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是見她姿態狼狽,楊尚書的倒是頗為不錯,雖然了柳青山及許多護衛,但這同他又有什么關系? 一介女流能解決這樣多的人,他難免覺有點出乎意料,好在對方瞧著已然力竭,接下來就要簡單的多了。 “偷盜柳府,殺害朝廷命官,付氏,你可知罪?!”想到這,楊尚書揚聲喝道,安穩的坐在馬背上,看起來頗有一種威嚴感。 付綿綿只是虛脫般的靠著磚墻滑坐在了地上,聞言朝著高高在上的老者若有似無的勾起了一抹譏諷的:“楊尚書好大的官威,起話來也慣是冠冕堂皇的。” 見她絲毫不懼怕,楊尚書老臉一沉,眼底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付氏,本官聽過你,你乃是尉遲府上的醫女。不過你今犯下這滔天罪孽,就算是尉遲老王爺親臨,也救你不!” “本官與尉遲老王爺相識多年,今就賣王爺一個子,你只要將從柳府中偷盜的東交出來,本官留你一個尸!” 對此,付綿綿只是抬眼靜靜的看著他:“楊尚書做的出那種腌臜事兒,竟還怕人知道嗎?” 此話一出,楊尚書頓時周身一冷,顯然是沒有料到對方竟這樣快的摸索到了真相。至此,他也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冷著揮手示意旁邊的精兵上前捉拿,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出去老遠:“來人,將這膽敢弒夫的毒婦押解至京郊大牢,本官定要讓她甘愿的伏法才行!” “諾!”兩隊精兵在到命令后,狼似虎的撲上前去。、 付綿綿乎沒怎么掙扎,就被雙手縛于背后的擒拿了住,另有精兵推搡著她踉蹌的向前走去。 這隊人馬來的快,走的快,當沖天的火光逐漸遠去后,只留下了狹窄的巷弄在清冷的月光下忽明忽暗。 原本一地的尸首早已不見蹤跡,若不是那滿墻滿地的暗紅色血跡,似乎沒有人能知道這里究竟發生過什么。 京城通往京郊大牢的官道上,馬蹄濺起的灰塵即便是在夜幕下也十分顯眼,匹馬的后有著一輛囚車,透過粗細均勻的鐵欄桿,隱約可見里蹲著一個身形單薄的女子。 就這樣,在近兩個時辰,天邊都泛起了魚肚白的時候,付綿綿終于瞧到了前方京郊大牢的輪廓。 在晨間薄霧的籠罩下,京郊大牢的大門仿若是一只會吞人的獸,散發著陰冷又駭人的恐怖氣息。在這個皇權是天,皇帝就是法的社會,那周邊不知會縈繞著多少冤魂。 待到再次回過神,囚車就已經停在了牢房外,付綿綿被人扯著下了車,一路拖拽著走了那陰暗潮濕處。 大牢里充斥著腐爛的酸臭味,內里狹窄而又昏暗,她一路觀察著,發現每一間牢房內都關押著不少囚犯。這些囚犯大部分都是男人,身著布滿臟污或者破損嚴重的囚服,有的甚至為受傷過重而使囚服都長在了肉里,讓人光是瞄上一眼就遍體生寒。 許是有想要讓她生出害怕的緒,獄卒架著她走的極慢,慢到她可以清晰的聽到那些曾經遭受過非人折磨的囚徒所發出的陣陣哀嚎,慢到她可以看清那些人裸露在外的白骨,及已經生了蛆的腐肉。 終于走完了這條不長不短的路,獄卒上前拉開了盡頭墻上的一扇門,內里又臺階通往下方不知名處,陣陣陰涼氣涌上來,使打頭的獄卒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 隨后便聽到對方嘟嘟囔囔:“不是著娘兒們殺了自己男人?怎的上頭竟還吩咐把她帶下去,那邊可是……” 到這,那獄卒忽而噤了聲,旋即又回頭打量了付綿綿兩眼,上有些不懷好意:“要我還不按照咱們前的辦法,這娘兒們先讓咱們哥個爽一爽,后勒扔去亂葬崗就是了。” 話音剛落,另一個獄卒便不贊同的皺了皺眉:“仔細你的嘴!沒瞧到是尚書大人親自把人帶過來的?咱們只需要把人送到便是,其他的哪里輪到你隨意置喙?” “而已……”開始的獄卒扭過頭去啐了一口,人很快就押著付綿綿順著螺旋形狀的樓梯到了下一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