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山村,半夜。 驢車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停著。 云章、衛王、獨孤逸都圍著車修煉。 山里沒什么靈氣,但不耽誤修煉。驢不修煉,但跟著主子混,沒什么可擔心的。 山村突然騷動起來。 云章停下修煉,神識掃過方圓三十里,發現亂的不是一處。雖然方圓三十里也沒多少人,但這些人基本都被找上了。一大群人沖進村子,沖進之前云章想借宿的那家。 不論那家條件好一些,別家壞一些,都被公平的找上了。區別大概是,那家條件好,一腳沒把門踹跑。那條件最差的一家,一腳差點把家踹沒了。 家破人亡預期,所有人都哭哭啼啼。夜里顯得更陰森。 那家的主人像條狗,小心的問道:“又要做什么?” 領頭的男子喝道:“十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全部走。” 屋里的婦人喊道:“不能啊。” 主人急急忙忙的問道:“到底什么事?”他找出好東西給領頭的塞紅包,求情:“我只有兩個兒子,小的剛成親。” 領頭的男子拿了好處,卻依舊一腳踹過去,怒喝:“少啰嗦!趕緊點!別耽誤了巫神的大事!” 屋里的婦人喊道:“昨天有幾個人到這兒,但我們沒留他們。” 領頭的男子怒喝:“別人和巫神無關!趕緊點!” 這村子不大,拖出來幾十個人。 那一群人如狼似虎,拔刀砍死幾個,把其他人都帶走。 云章看著,這次的行動很重要,很急,就這一片,聚集了數百人,又拖著,朝更多的人匯聚而去。云章想起了一首詩,其中有“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不過那些并非吏,而是敘家的奴。 敘家有多少奴?不清楚。敘家想做什么,稱帝?敘家之前不稱帝,怎么找了這會兒? 云章沒追究,就看那家的兒子和新婦都被帶走了,剩下主人和婦人,守著一棟宅子,不知道明天,明天……明天是什么? 那家神神叨叨的婦人還在,還有兩個小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