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辛愿渾身一僵,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什么?” “你先別激動,聽我說。” 陸時凜其實并不想在這種時候和她坦白,畢竟她馬上就要生了,萬一有個什么差錯,他真的能扇死自己。 不過,她能主動問,再去隱瞞或者欺騙她,對他們這幢婚姻和她自己,是最不利的。 “老頭做事你也知道,嚴謹周密,要想抓到他的把柄其實很不容易,他是參與了,但最大的幕后人不是他。辛勇和廖仲權(quán)是這里面的關(guān)鍵,所以,我是從老頭那里下手,才陸續(xù)找到這些證據(jù),能夠證明辛勇當年參與了,只有他被抓了,才能夠引蛇出洞,他怕死,不出一個星期的時間,肯定會把他知道的撂個一干二凈。” 辛愿看完那些東西,是一些原先開的材料單和設(shè)計稿,以及辛勇和好些個人秘密交易的實證。 她沉默許久才緩緩抬頭看著他們問,“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奔著調(diào)查這個結(jié)果去的?” “總不能讓你爸和那些工人白白丟了性命,他們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陸時凜輕輕抱住她,低聲說,“辛愿,你一直都不是一個人。” 他永遠站在她這邊。 不論她的對立方是誰,即便是他爸,他也不會猶豫半分,仍舊會十分堅定的選擇她。 她在他這里,從來都不是個選擇題。 辛愿聞言,鼻子忽然一酸。 當初的辛氏在建筑行業(yè)里,算得上是一家獨大,后來資金量出現(xiàn)問題,又因為和陸氏的聯(lián)姻輕松得到解決了。 只不過盯著它不放的人,自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它,索性就把陸氏也拉下水。 這樣也算是徹底絕了辛氏的后路。 陸成國本身就是個有野心人,不然也不會讓陸家成為黎城首富。 只不過,他也聰明,利益他占,但需要提刀動手的事情他不干,這樣以后事情敗露了,他也能全身而退。 辛勇和廖仲權(quán)就算得上是他的卒。 現(xiàn)在被自己兒子盯上了,他也攤上了一身病,只能舍棄這兩個被他看做微不足道的卒了。 但這事總算是能還辛氏一個公道了,自從那個事故發(fā)生后,辛氏和她以及她去世的爸爸挨了多少罵啊。 被戳過多少脊梁骨啊。 說實話,當初如果不是陸時凜幫她一把,辛氏早就改名換姓了。 哪還輪得到她啊。 想到這里,辛愿忽然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輕喃著,“謝謝。” 謝謝你在我不知情下還默默守護著我。 盡管,他們之間有那么多誤會誤解,可他的心意從未改變過。 陸時凜勾了勾唇,輕輕撫著她的發(fā)頂,“謝我什么?” 辛愿仰著頭,看他那眉飛色舞的表情,有點欠揍,但還是認真道,“我曾經(jīng)以為,我那時候的喜歡對于你來說是一種負擔,甚至是你當初找到我,說要我跟你時,我都沒想你會真的愛上我,而只是出于報復(fù)戴嵐和陸塵卿母子倆,更或者是……報復(fù)我當年的不告而別,或者是……” 玩弄她,戲耍她。 畢竟以他的角度,就是她熱情高調(diào)的追上他,然后又堅定決絕的甩了他,還不告而別。 陸時凜聽著聽著就皺起了眉,神色上更是一言難盡,骨骼分明的手指勾住她圓潤的下頜,“報復(fù)戴嵐和陸塵卿?” “他倆也配?”陸時凜彎腰,和她平視,“你之前就是這樣想的?” 辛愿抿唇,沒有說話。 這也是一種默認。 “傻子。”陸時凜懲罰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又舍不得太用力,隔著若即若離的距離,低聲說,“我那只不過是找了那個契機,想將你留在身邊,讓你只屬于我罷了。” 她當年像個溫暖的小太陽一般,在不知不覺中闖入他塵封許久的心里,至此,誰也比不上她,誰也無法將她從他心上移開。 年少見過太過驚艷的人后,他后半輩子的最大愿望,就只剩得到她,和她白首不相離。 辛愿微微彎唇,在他唇上反啄了一下,“你自己不說清楚,那我就只能自己猜了。” “沒事,現(xiàn)在還不算晚。”他又重重碾過她的唇,聲音都啞了幾度,“說起來,還是你堂妹辛妤開瓢開的好。” “……” 這要不是辛妤把程鐸的腦袋開瓢了,他哪里找得到這么好的機會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