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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羅曼蒂克之夜-《大小姐,你是我未來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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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跟我上去坐坐嗎?”

    肖堯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好久沒上去了。”

    “我不要!”郁璐穎瞪大了眼睛說。

    肖堯又跟她軟磨硬泡了一會兒,見郁璐穎的態(tài)度很堅持,并不像是欲拒還迎,不好違背婦女意愿,也只得作罷。

    “真是的,又不是沒上去過……搞得來跟真的一樣……”肖堯嘀咕道。

    郁璐穎假裝沒有聽到:“肖堯,送我回去吧……走路就行。”

    “噢。”肖堯嗷了一聲,腳卻跟生根在地上一般,一動不動。

    少年擁著少女站立在月光并路燈下,她的臉龐被柔和的光線所照亮。

    郁璐穎的皮膚潔白如玉,微微透露出一絲純凈的光澤。慘白的燈光下,她的眼眸里卻閃爍著晶瑩的星光,仿佛深藏著無盡的溫柔和夢想。

    她的嘴唇微微上翹,帶著一抹俏皮的笑容,展現(xiàn)出她青春年華的燦爛與活力。

    白絲,對啊,我特么怎么就沒想到啊,肖堯想。

    眾所周知,黑絲之所以大行其道,除了對腿部的遮瑕作用以外,一個特別重要的原因就是——黑色顯瘦啊!

    一雙普通的腿,穿上黑絲,沒來由的就在視覺上瘦了一圈;而白絲的尷尬就恰恰在于此了,它會讓女生的腿平白看上去胖兩圈,因此除了小女孩以外,沒幾個成年女性駕馭得了。

    故此,穿白絲好看的腿才是真的好腿。

    我們的郁璐穎同學,她介于“小女孩”和“成年女性”之間,身材瘦削,手臂和大腿都比同齡人細兩圈,穿白絲不僅能掩蓋自己的缺陷,放大自己的優(yōu)勢,而且也完美符合她的純美氣質(zhì)。

    肖堯感受著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溫暖氣息,不由自主地將頭慢慢靠近。

    他渴望能更加貼近她,感受她柔軟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

    天主保佑,不要動。

    我說一二三,木頭人……

    然而,天主并沒有垂聽他的祈禱——郁璐穎掙開了肖堯的懷抱,后退一步,眉頭微微皺起。

    她看到少年臉上,帶著說不出是懊惱還是失望,抑或是帶著一絲慍怒的神情。

    “你的肚子太大了,把我硌得慌。”郁璐穎用故作輕松的語調(diào)說著,伸手拍了拍肖堯的肚皮。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刻意的玩笑與調(diào)皮,但肖堯能明白她的意思。

    他勉強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今天是吃多了,先吃了你買的晚餐,又喝了一肚子啤酒。”

    “正經(jīng)的啤酒肚。”郁璐穎說:“剛剛在車上就頂?shù)梦一牛覜]好意思說。”

    什么叫“頂?shù)媚慊拧保@是什么虎狼之詞?

    不過,肖堯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調(diào)情的好時機。

    “是嗎?我到現(xiàn)在嘴里還一股孜然啤酒味兒,難受死了。“

    “對啊,你也知道啊,”郁璐穎咯咯笑著,輕輕推了推肖堯的肩膀:“害得我嘴里也一股味兒,可難受了。”

    “嘿嘿。”肖堯訕笑了一聲,故意打了個夸張的嗝兒。

    郁璐穎假裝被逗笑,隨后兩個人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別鬧了,快送我回去吧——我可不想夜里一個人走路。“郁璐穎說著,主動牽起少年的手,還調(diào)皮地在他的手心劃了一個圈。

    肖堯點點頭,任憑郁璐穎牽著他的手,一同向著她家的方向走去。

    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弄堂的盡頭,只留下微弱的月光灑在青石板上。

    “郁璐穎。”兩個人走出弄堂門口的時候,肖堯輕喚了她一聲。

    “嗯。”郁璐穎說。

    “我是愛你的。”肖堯冷不丁地告白道。

    “嗯嗯嗯~!”這并不是表示肯定的回答,而是某種驚慌失措的喊叫。

    《血統(tǒng)II》里的男性白精靈被怪物暴擊的時候,發(fā)出的差不多就是這樣的聲音。

    伴隨著這聲喊叫的,是一陣劇烈的身體抖動。

    “好,好的!”過了三秒,驚慌失措的小鹿才這樣回答道。

    嘿,真他媽有意思。

    “你呢?”肖堯故意用那種幼兒園小朋友的語氣問道。

    “大兔紙,你說,”郁璐穎的眼睛平視著路的盡頭:“陰影世界真的會侵入人間嗎?”

    “唔……”肖堯沉吟著,沒有作聲。

    和郁神父、梁亞楠他們告別以后,一路上到現(xiàn)在,肖堯都在故意避免談起這個話題。

    仿佛只要不提,就可以當作無事發(fā)生一樣。

    “我不知道,”肖堯聳了聳肩:“我怎么知道,反正周琦告訴我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明天早上我再去找你舅舅面呈。”

    少年用盡可能輕松的語氣掩飾著內(nèi)心的不安。

    “是,是……”郁璐穎微微揚起頭,看著遠處一片陰霾的天空:“我就是覺得,《啟示錄》里預(yù)言的世界末日,應(yīng)該不會是以這樣的形式吧?”

    肖堯:“……”

    “反正,我就是覺得,有點不真實,”郁璐穎說:“又有點害怕。”

    “怎么說呢?”肖堯放開了少女的手,再次攬住了她的纖腰:“你們不是常說,一切都在天主的手中嗎?”

    “呃……”

    “對我來說,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肖堯告訴郁璐穎:“每天該練功練功,強化自己堡壘的力量,隨時等待上級的召叫,盡好自己的本分,就夠了。

    “至于其它的事情,天塌下來有大人頂著呢——有神父和警察頂著呢。”

    “警察不還被你們蒙在鼓里嗎,不如指望大和尚。”郁璐穎抿嘴笑道。

    “對啊,大和尚有一陣子沒露面了。”肖堯說:“他很兇捏。”

    “可是肖堯,”郁璐穎又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舅舅私底下跟我講過,將來的責任是要落到你的頭上的。”

    “你確定他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肖堯好奇地問道。

    “非常確定。”郁璐穎語氣肯定地告訴肖堯。

    “嘶——”肖堯心中暗暗納罕,為什么是“我”?

    “不管怎么樣,你不要害怕,”少年安慰郁璐穎道:“哪怕世界末日真的來了,我也會拼死保護好你的,為你遮風擋雨——槍林彈雨。”

    “與其那樣,”郁璐穎說:“不如為了我,阻止末日的降臨吧?”

    “好,我一定盡量。”肖堯點點頭,用盡可能堅定的語氣說道:“話說,我一開始看到你舅舅跟那大和尚混在一起,眉來眼去的,我可意外了——”

    “什么叫混在一起,什么叫眉來眼去,”郁璐穎嗔道:“你這人的用詞怎么那么叫人不舒服呢?”

    “哎,就那意思。”肖堯說。

    “再說了,我舅舅跟一個和尚認識,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怎么說呢?”肖堯斟酌著自己的詞句:“就,在我心里,你舅舅應(yīng)該是那種‘異教徒,凈化他們!’這樣子的人設(shè)……”

    念“異教徒,凈化他們”的時候,肖堯還特意停下腳步,擺了一個中二感滿滿的pose.

    “凈化你個大頭鬼,21世紀了,”郁璐穎翻白眼道:“shadow的威脅迫在眉睫,遍布全球,你沒聽過‘團結(jié)一切可以團結(jié)的力量’嗎?”

    “這話很耳熟,是誰說的來著……”肖堯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哎,我其實一直想問你來著,你對其它的宗教是什么看法啊?”

    “教會的看法,還是我的看法?”郁璐穎似乎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

    “你的看法。”肖堯說。

    “我的看法啊,我的看法就是——”郁璐穎拖長了自己的音調(diào):“沒有看法。”

    “沒有看法?”

    “人家信人家的,我們信我們的,管好自己就行了,我為什么要對人家有什么看法啊?”郁璐穎用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

    “可是你舅舅在要理課上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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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郁兩人走后,梁亞楠問郁波:“你這外甥女,和她這個同學,不只是同學關(guān)系吧?”

    “不是同學關(guān)系是什么?你地——喝多了。”郁波有些醉意的樣子,伸出一個手指點點點的。

    梁亞楠笑問:“你這個做舅舅的,真也不管管?就嗯裝傻?”

    郁波本想隨口道“我姐都不管,我管什么”,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確實有些不對勁。

    小孩子談戀愛,只要不是越界的那種,或者男方明顯不懷好意,郁波當然是沒什么理由去插手干涉的。

    外甥女和肖堯之間的復(fù)雜糾葛,郁波當然也是知道的。

    可是肖堯既然已經(jīng)和那個姓沈的小姑娘在一起了,和他的外甥女便不該越界。

    沈婕私底下和郁璐穎簽訂的口頭協(xié)議,郁波當然是不知情的,只當他倆還是正常朋友來往,沒往多處去想。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平日里可以視而不見,但是被外人這一挑明,心里便不禁犯起嘀咕來。

    還有姐姐也是,自從知道共生以后,忽然從極端的粗暴反對變?yōu)闃O端的縱容,大有“硬搶”新郎官的架勢。

    好一陣子沒和姐姐單獨聊過了,得問問她到底是什么想法。

    也得找穎穎談?wù)劊?

    對于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梁亞楠,郁波難免生出一股氣來。

    他把手中酒杯往桌子上一墩,氣哼哼地說:“我一直都是很開明的。”

    “是啊,你一直都是很開明的——你跟他們這么大的時候,也是這么開明。”梁亞楠左手拿起杯子,去往郁波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你說什么?”郁波好像沒有聽清。

    “我說啊,”梁亞楠話說一半頓了頓,搖了搖頭,提高了一些音量:“我說啊——你這都開明到公開串聯(lián)本地灰色勢力了,你的上級知道嗎?”

    “什么叫串聯(lián)啊?那叫收編,叫改造,叫再教育,叫回饋社會。”郁波強調(diào)著。

    梁亞楠給他的杯子里又倒?jié)M了酒,臉上寫著:繼續(xù)說,我在聽。

    郁波就勢打開了話匣子:“兩年半以前,我被上面流——安排到這個圣心堂。你可能是不知道啊,我剛接手這個堂區(qū)的時候,總共就十幾個教友,不是老頭就是老太,堂里年久失修,到處破破爛爛……你知道上面怎么跟我說的嗎?”

    “什么《沙家浜》開場?”梁亞楠捧哏道:“給你畫的餅是棒子面的,還是栗子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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