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以身為鏡,以虛映實…” 徐伯清呢喃一聲,身后的光輪隨之轉動,陰陽二氣亦被調動施展顯化之法! 那煉丹爐忽地一顫,整個爐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似是要炸爐一般,便是那爐身上都浮出了幾道裂紋… 隨著那幾道裂紋顯現(xiàn),如絲如縷的黑煙從裂縫中飄出,如有靈性一般,縈繞在丹爐上方久久不散… 而爐中的綠色火焰更是左右搖曳不定,綠油油的爐火中隱隱浮出了一抹鮮亮的橙紅色火焰。 那橙紅色火焰剛浮現(xiàn)時雖小,卻在轉瞬之間便飛脹起來,似是爭奪地盤一般直接將煉丹爐中的綠色火焰擠到一旁。 煉丹爐中的兩色火系竟各占一邊,一邊幽綠,一邊橙紅,猶如一張畫紙似的,兩色火焰涇渭分明… 只是橙紅色火焰那邊火焰不斷壯大,攻勢極為兇勐,而幽綠色火焰的地盤不斷縮小,明顯不敵。 就在幽綠色火焰要被侵吞殆盡之時,那橙紅色火焰卻一改攻勢的又將先前侵吞的地盤讓了出來。 似是勐男在小姑娘面前表現(xiàn)一般,先是展示出自己的狂野,展示出自己的實力,見人小姑娘被嚇著了,緊忙又展示出自己溫柔體貼的一面。 爐中的火焰也隨之再次變?yōu)閮缮鹧娓髡家话氲哪樱菬挼t已被燒的通紅,甚至隱隱有些變形。 徐伯清見狀伸出手指,在那燒紅的煉丹爐上畫下一個圓。 隨即手微微一頓,就如腦后張了眼睛似的,將背后光輪中陰陽二氣交纏的模樣畫在了煉丹爐上。 而隨著畫成,爐中本來涇渭分明的兩色火焰也慢慢的交融在一起,橙紅色的火焰中染上了一抹幽綠,而幽綠中也透著橙紅色。 二者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看起來甚是有趣… 隨后火焰的顏色也漸漸變成了明黃色,而那燒紅的煉丹爐也如一塊胚胎似的,慢慢變成四足雙耳,圓腹葫蘆頂蓋的形狀。 徐伯清見煉丹爐變成了自己的心儀的模樣,眼中露出幾分欣喜之色。 又見那煉丹爐上的幾道裂紋明明已經(jīng)愈合,卻隱隱透著熒光紋理,便呢喃自語道:“你也算是脫胎換骨了,再叫煉丹爐未免不太合適?!? 他聲音一頓,隨即心有所悟的伸出手,順著那熒光的紋理在爐身上寫下大大的‘造化’二字。 “熔爐是我的造化,而你明珠蒙塵多年,如今又得了這份造化重生,有此緣法,便叫‘造化爐’好了。” 隨著徐伯清的聲音落下,爐上的‘造化’二字同樣落筆,那燒的通紅的‘造化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降下溫度。 他隱隱感覺自己與眼前的‘造化爐’心神相通,爐火中甚至能看到四柄盤旋的小劍和那一團正在煉化的雷劫虛影。 當真印證了他那句‘以身為鏡,以虛映實’。 “呵呵呵…好個造化爐! ” 徐伯清撫掌而笑,隨手一招,卻見那一人多高的造化爐忽地變小,轉瞬間便縮成巴掌大小,像個小香爐似的圍繞在他身邊盤旋,甚是討喜。 他長長的舒緩一口氣,待看到那縈繞在上空久久不散的黑煙時,眉頭不由得一擰。 這些黑色煙霧乃是奇技門十多代傳人熔煉的精血,與煉制污丹穢藥時積累的陰煞之氣,甚至可以說是他們一脈的傳承所在。 如今被逼出煉丹爐后卻不愿消散。 “若是站在你們的立場,確實也不算虧待那煉丹爐?!? 徐伯清沉吟了一會兒,對著那團黑氣坦言說道:“但如今此物已經(jīng)易主,你們該散就散了吧。” “……” 那團黑色煙霧如有執(zhí)念一般,根本不為所動。 “……” 徐伯清見狀眉頭微蹙,說道:“我知道你們對此物有執(zhí)念,但是此物本就不屬于你們,何必在此強留?” 煉丹爐與‘四象旗’本是一位仙修所有,亡故后被奇技門的祖師尋得。 而奇技門一脈所得的修行之法殘缺不全,并非純粹的仙修,為驅使這兩件法寶,只能用精血祭煉。 而這一傳統(tǒng),傳承十六代之久! 十六代,足足有數(shù)百年,積累下來的這股執(zhí)念自然也是非同小可… 那黑煙依然未散… 徐伯清見道理說不通,不由冷哼一聲,瞥了咱顯現(xiàn)出造化爐,本想直接引火將那黑煙煉化,順便過過手癮… 可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瞥向了放置在法壇上的四桿小陣旗,又看了看放置在旗幟旁的一串小鈴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