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聽著他家傅先生笑罵著甩上了房門,顧淵輕輕松了一口氣。他這邊的哥們兒還好說,到底年紀小面皮兒薄,可他家傅先生那幫子損友是真的沒有廉恥,饒是他玩得起也要被他們玩壞了。 身上的馬甲已經脫了,只剩了襯衣和西褲。 顧淵坐在撒著花生、桂圓、大棗和栗子的床上,一時間有點無語。 他又不能生,偏偏一幫子長輩們非要討吉利,說什么該應景兒還是得應景兒,將來領養幾個也算是他們的貴子。 扯! 他還是個寶寶呢,他不允許有人來跟他分享他的傅先生。 順手從被窩里摸了個花生,剝殼去皮,咔嚓咔嚓嚼了,從心理上斷了“早生貴子”的關鍵性動詞,顧淵撩起眼皮子笑意盈盈地看著邊走邊扯領帶的傅先生笑。 顧圓圓笑的過于勾人,鬧了一晚上攢起來了火氣瞬間燎原。 傅笙隨手把扯松的領帶搭在椅背上,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床邊,傾身把顧淵圈在雙臂之間,作勢要往下壓:“傅夫人,該洞房了。” 顧淵身子微微后仰,單手撐著床,抓著傅笙的領口用唇峰輕輕蹭著傅先生的唇,輕笑:“別急,容我先兌現一下昔日許下的承諾?!? 傅笙想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承諾可以日后再兌現。 然而,對上顧淵那雙漾滿風情的眼,傅笙含住那兩片粉潤的唇用力品鑒了一番,到底直起身,放任顧淵拐進了衣帽間。 紅裙子,黑絲襪,紅色高跟鞋。 顧淵踩著撩人的舞步,從衣帽間里出來,舞姿極盡妖嬈。 只一眼,傅笙的……就禮貌地起了立。 抬手攥著從他眉心滑到他唇峰上的手,微微用力把肩帶滑落“香肩”半露的“舞女”拽到懷里,傅笙低頭細細碎碎地啃顧淵的肩頸。 顧淵輕嘶一口氣,操著他那把帶著一絲沙啞的小嗓音拖著長腔笑:“小舅,舞還沒跳完呢?!? 久違的一聲“小舅”,傅笙瞬間就想起來了。 當初顧淵膽大包天地撩他的時候確實說過不少騷話,其中有一句就是:“只要小舅從了我,就是讓我穿著紅裙黑絲跳脫衣舞也行?!? 顧圓圓這不是在兌現承諾,顧圓圓這是打著兌現承諾的幌子在勾他呢。 就挺會玩。 傅笙難得微微拋開了一點骨子里的涵養,略顯粗魯地撩起紅裙子扯開黑絲:“舞暫且欠著,現在先洞房。” 顧淵笑著半推半就,被傅先生抱在腿上弄了個通透,又腳上掛著紅色高跟鞋被他家傅先生壓在了鋪滿大棗、花生、桂圓和栗子的床上…… 反復炮制。 在紅裙子終于被撕成兩片的時候,顧淵天馬行空地想:如果他真是個女的,就他家傅先生播起種來不知疲倦的勁兒,洞房過后他一準兒能一胎三寶。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