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樊大哥!” “姜老弟!” 眼看樊老師跟姜維拜把子,甄德果斷地沖著樊老師發(fā)出邀請,“樊老師,您演的姜維,直到如今都讓我記憶猶新。我們劇組已經(jīng)拍到了一計害三賢的關(guān)鍵時刻。希望樊老師能來我們劇組指點一二。錢的話就按老師的出場費來算,老師覺得怎么樣?” 樊老師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哈哈,正好這段時間我有空,只不過指點說不上,這算是互相交流心得。姜老弟年紀(jì)輕輕,但是見識和演技不比一般的老藝術(shù)家差了。能跟姜老弟交流心得,是件好事,好事啊。甄導(dǎo)不說,我也要提啊。至于錢,這件事說白了是我賺了啊,錢就不要了,能包食物住宿就成。” 姜維勸道:“樊大哥,都說親兄弟明算賬。這也是甄導(dǎo)的態(tài)度,還請老哥不要拒絕。” “姜老弟都這么說了,成,那我就不推脫了!”樊老師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樊老師得知了甄德和季漢眾的散心規(guī)劃,表現(xiàn)了濃厚的興趣,說什么都想自費加入。 雖然糜竺糜大財神不在,但是經(jīng)過糜大財神的打理,甄德的荷包早就膨脹了許多倍。不就是多兩個人的門票路費餐飲費嗎?這算什么事啊? 于是甄德大手一揮,“樊老師,你就放心吧,我們劇組不差錢。” 后面的日子里,甄德和眾人造訪了蘆山。 走過遍地落葉的青石板路,登上青苔叢生的石梯木樓,便來到了姜維的膽墓前。 墓被打理得十分干凈,顯然是有人定期維護(hù)。 縱然過去了數(shù)千個春秋,碑上的“大將軍平襄侯姜維墓”九個大字仍然清晰可見。 低頭一瞧,墓前擺放著瓜果蔬菜,白酒茶水,還有一封封信件與迎風(fēng)招展的姜字招旗。 “果然啊,膽墓前也有好酒好菜。”姜維感慨道。 甄德道:“人們又怎么會忘掉大漢的最后一位大將軍呢?” “說得也是。”姜維笑了笑,自從姜維祠一行后,他就知道不管是在蘆山還是在天水,人們斷然不會遺忘姜維。 姜維收拾情緒,將帶來的菜肴在墓前一字放開,又?jǐn)[上了三個酒杯,每個杯子都倒了一些酒水。 然后姜維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他沖著姜維墓舉起了酒杯,道:“大將軍,我敬你一杯!” 就在姜維將酒杯的酒一飲而盡時,忽然起風(fēng)了。 風(fēng)不算大,只不過隊伍里的小盧卻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剛剛剛剛是我看錯了嗎?那三個酒杯里的酒是不是少了一些? 他將這件事告訴樊老師后,樊老師搖了搖頭道:“少見多怪,不能是風(fēng)吹走了酒水嗎?” 風(fēng)吹走了酒水?真是風(fēng)吹走了嗎? 數(shù)日后,一行人來到了天水。 放眼望去高樓不斷車輛不絕,環(huán)顧四周沿街到處是店鋪,姜維看得是津津有味,天水一千多年后的發(fā)展看起來不錯啊。 “姜老師。” “嗯,怎么了甄導(dǎo)?” “來到天水,不去坐一坐軌道電車實在是可惜了。” “軌道電車.” 姜維面露疑惑之色,軌道電車他不是沒見過,屬于公共交通的一種。 只是甄德為何要特意提起軌道電車呢?難道跟‘姜維大將軍’有關(guān)? 見甄德神秘一笑,姜維打消了詢問的念頭,他暗暗想道:莫非甄導(dǎo)要給我一個驚喜? 沒有頭緒的姜維并沒有多想,他跟著甄德等人的腳步抵達(dá)天水火車站站臺。 十幾分鐘后,車站廣播飄出‘列車即將到站’的提示聲。 “伯約,你看。”劉禪的低聲提醒在姜維的耳邊響起。 姜維循著劉禪所指的方向望去,目光恰巧撞見列車入站。 這輛列車跟其他的列車沒有太大區(qū)別,唯一不同的是,列車車頭上印著的三個黑色大字——伯約號。 “伯約號”姜維微微一愣。 甄德的解釋正好在他耳邊響起,“姜老師,據(jù)說天水為了紀(jì)念姜維,特地給天水市第一輛軌道電車冠名為伯約號。” “伯約號好啊,好啊。” 甄德拍了拍姜維的肩膀,“姜老師,進(jìn)去吧。” 列車內(nèi)部很寬闊,跟其他的列車一樣的寬闊,足以坐下他們一行幾十余人。 只不過坐在這輛列車上時,眾人都有種特殊的感覺,連帶著乘坐體驗都不一樣了起來。 姜維所處的車廂中并不只有季漢眾,還有一些其他乘客。 離姜維離得最近的是中年男人和女童,看上去應(yīng)該是父女。 由于離得足夠近,姜維甄德能聽清楚兩人的對話。 “婉婉,爸爸今天教你個成語。” “成語?什么成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