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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

    打發了她，蘇意站在旅館面前，正要進去，一個熟悉的人就出現在了她面前，表情溫溫和和的，眼里卻有著天生的疏離感：“蘇意，你看到笑笑了嗎？”

    少女頓了一下，緩慢地搖了搖頭，吐字清晰：“沒有。”

    洛程下意識皺了皺眉，覺得她身上的感覺非常奇怪，似乎眼底有著若有若無的戾于是開口：“有事情可以找我幫忙。”

    蘇意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沒有回應，洛程也不在意，找了個借口離開了，不過還是在走的時候小聲地提醒了一句：“不要買這里的玩偶。”

    他一進來這里，就發覺了不對勁，幾乎每個npc都在推銷他們自己的玩偶，只是又看不出任何問題，所以也只是沒頭沒尾地說了這一句而已。

    莉莉卡跑回家，來到了自己的工作間里，周圍的大柜子里面是一個個神色驚恐的玩偶。

    她將一個未完成的玩偶拆開，露出了里面的棉絮，隨后又照著自己腦海中的模樣在本子上勾畫出了圖案，再慢慢地用針線一點一點勾勒娃娃新的模樣。

    她捏著針線動作熟練且飛快，溫暖陽光照著她，使得落在墻面上的影子，像是一個長著八條腿的蜘蛛，用自己細長鋒利的刀刃，不停地在小玩偶的身上刺戳著。

    玩偶在她的手里不敢動，但是主人的針線不留情面，叫它覺得痛苦，想求饒卻不敢開口，漆黑的眼珠子里閃過了一絲害怕。

    直到主人給它穿上了小裙子，它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么樣的事情，小小的身子終于忍不住地顫抖起來，本來漂亮的臉頰，也變成了絕望哭泣的表情。

    莉莉卡瞧見了，眉頭輕輕皺起來，語氣冰冷，毫不客氣地呵斥道：“哭什么哭？！有人瞧得上你是你的榮幸！敢壞了我的好事，你知道的！”

    娃娃連忙點頭，表示它不敢的。

    莉莉卡這才再次按捺下耐心來，繼續給這個玩偶穿好襪子和鞋子，戴上好看的發飾，并且這個小小的精美發飾跟她頭上的一模一樣。

    而玩偶已經沒有任何掙扎的力氣了，它安安靜靜地躺在莉莉卡的手中，原本靈動的眼睛卻隨著發夾的佩戴，變成了毫無生氣的模樣。

    莉莉卡終于把玩偶做好了，若是蘇意能夠看到，這個玩偶幾乎跟她一模一樣，只是頭上多了一個閃閃發光的發夾，隨后她把這個玩偶放在了柜子里，手伸向了另外一個同樣漂亮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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