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詩會主持笑起來:“解姑娘才氣縱橫,中秋詩會一定要來。” “啊……還來?”解霖漸漸從木訥轉醒過來。 詩會主持面色變得古怪:“解姑娘,這不會是……?” “當然不是,好啦好啦,來就來嘛……” 完了,怎么辦…… 解霖忽然想起了朱瞻墉。 而就在此刻,朱瞻墉和侯二代們在東苑的狩場,那朱高燧在時,一直沒有來過,侯二代們憤然發現,這里的獵物竟比之前少了一半。 陳昭大罵:“入他娘的朱高燧!” 朱瞻墉瞥了陳昭一眼,陳昭立即改口:“啊,殿下,我忘了他跟你同族。” “怎么辦,獵物少了一半?”房通達愁著臉,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模樣。 朱瞻墉來到山谷小湖。 張輗幾人發現朱高燧打的數量,比他們幾次加起來都多,暗暗把朱高燧十八代長輩問候一遍又一遍。 以前鹿足奔如過江之鯽,鶴眸閉如錦簇盛開,現在已經很少瞧見成群結隊的野味出沒了。 張輗道:“我負責買花鹿。” “那我負責買野豬吧。”陳昭道。 “我負責買野兔和獐子。”房通達見狀,也趕緊說道。 朱瞻墉問:“你們知道這些走獸作價幾何嗎?” “殿下你不用擔心,我們都有銀兩的,就算再貴,我們也要讓它恢復如初。我爹去西北衛所鎮守了,臨行前,陛下還賜了好多玉器哩。”房通達搶先說。 其實,朱瞻墉只是想提醒他們,別光買公的,要買一公一母。 這幾人,儼然把這狩場當成自己家的。 商議一番,準備從狩場回京城,各自回府籌備銀兩,武康伯的兒子徐楨也愿意出銀兩,條件是下次要帶他弟弟一同來。 朱瞻墉還能說什么,當然答應了。 在洪武朝的朱元璋見到這一幕,心中憤怒和疼惜,這里放了不少皇家獵場的野獸,竟被射掠成這副模樣。 壹:“你不用狩場的銀兩?” 朱瞻墉:“我知曉太祖的好意,不過,每次狩獵損耗,豈能都用孫臣的銀兩,更遑論,若我不答應,他們還以為我不拿他們當兄弟呢,太祖你說呢?” 壹:“哈哈哈,咱怎有你這樣的太孫,獵戶打來的野獸,皆有傷疾,你能買來形形色色的野獸?” 朱瞻墉想給老朱講講,朱厚照建豹房的軼事。 朱瞻墉:“京城乃天下首聚,聚集天下商貨,這里有形形色色的各域商人,只要銀子到位,管它什么麒麟貔貅,都能弄來。” 陸最近想要出使獻寶,聲音提高幾分。 陸:“貔貅?真的嗎?” 朱瞻墉:“在南方,黑白雙色,似熊,好食銅鐵……陸你若是想獻寶,可以去西南的荒域找找。” “殿下,我們回府了。” 回到京城,朱瞻墉騎在馬上,瞧見張輗幾人急不可耐地回家取銀兩,他點點頭,路過了長安大街,想去解府看看。 不知有沒有人前顯圣? 朱瞻墉自問,那首菊花雖然立意普通,可遣詞在文壇凋敝的明初,算有才氣了,明初也就解縉還寫詩,至于風格,各式都有。 調皮瀟灑的如春雨,春雨貴如油,下得滿街流,滑倒解學士,笑壞一群牛。 估計瓊鼻小千金拿不出手。 才找他的。 此刻解府,栽滿花草的庭院,只見一個清澈見底的小池邊上,楚楚動人的解霖兒,在水面上蕩著腳丫。 “…不行不行,解霖兒你怎么還有臉找他嘛……可是,嗚嗚嗚……” “小姐小姐……” 正當解霖發愁時,侍女踩著輕快的碎步跑來:“小姐…快起來,瞻墉殿下來了呢。” 朱瞻墉瞧見,穿著蓬松的鵝黃色衣袍,姣好的臉蛋妝容輕微,周身透著一股芳華靈動的氣息,只是見到他臉色微紅,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 朱瞻墉問:“我給解姑娘的詩,沒有一鳴驚人嗎?” “不是啦……我按你囑咐的,還給他們送了糕點呢……詩被錄入了桃園名帖,可是…可是他們又讓我中秋時節作一首詩……” 眼看就要成為集美貌與智慧于一身的江南才女。 可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