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灼元本想應(yīng)下,安藍雁卻作揖道:“不勞煩閣主,我們這就帶如風(fēng)走。” 然后他彎下腰,在兩人疑惑的目光下一把將安如風(fēng)扛起架在肩上,偏頭朝一臉懵然的安灼元使了個眼神表示可以走了,再對陸清晏稍一點頭,淡定的往屋外走去。 紅蓋頭被安柏燭掀了,那些桌上的糕點也進了她的肚子,她百無聊賴托著腮對滿屋喜慶的紅色發(fā)呆,心道陸清晏怎么還沒來。 門外人影乍現(xiàn),安柏燭一個激靈,火速沖向床將那做工精致的紅蓋頭往腦袋上一遮,規(guī)矩坐好。 來人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聲音低緩如水,“怎的還沒睡?” 那層紅布并非全然遮擋了視線,安柏燭抬起頭,朦朦朧朧的紅色里看到那人精致的臉部輪廓,皺起眉道:“你這問的什么話,你還沒來,我怎能睡?” 蓋頭被他挑開了,露出了一張嬌俏可人的小臉,黛眉朱唇,膚白若雪,一頭時常半披散的烏黑輕柔長發(fā)高高盤起。 發(fā)簪斜插在復(fù)雜的發(fā)髻里,綴下細細的金絲串珠流蘇,碎發(fā)被梳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 紅燭艷光下,那一雙澄澈的杏眼好似氤氳著水霧,因不滿而微微嘟起紅唇泛著瑩潤的光澤,嬌憨的人兒我見尤憐,生動而美麗。 她的新娘妝正是花癡鬼化的,經(jīng)過了百年的打磨,花癡鬼的化妝術(shù)肉眼可見的有了質(zhì)的飛躍。 陸清晏喉嚨滾動了一下,笑著道:“不是怕你累了嘛,餓不餓?要不吩咐廚房做點吃點。” 安柏燭搖搖頭,“不餓,剛剛吃了好些糕點。” 她拍拍旁邊,抿唇一笑,“阿晏坐,外面的動靜我都聽見了,三師兄這人酒品比較差,你別介意?!? 陸清晏揉揉額角,“還成,得虧安…藍雁把他帶走了?!? “誒?醉了的三師兄也這么聽二師兄的話?” 陸清晏沒琢磨過來她的話,只是目光復(fù)雜了一下,“他倒是干凈利落,直接將蠢..安如風(fēng)扛肩上走了。” 只是有點哪兒說不出的怪異罷了。 “噗….”安柏燭頓時樂了,在陸清晏不甚理解的目光下露出了賤兮兮又曖昧的笑容,摩挲著手掌道:“喝多了好,扛肩上好,這么多年二師兄也該如愿以償了。” 陸清晏挑眉,“這是何意?難不成他們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什么見不得人?!? 安柏燭瞪他一眼,擲地有聲,“二師兄和三師兄本來就是一對,只是三師兄神經(jīng)粗大,總是琢磨不出自己的心意,這才白白純潔了這么多年,不過啊,他心里肯定也是愛二師兄的?!? 她拍拍陸清晏的胸膛,“咱倆成親了,你也要跟我一起支持他們,可別說什么不中聽的話?!? 那一眼看得他心癢癢的,陸清晏將她的小手攏在掌心,“我說他們做甚,我向來不關(guān)心他人之事。” 他慢慢湊了過去,羽睫微彎,眼眸漸沉,慢慢漾出了個危險又迷人的笑,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洞房花燭夜用在討論別人豈不是浪費了?!? 他的手慢慢覆上她的腰側(cè),指尖微勾,束帶散落,“好好感受我吧,娘子。” …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