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聞言。 周遭鄉民紛紛驚疑發問。 「什么,你說始皇帝駕崩了,秦國換了君王,監國嬴城繼位了?」 「怎么可能,始皇帝竟然駕崩了。」 「天哪,難怪如此急,竟然是始皇帝駕崩了。」 「可是,便是始皇帝駕崩了,你也不能踐踏田地啊,這田地,都被你們踐踏出一條路了。」 陳勝倔強的怒斥道:「不行,你們不能就這么一走了之,賠我稻谷。」 官吏聞言,掄起鞭子再次抽打的怒斥道:「你這賤民,給臉不要臉,找死。」 可這一次,陳勝反抗而起,一把抓過打過來的鞭子,用力一拉,官吏被陳勝從馬背上拽了下來。 這名官吏一頭杵進了田地上,陳勝上前準備理論,可到近前,卻發現,官吏死了。 其余官吏見此,驚怒的下馬查探情況。 發現真的死了。 就要捉拿陳勝。 陳勝反抗,又失手一拳打死了上前來的一名官吏。 「是你們逼我的。」陳勝見此,怒吼著掄起手中的耙子,對著上前抓自己的官吏一頓亂錘。 「狗官欺人太甚,踐踏我們的田野,還要殺了陳勝,陳勝,我吳廣來幫你。」 吳廣見此,也沖了上來,與十幾名官吏毆打在了一起。 隨著吳廣加入,又有幾名鄉民加入進來,很快,十幾名差役被陳勝吳廣盡數殺死。 周圍圍觀的鄉民驚慌失措的看著這一幕,滿目盡是恐慌的驚道:「陳勝,你們殺了官差,而且還是朝廷的令差。」 陳勝怒道:「那讓我如何辦,難道任由這些官差踐踏毀了我的田地,沒了稻谷,我吃什么?」 吳廣此時方才驚醒了過來,擔憂道:「可是這,殺了官差,是死罪啊。」 「而且我們都參與了,此事一旦被縣府知曉,恐怕我們大澤鄉眾,都難逃一死。」 聞言。 周圍的眾多圍觀鄉民,惶恐至極,面色大變,忍不住的慌張道:「那現在怎么辦,殺官差,這可是死罪!」 「陳勝,你這可是害苦我們啊!」 陳勝的面容也是驚疑不定,但在慌神之余,陳勝怒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一不做二不休,都是死路一條,不如反了。」 「剛剛 這官差也說了,始皇帝已經死了,現在是那二世帝登基,新朝不穩,干脆趁著這個機會,反了。」 「召集鄉里兄弟,偷襲蘄縣,把蘄縣給占領了,蘄縣要糧食有糧食,要軍械有軍械,朝廷在這個時候,是沒有功夫理會我們的。」 吳廣聞言,也跟著怒吼一聲,「始皇帝已死,秦國暴政,將亡,我等已是死路一條,只有反抗秦國,占領蘄縣,尋求自保。」 頓時。 幾個青年跟著怒吼道:「反了,早就忍受不了秦國暴政了,無所顧忌的壓榨我們,從來不體會我們的艱辛。」 「既然已經是死路一條,只有自尋生路,反秦一條路。」 周圍的鄉民見此,深知秦國律法鐵血無情,已是死路一條,不由跟著怒道:「反了,賊娘的,左右都是死路一條,反了還能有活路。」 就在這鄉野之中。 一聲聲怒吼聲激蕩而起。 然而。 就在這不遠處,幾名男子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幕,其中一名男子,正是蘄陽沉氏族長沉任。 「這,才是真正開始而已。」 「泗川郡的烽火,將會連綿而起,誰也無法阻擋,鄉民的起義。」 「這秦國,終將亡于我楚國之手。」 沉任自信的輕語。 「盡快讓沉氏離開蘄陽,存人而不存地,接下來的泗川郡,將成為四戰之地,莫要小覷了秦國,即便是有始皇帝的意外駕崩,但秦兵乃虎狼之師,很快,秦軍就會平定而來。」 然而,沉任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凝重道:「終究是一群目光短淺的烏合之眾罷了,成不了氣候。」 沉任道:「先生說的極是,待少主在江東整兵,攻打咸陽,沉氏定當鼎力相助。」 中年男子笑道:「如此,沉兄靜候佳音,泗川郡之事,還要靠沉兄操控,我自趕去江東與少主匯合,起兵伐秦。」 沉任道:「先生盡管放心,秦國暴政,只需要一把火,便能徹底點燃百姓的怒火。」 「而現在,這把火,已經燃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