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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坦斯肯蘭弗的演講進入了問答階段。

    一名是母神虔誠的信徒的學生此時終于忍不住站起：“坦斯肯蘭弗！你的所作所為就是在褻瀆神圣的母神！而且！”這名學生瞥了一眼演講臺上的艾比·雪萊：“你的造物有靈魂嗎？沒有靈魂的東西我可不會承認她是人。”

    有相同想法的學生不少，臺下響起了一片附和聲。

    艾比·雪萊的雙眼像是漆黑的古井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就像是個精致的人偶站在臺前。

    人偶是沒有感情的。

    坦斯肯蘭弗壓下觀眾的騷動，暗自嗤笑一聲。

    然后，講臺上的貴族以他最為高傲，最為洪亮的聲音說道：“我坦斯肯蘭弗·雪萊平生只相信兩件事！第一！這個世界上沒有靈魂！我們的情緒，我們的思想只不過是大腦一系列化學反應的結(jié)果！快樂只不過是多巴胺的分泌！痛苦只不過是褪黑素的產(chǎn)生！”

    無視掉演講臺下發(fā)出來的驚呼聲，坦斯肯蘭弗接著說：“第二！母神或者其他邪神既不神圣，也不全能！他們充其量只不過是比較強大的生物罷了！”

    講臺下一時間鴉雀無聲。然后，群情激憤。

    小樓內(nèi)的瑟薇聽到這一席話語，驚訝的捂住了嘴。

    瑟薇旁邊的房間內(nèi)，雷德利側(cè)耳聽到了坦斯肯蘭弗的演講，笑著對瑟薇的導師阿斯利說：“教會真的衰弱了。如果是100年前，坦斯肯蘭弗剛說出第一句話肯定就被你們綁上火刑架了。”

    阿斯利在大學講師的身份下面是教會的高層。

    阿斯利揮了揮手：“帝皇對我們教會限制的很死。比起這個，你來我這不是為了聽坦斯肯蘭弗子爵的演講的吧？”

    雷德利把手上抓著的老鼠扔到地下：“自己看看。”

    阿斯利低頭，地上被雷德利扔過來的老鼠明顯已經(jīng)全身骨折，腦袋上缺了一塊，缺口處血液已經(jīng)干涸。缺口里面甚至可以看到亂糟糟的腦子。

    可是老鼠仍在地上掙扎。

    雷德利抬腳往老鼠身上踩去，砰！砰！砰！

    老鼠的身體被踩癟，頭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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