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家大辦了謝端嬅的喪事, 期間,魏珩常出入謝府,為謝家母子忙前忙后。 謝槐母子都不是知情人, 所以傷心是真的傷心。也因傷心過度,以至于沒有多余的心力去忙這場喪事。而這個(gè)時(shí)候魏珩的雪中送炭, 于謝家母子來說, 就顯得尤其珍貴。 待謝端嬅的棺槨入了土, 喪事徹底過去后, 謝老夫人親自拉著魏珩手說話道:“此番多虧了魏世子施以援手,否則的話,我們謝家不但會(huì)怠慢了前來吊唁的貴客,還會(huì)叫嬅兒走都走得不安生。”這些日子來,謝老夫人眼淚差不多已經(jīng)流干了, 時(shí)間的流逝, 多多少少能緩解一些她的悲痛。 所以, 多日過去, 謝老夫人如今雖仍有悲痛,但卻比最初得知女兒死訊時(shí)好多了。 她一邊說著, 一邊就要給魏珩行禮。 “老身多謝魏世子之恩。” 魏珩忙一把將老人家扶起,魏珩嚴(yán)肅道:“逝者已逝,生者如斯。老夫人, 您萬要珍重身子, 切莫叫謝姑娘牽掛才好。” “我知道。我知道。”謝老夫人連連點(diǎn)頭,自又是哭了一場。 謝槐讓丫鬟扶著老人家去歇著,他則親自送了魏珩出去。 “原前些日子長公主殿下頻繁來我們家找母親說話,我們都以為嬅兒就要尋得良婿了。又誰能想得到,她原好好的一個(gè)人, 突然就暴斃身亡了。”謝槐也是一臉悲痛,想到妹妹來,更是忍不住落了淚,“這些日子,我都覺得像是一場夢。待夢醒了,一切就都能回到從前。而嬅兒,她仍在身邊。” 又說:“從前總催她嫁人,如今再回想過去,忽然覺得她一輩子不嫁人又怎樣?我們謝家雖大不如從前,但好歹也還有些積蓄在,難道多她一個(gè)人也養(yǎng)不起嗎?如今想想,盡是后悔。” 謝槐一直絮絮叨叨的,魏珩也不說話,只是沉默著。 魏珩雖能理解謝家母子的悲痛,但畢竟他是知情者,所以并不能完全的同謝家母子感同身受。 而且此番,他心思也不在這些上面。 如今順利的安排了謝端嬅死遁,也差了親隨暗護(hù)她去了御兄那兒。那么接下來,他是該要走下一步棋了。 只要之后的每一步棋都走得順利,那么日后故人,總有再相見的機(jī)會(huì)。 所以,待謝槐送魏珩至謝府大門前后,魏珩駐足轉(zhuǎn)身對謝槐道:“人已經(jīng)走了,再悲傷也無用。謝兄,你該記得自己肩上的擔(dān)子。你得先振作起來,這樣老夫人才能振作起來。” 謝槐心里明白魏珩的好意,所以他抱手朝魏珩作揖道:“放心,我知道該如何做。”又說,“這些日子小妹之事,實(shí)在是有勞世子了。” “謝兄客氣。”魏珩還了禮回去。 * 魏珩這些日子為謝府喪事奔波勞累,闔京權(quán)貴皆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自然也會(huì)有只言片語傳去武宣帝耳中。 之前武宣帝還覺得魏珩突然想擇謝家女為妻乃是謠言,而如今,倒是更信了幾分。 這日早朝后,武宣帝又將魏珩留了下來。 “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非那位顏姑娘不娶嗎?怎么如今,倒是立即變了心意?”武宣帝也沒有很嚴(yán)肅的質(zhì)問,就像是話家常一樣,隨便閑聊著。 武宣帝此舉,完全在魏珩意料中,所以,對此魏珩也早想好了一套自己的說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