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帝彧篇(2)-《快穿:娘娘靠生子好孕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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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識得獨幽琴。
我停下要起身的動作,想要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擅闖琴房有何目的。
裊裊琴音從琴房傳入偏殿,似乎帶有某種魔力,讓我雜亂的心緒平靜下來。
我閉上眼睛細細聆聽,不曾想竟一覺睡了過去。
被頭疾困擾五年的我頭一次睡的這么安穩。
我就像是常年喝慣了苦藥,嘴里突然被人塞了個蜜餞,嘗過甜是何種滋味后,便再也忍受不了藥的苦。
我貪戀上了這種一夜無夢的感覺。
從那之后,我每晚都會來琴房,等待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再次出現。
她在琴房彈琴,我便在偏殿聽著琴聲入睡。
我們二人互不打擾。
一次意外,她為了躲避侍衛的追查來到了偏殿,情況太過突然,我來不及跳窗離開,我們就這樣正面撞上了。
好在她并沒有識出我的身份,以為我是看守琴房的侍衛。
我貪念她那能讓我安穩入睡的琴聲,又怕她得知我的真實身份后會跟其他人一樣阿諛奉承,便默認了她給我安的身份。
她將我當成侍衛,跟我交談時不像其他人那般小心謹慎,我喜歡這種感覺。
自從母妃去世后,便沒有人再將我當成正常人對待了。
他們敬我,懼我,個個小心謹慎,無趣的很。
從交談中,我得知了她是這次入宮選秀的秀女,那時我腦中頓時冒出一句話。
——原來她是我的人。
自那之后,我每晚都會來琴房,接連幾天的相處,我漸漸習慣了每晚跟她相處的那段短暫時光。
習慣是件很可怕的東西,它會讓人上癮,會讓人產生依賴。
有一次她不知何因沒有來琴房,我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煩躁。
我下令讓人查了關于她的所有事,從小到大,事無巨細。
原來她的小字叫綰綰。
得知她在入宮前竟然跟別的男人有段情時,我恨不得立刻提劍去宰了那個野男人!
等她來到琴房時,我發瘋似的將她堵在門后,質問她我跟那個野男人誰更勝一籌。
她夸我了。
看著她那略帶討好的模樣,我心中被嫉妒挑起的怒火漸漸熄滅。
原來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竟是這般完美。
哼,還算她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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