 從里面往外看去,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見,但是外面絕對看不到里面一絲風景。 地上鋪著一層毛絨地毯,中間放著一張很大的水床。 肚肚被江洐流甩在水床上,軟彈的水床并不能對他造成傷害,卻甩的他有些暈頭轉向:“江洐流,你干什么!” 他話音剛落,江洐流就覆在他身上,大掌攥著他的手腕,啞聲道:“元既白,你是不是傻?” 肚肚癟嘴:“你又嫌我,你說過不嫌棄我的!” 他話音剛落,就被江洐流堵住了嘴。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次的親吻跟以前都不一樣,這一次,江洐流帶著怒氣和欲念,眼底像是有化不開的風雪。 他的手掌從襯衫下擺伸進去,在肚肚白嫩的皮肉上留下獨屬于自已的痕跡。 他把肚肚拉起來,摁在落地玻璃上。 從這里,他能看到外面的顏青山,在檢票完回來之后,不見他們兩個的蹤跡,正在四處尋找他們。 元既白深吸了一口氣,嗓音都開始顫抖起來:“哥……哥哥,你……你別……” “我現在,不喜歡這個稱呼。”江洐流抵著他的脖頸:“換一個。” “換……換什么……” “一會兒你就知道該叫什么了。”江洐流眸色深沉,輕啞的嗓音在他耳邊:“看見你的青梅竹馬了嗎?他在找你,對嗎?可是他可能不知道,你在這里,在我懷里,跟他一墻之隔,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肚肚低聲嗚咽了幾聲,混亂的搖了搖腦袋,奇異的感覺充斥了他的腦袋,身體被劈成兩半,可又不止是疼。 他說不出來話,只能捂著唇,眼淚一點點染濕手指。 “別哭了,寶寶。”江洐流拉起肚肚的手,禁錮在頭頂,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他干脆用手掌攏了一下,露出額角,他眉眼深沉,眸色濃稠絢爛:“馬上就不疼了,嗯?” 肚肚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好……好像知道一點點,但是,我跟顏青山沒有什么的,他只是我的朋友,在醫院的朋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