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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

    “昨晚我們?nèi)タ措娪埃疑舷词珠g看見一小偷，拖到外面，送派出所。”

    “葉娜不是這么不講道理的吧？”

    “……我把她忘了，開車回家，開到一半才感覺不對。”

    “……”蘇誠撫額頭，不想和這人說話。

    左羅也不想說話，好一會問：“還有救嗎？”

    蘇誠道：“有啊，看你會不會道歉了，如果她理解，你就是萌萌噠的性格，如果她不理解，你就是悶悶耷的性格。”

    左羅再轉(zhuǎn)移話題：“上面沒給七組案子，是因為目前人手足夠，我們案件接的太密集，需要休息。最重要是上面認為吊死鬼和恐怖鬼狗咬狗，需要我們七組自行活動，能辦法找出突破口。”

    蘇誠問：“歐陽長風(fēng)那邊怎么樣？”

    “肯定不會招，現(xiàn)在不和警察說話，弄一個排的律師出來。”左羅道：“我們認為吊死鬼是一個人，身邊有一些人，包括華太太在內(nèi)，我懷疑他們是這個圈子的人。”

    “資本合作，商業(yè)壟斷，資源共享，大魚吃小魚，組建財閥。這并不奇怪，八十年代改革開放以來，很多企業(yè)家走這樣的模式。商場競爭非常殘酷，這種圈子的最大意義就是減少殘酷競爭，大家坐下來算算，互相爭奪客戶，不如壟斷資源宰割客戶。”

    左羅道：“局長現(xiàn)在很忐忑，昨晚和我一起吃飯時候，和我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他說，發(fā)家起來的人，不少人屁股是不干凈的。假設(shè)這個圈子真是A市各財團的老大組成，我們警察真的把這圈子破了，接下來怎么辦？他說，如果嚴格執(zhí)法，A市經(jīng)濟最少倒退十五年。”

    蘇誠笑：“記得我們討論過的電視劇宋慈嗎？宋慈偵破了一個團伙，朝廷重臣都在這個團伙內(nèi)，名單送到皇帝那，皇帝一把火燒了。皇帝知道，如果嚴正執(zhí)法，自己這江山就可能要動搖。”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想太多了，吊死鬼自詡為精英，我認為他確實是精英，一個沒有理想和目標的人，很難做這么大。歐陽長風(fēng)被捕，吊死鬼應(yīng)該感覺到危險，只要他腦袋不壞掉，他就知道必須守穩(wěn)。怎么守穩(wěn)，首先將權(quán)貴和富豪們排除出法律認定的犯罪圈，這是他保護A市的一個正常舉動。其次，早年我不知道，就這十年來說，我不認為權(quán)貴富豪有什么大的犯罪證據(jù)會被查出來，并且被證實。”

    蘇誠道：“歷史上很多背鍋的人，最出名秦檜，幫皇帝背鍋，背到現(xiàn)在。這是哲學(xué)智慧，聰明的有錢人做壞事，首先要保證自己不會被牽扯到。吊死鬼就能滿足了這一點，他有個商業(yè)間諜團隊，有社會正義組織，可以解決這些，歐陽長風(fēng)就是背鍋的，第二個鍋就是吊死鬼的，然后就沒了。”

    左羅慢慢點頭，問：“吊死鬼肯定最少還有一個商業(yè)間諜團隊。”

    “心腹團隊肯定有的。恐怖鬼的能量基本就這樣，沒辦法再威脅到吊死鬼。做的挺好，可惜歐陽長風(fēng)不配合，配合的話吊死鬼已經(jīng)完蛋了。”蘇誠道：“恐怖鬼沒滅吊死鬼，那恐怖鬼就得被滅了，那些看熱鬧的鬼們，見雙方平局，沒意思，肯定落井下石，砸死恐怖鬼。這樣一發(fā)展，吊死鬼會獲得不少盟友，吊死鬼卷土重來不過是時間問題。加之之前失敗的經(jīng)驗，將來的吊死鬼會更厲害。”

    左羅道：“所以我們得把他挖出來。挖了一個歐陽長風(fēng)，第二個就應(yīng)該是吊死鬼了。如你所說，恐怖鬼難以再給警方提供有用的東西，歐陽長風(fēng)不開口，我們又缺乏切入點。吊死鬼偃旗息鼓兩三年，難道我們真的就抓不到他？”

    蘇誠沒接話，靜靜的欣賞夕陽火燒云。

    PS：感謝盟主‘我來催產(chǎn)了’的厚愛，特此加更，以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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