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人家自打跟孫瑩瑩分手后就沒再處過對象,一心一意的搞事業,在原有鹿場的基礎上搞鹿制品生產加工,短短兩年多的時間他自創的鹿寶品牌已經在省內小有名氣,出產的保健產品銷量非常好,將附近村鎮那些半死不活的鹿場全部盤活不說,還給家鄉人民帶來了不少就業機會,帶動一方經濟發展。 這么厲害的常文末還特別的理性,特別的信奉科學,根本不信什么世界末日,覺得這就是沒有科學依據的瞎扯,所以他不會參加他們的活動。 日期臨近,沒想到他們的活動還能再添一人——常文樂。 原本常文樂工作忙根本沒時間來省城,但是前幾天他們單位聯合消防部門跟教育部門搞了個聯誼,他在活動中做游戲閃了腰不能久坐,于是就跟單位請了假,再加上他積攢下來的年假一起,這不就有時間來省城了么。 “二哥,你當著那么多女老師的面閃了腰,這名聲不會就此傳開徹底找不著對象了吧?”她可不是幸災樂禍,純純是關心自己親哥。 常文樂綁著護腰死魚似的躺在床上,白愣她一眼才道:“說的好像我名聲好就能找到對象似的!你二哥我啊,一心撲在技偵工作上,估計這輩子是找不到媳婦了。所以啊,你和石頭你倆趕緊結婚生個孩子,以后等我老了讓你們的孩子給我養老。” 常久:. 真沒想到,第一個催婚催育的竟然是她的好二哥。 不過這催的理由也實在奇葩,竟然是想讓她的孩子給他養老,咋想的呢? “二哥,這個你就別指望了,我和石頭都說好了,往后不給孩子下達養老指標,我們老了就找個環境好服務好的養老院,不打擾年輕人的生活。你也別怕孤單,到時候我和石頭捎上你,咱們一起去養老院養老。”她倍兒義氣的說道。 常文樂很是滿意,繼而追問道:“所以你倆打算什么時候結婚?這幾年光求婚都求了幾十次了吧?你們倆是什么毛病啊,求婚有癮怎么的?” 別說,還真別說,求婚次數了根本不尋思結婚,一心就只期待下一次求婚了。 這種奇奇怪怪的心理沒辦法解釋,她干脆就不解釋,只對常文樂道:“我認識一個老中醫,明兒帶你去看看。你這年紀輕輕的可別落下什么后遺癥,萬一你哪天開竅了要處對象結婚腰不好可不行。” 老中醫真有兩把刷子,等到傳說中的末日的前一天的時候,常文樂已經能夠正常坐臥,只要不彎腰抬重物就沒問題。 白天常文樂和常文平張沛欽一起出去購物,光食材就買了整整一大車,酒也買了好幾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要在家里辦酒席呢。 等其他人陸續下班過來時,他們已經將聚會的地點收拾出來,該布置的布置好,該擺出來的擺出來,連拖鞋都買的貴的好的,一人一雙穿完帶走回自己家還能再穿。 “這都是沛欽哥的想法吧?他可真有心,每雙拖鞋上都有一種和自己比較像的小動物,這樣就算脫到一起也不會穿錯了。”她朝張沛欽豎起大拇指,特真心的說道。 人家不光在拖鞋一件事上周到細心,他和常文平兩個人的家也被收拾的井井有條,連零點三都跟張沛欽更親近一些! 本來她還想著人多,聚會的話就來她和石頭那邊,常文平沒啥意見,張沛欽卻覺得她和石頭工作都太忙沒辦法提前準備,那不如將聚會地點定在他和常文平那里,他們有時間可以提前準備,不用一趟一趟的往她和石頭那邊跑。 事實證明張沛欽的決定實在太正確,瞧瞧人家準備的,真是吃喝玩樂一樣不少,每個人的喜好都照顧到了,估摸著就是事兒它太奶來了都挑不出毛病來。 當然了,有的人賤兮兮就愛雞蛋里挑骨頭沒事兒找事。 這個沒事找事的人就是石玎。 三年前他就不嫌尷尬非得擠過來一起玩,三年后臉皮更厚上人家做客還要挑三揀四的。 “不是,你們倆把零點三養的太胖了吧?人胖了都不行更何況狗呢,趕緊給它減肥別出問題。” “以前鋪的地磚不挺好么?什么時候換的地板?死氣沉沉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提前步入老年生活了呢。” “真有意思,你倆真老年了吧,怎么連餐具的花紋都這么老氣?” “陽臺上擺的那是什么花?長的妖里妖氣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花,你們還是換點正經的花種吧。” 人家好好的一株虞美人招誰惹誰了?啥也沒干就被人說妖里妖氣,多憋屈。 張沛欽好脾氣不管石玎挑啥他都笑笑不往心里去,常文平脾氣上來可不管那個。 “你有完沒完?能待待不能待滾哈,我們可伺候不起你這尊大佛。要吃什么自己動手,別指使我欽哥,再累著我欽哥。” 石玎做了個要吐的表情,撇著嘴嫌棄道:“惡不惡心?在我們單身貴族面前秀恩愛,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吧。” 單身貴族? 嘿,不對勁啊。 趕緊把兩個要吵起來的炮仗拉開,她找到機會八卦兮兮的問石玎:“你和那個.分了?” 她不知道用“分了”這個詞兒合不合適,因為石玎好像從來沒承認過他跟對方是在正經處對象。 就是三年前在電影院遇到的那個男生,看著斯斯文文挺好擺弄,其實心思賊深沉,這三年把石玎吃的死死的。 怎么個吃法呢? 人家也沒別的手段,就是順著石玎。 石玎喜歡玩,他也不攔著,只會在石玎喝醉了玩夠了的時候帶石玎回家,好吃好喝的供著,溫聲細語的哄著,讓石玎心生愧疚,老老實實陪在他身邊。 然而石玎的性子就是野,消停一陣之后又開始不著調,然后之前的流程再走一遍,他又開始愧疚的不行。 幾遍流程之后,他現在在外邊跟朋友同事正經的聚餐喝杯酒有人一提那男生的名字他的心不自禁都要顫一顫,那酒就無論如何也喝不下去了。 不光是喝不下酒,在別的事兒上石玎也明顯收斂不少,她和石頭都覺得現在的石玎比當初在常文平面前裝乖的時候還乖呢。 石玎吊兒郎當的往沙發里一癱,得意道:“分什么分?他離得開我?真的是!就這么跟你說吧,他沒了我都活不下去,我讓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我賊厲害!” 嘖嘖,這話反著聽似乎更具可信度。 “既然沒事兒那你咋不把人叫來一起玩呢?咱們這伙人性格都好,他要不愛吱聲不愛應酬就悄咪咪吃東西就行,沒人煩他。”她是真的挺希望石玎對象過來一起玩的。 石玎卻道:“他倒是想來,不過前幾天跟領導去街道慰問五保戶的時候著涼感冒了,他說咱們這兒有孕婦得小心一點,等他好了再聚的時候他肯定來。” 對了,石玎的對象是個公務員,石玎這小子高攀了。 人多是真熱鬧,隨便一個話題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