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大結局【二】-《穿書成丫鬟?我稱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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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殿下中毒,危在旦夕,府中無人主事可不行,你趕緊去把皇子妃請過來拿主意?!?
丁卯下意識看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五皇子?;首渝诮阒?,若違令放出來,主子醒后必定追究。可現在情況危急,府中必須有人主事,以將軍府的人脈,或許能找到解藥救下主子!
早知主子也會因此中毒,他就該事先準備好解藥。可現在,他到哪里去找解藥?毒藥是主子從秘密渠道獲得,原本就是為了害人性命,自然不可能準備解藥,如今悔之晚矣!
蘅蕪苑。
元昊姝坐在窗前靜靜的看著書。
身旁站著畫戟,“陪嫁里少的鳳尾簪被五皇子拿去送進丞相府,落在了魏曦的手中?!?
元昊姝眼神毫無波瀾的繼續看著書,好似沒有聽見。
畫戟毫不掩飾眼里對五皇子的厭惡,忍不住抱怨:“這些年,但凡主子有的好東西,幾乎都送于他,如今府內庫房里什么好東西沒有?他偏偏動您嫁妝拿去送給其他女子!”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畫戟立即收斂情緒,快步往外走,剛走到內室入口處,房門被人推開,丁卯神色匆匆走了進來。
“公公。”畫戟率先打了聲招呼。
丁卯無視她從旁快速走過,徑直來到元昊姝的面前,紅著眼眶行禮,“皇子妃,主子身中劇毒昏迷不醒,您快去瞧瞧。”
元昊姝放下手中的兵書,站起身往外走,“殿下如何中的毒?何人膽敢謀害他的性命?”
丁卯緊隨其后,咬牙切齒的告狀,“是素纓那個賤婢!借著服侍的機會往湯藥中下毒。人贓并獲關進私牢,只待皇子妃審問查明真相。”
元昊姝腳步一頓瞥了他一眼,“據我所知,她愛慕殿下許久,怎會是她下毒謀害殿下?”
丁卯心虛的低下頭,“奴才不知?!钡泌s緊派人去私牢毒啞了素纓!免得供出他!
親自把扔送進上林苑,丁卯想要趁機脫身派人去下毒。
“丁公公,殿下中毒危在旦夕,你不在旁伺候想去何處?”跟隨而來的畫戟,死死的盯著丁卯。
丁卯:“……想去一趟茅廁?!?
“正好同去?!碑嬯娝局粍?,出聲催促:“公公?”
丁卯笑瞇瞇的質問:“畫戟姑娘何意?”
畫戟:“近日來只有你貼身伺候殿下,他卻中毒昏迷不醒,素纓有下毒的嫌疑,你也洗脫不了干系?!?
該死的賤婢!丁卯瞬間明白畫戟是在報復他上次懷疑她是細作這件事。無法抽身派人去毒啞素纓,只能暫時作罷,進了屋。
王大夫對著元昊姝重新復述:“老夫特制的解毒丸暫時壓制殿下體內的毒性,但要盡快找出下毒之人,獲取解藥,否則一旦毒發,殿下性命危矣?!?
元昊姝聞言微微頷首,扭頭看向進屋的丁卯,“你在此伺候殿下,不可離開半步,我先去看望追星,再去私牢審問素纓?!?
畫戟并未跟著離去,而是留在了原地。
私牢。
“進去!”
侍衛猛地一推,素纓跟管家雙雙摔進了牢房。
“哎呦!”素纓摔在地上,痛呼一聲,爬起身去扶管家,“爹,你沒事吧?!?
管家借力站起身,沒好氣的瞪她。
“嘿嘿嘿……。”素纓傻笑,眼角余光瞥見侍衛走了,立刻變臉一把甩開管家:“你剛才想做什么?”鼻孔朝天,揚武揚威,“老東西,別想著替我頂罪,我可不是你的女兒,你的女兒早死了,溺死在了五皇子大婚當夜?!?
管家瞳孔震懾,神色痛苦。
素纓別開臉不去看他。她死了還能穿回去,管家死了可就真的死了。第一次坐牢,素纓很是新奇,環顧四周,牢房陰暗潮濕,臭味難聞,木頭柵欄比她的大腿還粗,防止有人弄斷木頭逃出去。
角落里擺放著一只臭氣熏天的恭桶,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
大冬天,外面冷,牢房里更冷。哪怕素纓穿的比一般人多,依舊冷的忍不住搓手、跺腳,在牢房內來回走動。耳邊一開始響起嗚嗚的哭聲,素纓假裝自己沒聽見,煩躁的繼續踱步。一人做事一人當,五皇子是她毒死的,等會有人來審問她,最好是元昊姝,她承認犯罪事實,求她把管家救出去放了。祈禱千萬來的別是丁卯,她可受不了嚴刑拷打,只想死個痛快,實在不行咬舌自盡?還是撞墻?
誰知管家看她沒反應,越哭聲音越大,變成了鬼哭狼嚎。配合著陰森森的牢房,滲人的慌。素纓沒好氣的瞅他,“有什么好哭的?”
管家抽噎著,吼她:“白發人送黑發人,我女兒就要死了,我哭兩聲怎么了?!”
素纓一噎,這分明是沒把她說的話聽進去啊,“我都說我不是你女兒了,你哭個屁??!”
管家被兇,反倒哭的更加傷心。女兒犯了死罪,為了不連累他,要跟他斷絕父女關系?!袄t兒,是爹爹沒用哇!”他沒有早一步發現女兒對五皇子因愛生恨。早一些發現,他會想盡法子把她送出五皇子府,送得遠遠地,讓她再也不能回京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即便他想要替罪,丁卯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素纓被他哭得心煩意亂,沖著他吼:“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女兒了!”眼角余光看到兩名侍衛走了過來,拿出鑰匙打開了鎖,走了進來。
管家意識到了什么,立馬沖上前,“要殺要剮沖我來!”女兒嬌生慣養,如何能承受得住酷刑?!
“別理這個老東西,他就是想找死。”素纓罵了一句,配合的主動往外走。
管家妄圖阻攔,被侍衛一掌推倒,眼睜睜看著素纓被帶走。
刑具室內的墻壁上、木架子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血跡斑斑,散發著刺鼻的腥臭味,旁邊的火爐上燒紅的烙鐵,老虎凳、滾釘板、十字形架……素纓看得直吞口水,這些可怕的刑具不會全用在她身上吧?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兩位侍衛,“侍衛大哥,無論你們問什么我都招,只求速死!”
兩名侍衛:“……”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人厲喝:“老實點!”
素纓:“……我還不夠老實嗎?”
“進去!”侍衛打開一個鐵籠子,呵斥素纓鉆進去。
素纓仔細一瞧,鐵籠子下面能燒火。囚犯一旦進入,伴隨著燒紅的鐵絲,人會不由自主跳起來,有人為此起了個很好聽的名字,足尖舞,顧名思義,為了盡量接觸燒紅的鐵絲,囚犯會盡可能的踮起腳尖,在籠子里跳來跳去,最終倒下,變成一具焦尸。
“我不進去!”素纓扭頭跑向行刑架,卻被侍衛一把抓住,她拼命掙扎,像是過年挨宰難按的豬,兩名侍衛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弄進去,關上籠門。
素纓氣得破口大罵,“老娘都說了,什么都招!為什么還要用酷刑?!我艸你祖宗@#¥%&*#¥%!”
像素纓這種嘴臭的囚犯,侍衛們見多了,一旦用過刑,一個個卑微的求死。
門外傳來腳步聲,兩名侍衛立即轉身對著來人行禮,“皇子妃?!?
女主來了!素纓蹲在籠子里,看到元昊姝頓時眼前一亮,瞥見她的身后跟著承影。
元昊姝走到鐵籠之前,淡淡的瞥了一眼素纓,“其他人一塊帶上來?!?
“是!”兩名侍衛應聲,很快又帶上來一名中年男子綁在了吊環上。
素纓扒在籠子里看了半天,辨認出對方的身份,好像是大廚房里的廚子,平日里都是春芽常去大廚房,她很少踏足,所以無法確定。
男子并不老實,拼命掙扎,嘴里不停喊著冤枉。雙腳幾乎離地,只剩下腳尖擦著地面,整個身體特別是兩條胳膊吊的直直的,哪怕不用刑,就這般吊著,常人都難以忍受,時間長了,胳膊都得吊斷。
綁好了人,兩名侍衛立刻退下。
承影立即走到男子的面前,手法利落的卸掉了男子的下巴,整個刑訊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素纓感同身受,下意識雙手捂住自己的下巴。
兩名侍衛,一個往木桶里加水,一個往木桶里撒鹽,再用木棍攪拌。
兩人再次退下,承影走上前從木桶里撈出一根濕漉漉的鞭子,從關在籠子里的素纓面前走過。
“嘶~。”鞭子上竟然都是倒刺!素纓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打在人身上,片刻就會令人皮開肉綻,撕下一層皮!
承影手中的鞭子揮舞的獵獵作響,幾鞭子下去,男子衣裳破碎,皮開肉綻,有的衣服碎片直接潛進了皮肉中,再看男子一臉痛苦的張大嘴巴卻無法慘叫出聲,因為他的下巴已經被承影卸掉了。
看小說是一會兒,親眼見證是另外一回事,素纓看的心驚膽戰,刑訊逼供為的就是逼供,可卸掉下巴,男子就算是想要招供也說不出來,這分明是虐殺!
素纓環顧四周,看著鐵絲籠,試著用腦袋撞了幾下,這怕是撞不死,要不然咬舌自盡?自殺總比虐殺強多了。
站在一旁靜靜觀看的元昊姝,眼角余光淡淡瞥了一眼籠子里的素纓,瞧見她急的嘗試各種自殺的方式,嘴角微微勾起。
中年男子被活活打暈,承影隨手扔掉鞭子,拿起旁邊燒紅的烙鐵對準男子的額頭狠狠的按了上去,皮肉燒焦的味道頓時彌漫開。
素纓根本就沒敢看,在承影動手之前,她就已經把頭埋進雙腿之間,當個縮頭烏龜。心里掐算著時間,這才抬頭看去,中年男子痛的醒了過來又暈了過去。
承影隨手把烙鐵扔回火爐上,走向鐵籠。
素纓嚇得立馬往后縮,大叫出聲:“別動手!我什么都招!”
承影目不斜視的從鐵籠旁邊走過,拎起了之前泡鞭子的那桶鹽水,目不斜視的從素纓的面前走過。
素纓:“……”太丟人了。
一桶鹽水全部潑在男子的身上,令其從昏迷中再次清醒過來。
承影隨手扔掉木桶,隨手取出一把匕首,逼近男子。
兩個人靠的太近,承影又是背對著素纓,導致素纓根本看不到承影做了什么,腦中不停模擬著,承影拿刀在男子的身上切肉?畫畫?還是在他身上捅窟窿眼?
不知道承影做了什么,男子瘋狂的哀求,承影幫他把卸掉的下巴按了回去,男子瘋狂的招供,“一年前,奴才奉太子命令入府……昨日接到命令,毒殺五皇子嫁禍給三皇子。奴才都招了,求您,給我一個痛快?!?
承影二話不說,徒手再次卸掉他的下巴,避免他自殺。
“帶上他,進宮面圣!”元昊姝一聲令下,承影立刻解下男子,帶著他離開。
牢房內只剩下兩名侍衛面面相覷,一人回過神趕緊追上去詢問:“皇子妃,管家跟素纓還要審問嗎?”
“下毒之人已經抓到,放了他們?!?
“是?!?
侍衛走到籠子面前,拿出鑰匙打開籠子,眼神鄙視的看著素纓,“出來吧。”平日里囂張跋扈,打罵他人,剛才看他人行刑差點嚇破她的膽,沒做過的事都想搶著招供,軟骨頭!
素纓一臉懵逼的從籠子里鉆了出來,跟著侍衛去接管家。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管家抓著欄桿哭的撕心裂肺,不停地嘶吼著:“還我女兒,還我女兒,哇啊……!”
素纓完好無損的走到他的面前,隔著柵欄與他對望。
鼻涕橫流的管家:“……你沒受傷?你已經變成鬼了嗎?嗚嗚嗚嗚!天殺的!下手也太狠了!這么快就把我如花似玉的女兒給殺了啊!哇哇哇哇!”
兩名侍衛走到素纓的身后,目光幽幽的看著他。
管家:“……”
從牢房中走出來的管家,激動的立馬沖到素纓的面前,雙手抓住她的胳膊,“纓兒,他們沒對你用刑?”
“下毒另有其人,是一個廚子……?!彼乩t解釋了幾句:“皇子妃帶著他進宮面圣,為殿下討回公道?!?
父女兩個進來時是被押送進不來的,被恭送著出去。
出了私牢,走到無人處,管家一把抓住素纓帶到角落里,壓低厲聲質問:“纓兒,你老實告訴為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素纓想了想,干脆不在瞞著他,免得下次被她牽連,于是實話實說:“我對殿下一片癡心,殿下卻想要我的性命……所以我在藥里下毒,他也中了毒,誰知太子派人也在湯藥里下了毒,皇子妃先行審問了那個廚子,廚子招供成了替死鬼?!?
管家早已猜的七七八八,聽她親口承認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手指頭猛戳她的額頭,“你糊涂!你個孽障!你以為你一人做事一人當就行了?毒殺皇子,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全府都得跟著你陪葬!你個孽子??!”
眼看著管家一巴掌呼來,素纓拔腿就跑,“爹!爹!我錯了!別打!別打?。 币院笏欢ㄗ屛寤首铀赖南褚馔?,再也不會用毒殺這種辦法了!
遇見下人,管家收手不再追著素纓打,免得節外生枝。強制性把素纓送回落梅院,不準她踏出去一步,轉身離去。
“姑娘!”管家一走,春芽立馬撲上來抱著素纓大哭。她以為再也見不到素纓了。
“我沒事?!彼乩t拿出帕子給她擦眼淚,“你先別哭,告訴我,殿下死了沒?”
春芽嚇得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轉身跑到窗口伸長脖子朝外瞧,沒見到有人進院,這才轉身哀怨的看著素纓,小聲的稟告:“王大夫用特制的解毒丸救下殿下,暫時無礙,仍舊昏迷中?!?
居然沒死!素纓氣憤又慶幸。氣憤男主的命就是硬。慶幸沒被毒死,否則連累管家他們一起喪命。
春芽忽然再次落淚,“殿下無礙,公子也被王大夫救了回來,可是追星卻沒了。”
什么?!素纓跌坐在椅子上,兩眼失神。
男主跟反派都沒死,追星卻死了?!該死的劇情,難道真的無法更改嗎?!她明明已經提前告知了元昊姝,讓她派人暗中保護追星,追星怎么就死了呢?!
“我不信。”素纓搖頭喃喃自語,猛地站起身大吼一聲就往外沖,“我不相信!”
“姑娘!”春芽連忙追了出去。
古代死人舉辦喪禮,一般情況下,冬季七日,夏季三日,可作為下人是沒有喪禮,命好的主子賞一口薄棺材下葬,命差的,尸體用鋪蓋一卷扔亂葬崗,甚至死無全尸。
追星身為皇子府的奴婢更不可能有喪葬禮,所以素纓趕到時侍衛們正準備蓋上棺木,連夜下葬。
“讓開!”素纓大喝一聲沖了過去,她不相信追星真的死了,棺材里一定沒人,是空的!
侍衛們停下蓋棺木,退到一旁。
素纓暢通無阻的沖到棺材的面前,俯身去看。
精致妝容的少女穿著一身壽衣,靜靜地躺在棺材里,神色安詳,像是睡著了。
素纓不死心,伸手去探少女的鼻息,觸碰她的臉頰,整個人踉蹌的倒退兩步,人,死了!真的死了!
“追星,嗚嗚嗚嗚!”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鐵錘,見到這一幕,再次沖了過來,扒著棺木哭得撕心裂肺。
承影面無表情的走近,一把抓住鐵錘拖到一邊,眼神示意侍衛繼續蓋上棺木。
追星是元昊姝的貼身婢女,跟府中的下人不是很熟悉,所以送葬的隊伍只有承影、鐵錘,如今又多了素纓跟春芽。
沒有鑼鼓開道,沒有親人送葬,只有承影手里提著紅燈籠開路,幾名侍衛抬著棺木靜悄悄的出了城,準備抬上山安葬。
半路上,有個侍衛體力不支,走走歇歇。
哭哭啼啼的鐵錘立即頂上。
春芽扶著渾渾噩噩的素纓走在最后。
半夜三更,黑燈瞎火,上山的路不好走,抬棺材的幾名侍衛又是五皇子的人,本身就不喜歡這份晦氣的差事,隨意扔下棺材,坑也不挖就走了。
“你們回來呀!”春芽見他們扔下棺材離去,氣得跺腳想把他們叫回來,她喊得越大聲,幾人走的越快,眨眼間沒了身影。
鐵錘哭哭啼啼拿起鐵鍬挖坑,春芽撿起另一把鐵鍬幫忙挖坑,可山上的泥土很硬,除了石塊還有樹根,一鐵鍬下去,用力的臉都漲紅了,卻只挖了淺淺的一小塊。春芽垂頭喪氣的看向鐵錘,一鐵鍬下去一大塊泥土被她挖了起來拋在附近。
“我來。”承影走到春芽的旁邊,拿過她手里的鐵鍬幫忙挖坑。
春芽站在旁邊干看了一會,走到棺材邊守著棺材。眼神時不時的落在素纓的身上,見她像是失了魂似的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地上的影子拖得長長的。
雖然鐵錘跟承影都是女兒身,可一個天生神力,一個武功高強,一個時辰后大坑挖好。
“侍衛都走了,沒人怎么抬進坑里?”春芽愁容滿面,“我下山去叫村民上來幫忙?”
“我一人足矣。”鐵錘丟掉鐵鍬,走到棺材前,挽起了袖子。
“你一人怎么行?”春芽吃驚的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承影拽住。
“喝!”鐵錘抱住棺材大喝一聲,在春芽震驚的眼神中,棺材竟然緩緩離地,漸漸升高。
“天?。 贝貉矿@叫出聲,滿臉崇拜的看著鐵錘,看著她把沉重的棺材抗在肩膀上,一步步走近大坑,放入深坑中。
挖坑時難,填坑卻很容易,很快,深坑被掩埋,原地多了一座新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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