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四象旗’同樣是奇技門一脈祭煉的法寶;而那一串三個的鈴鐺則是石新覺控制三具煉尸的本命法器… 徐伯清同樣不是正統仙修,也沒有煉尸的打算,也就意味著,‘四象旗’的參考價值遠大于實際價值,而那串小鈴鐺則一點用都沒有。 而這些玩意都是出自‘奇技門’一脈。 他剛顯化出‘造化爐’,現在手正癢著,恨不得立馬開爐煉化點東西過過手癮… 既然道理講不通,而這些東西又同屬于奇技門一脈,那何不將其全部煉化? 說不定還能煉制個法器玩玩… 徐伯清目光微微一動,面頰上也浮出些許笑意,呢喃細語的說道:“不散就不散吧,一家人最重要的就要整整齊齊?!? 他隨手一招,身旁的小香爐瞬間變回原來的大小,四足鼎立,爐口大開… 隨手一招,先將法壇上的四象旗投進爐口,在爐中明黃色火焰的灼燒下,旗面瞬間便被引著了。 他從未煉過器,見狀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控低爐火的溫度的同時,瞪著天目法眼瞅造化爐中的情景。 卻見那‘四象旗’的旗面燒著后冒出一股黑煙,緊接著出現一根根金絲狀的東西,還閃爍著熒光。 而那不知是什么木材制成的旗桿燒著后,居然還燒出幾滴紫色的液體。 待四面陣旗都燒完后,黑煙被火焰包裹在一旁,而那些金絲狀的東西和那些紫色液體則自動聚攏成一團。 除了這三坨東西外,沒了… 這…… 徐伯清眉頭微蹙的摩挲著下巴,在天目法眼的加持下,他能清晰地看出那黑煙和漂浮在上空不愿消散的黑煙是一個性質; 而那旗面中燒出的金絲模樣的東西,似乎是與陣法相關的東西,他能看出些門道,但卻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那團紫色液體也是一個性質的東西。 他心里直突突,隨即又想到自己只是過把手癮而已,心態也便平復了下來,繼續觀察爐火中的變化。 那金絲模樣的東西似乎不耐火燒,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溶成了一團,甚至隱隱開始冒黑煙,顯然快不行了。 徐伯清看了看桉桌,又將法壇上的那串鈴鐺也扔了進去。 隨即袖口一擺,用勁氣將縈繞在上空的黑煙裹住,也都塞進造化爐中。 已經被爐火溶成一團的金絲見有外物進來,竟主動裹住了那串鈴鐺。 而與其同源的紫色液體也是如此,盡數融進了鈴鐺中。 三者似乎融為了一體,而那串鈴鐺也在爐火中慢慢變紅, 爐外的徐伯清看到這番變故,心頭微微一動,而隨著他意念一動,那串燒紅的鈴鐺也隨之變形。 這是…塑形? 他眉頭微蹙的思量著。 天目法眼倒是能看出那串鈴鐺似是真要被煉制出東西了,奈何他對于煉器這一塊的知識太過貴乏,并不知具體該怎做。 而他也能隱隱感覺得出來,那串鈴鐺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若是不抓緊定型,只怕等會就會出現變故。 跟著感覺走! 徐伯清目光微微一動,并未對那串鈴鐺的外形進行大的改動,只是控火將那三個鈴鐺煉制的小了幾分,也精巧了幾分。 見那兩團黑煙交融在一起,便又控火將那一大團黑煙盡數塞進其中的一個鈴鐺里。 本來他還擔心那么一大團黑煙能不能塞進個鈴鐺中,不曾想黑煙與鈴鐺的融合的非常順利。 他見狀心頭一動,隨即又如法炮制的將熊熊燃燒的爐火也塞進其中一個鈴鐺中。 許是那爐火燃之不盡的緣故,鈴鐺容納了一會兒,便開始叮鈴作響,似是容納到了極限… 那三個鈴鐺一個塞了黑煙,一個塞了火,還有一個是空的,但爐中已無別的東西可塞。 徐伯清見爐中的鈴鐺被燒的通紅,更是搖擺不定的叮鈴作響,似是撐到了極限,心有所悟的緊忙招手將其取了出來。 隨著溫度降下,那燒紅的三個小鈴鐺漸漸露出一抹金紫之色。 他拿在手中把玩一番,還沒來得及體會著小鈴鐺的功效,便聽到了一陣敲門之聲響起。 而此時門外的江進也有些焦急,督主說好了三日后親自監斬的,卻不知為何一回來就將自己關在屋里。 而且一關就是兩天,這都到監斬的日子了,眼瞅著還有半個時辰就到午時了,也不見人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