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寵妾滅妻?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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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驚醒了淺眠的男人。
蕭君湛喉結(jié)滾動,覆上她的唇親了親,“餓了沒有?”
說著,他喚人傳膳。
按時下的觀念,婦人做月子,渾身污穢,便是尋常人家的夫君也要避諱,更遑論是一國之君。
可這人卻在她生產(chǎn)完,就同她共枕。
衛(wèi)含章當(dāng)然不覺得自己污穢,但她月子里不能見風(fēng),又不能沐浴洗頭,只能簡單擦洗一二,身上都有味兒了,也不是很愿意同他親近。
她提出讓他暫且獨(dú)居長吉殿,等孩子滿月后她再從產(chǎn)房搬回去。
可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面對這么個簡單的要求,卻堅決不肯。
口口聲聲道:他們還未成婚起,就朝夕相處,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分開。
衛(wèi)含章拿他沒辦法。
只能讓堂堂一國之尊,屈居于她這間產(chǎn)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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