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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他曾經經歷過。

    難道是她的魂魄在神宮之中，所以獲得了某種變化？倒是有這個可能。

    但他卻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她的魂魄是由女皇的內膽聚攏的，所以女皇肯定知道怎么對付夢魘，那么會不會是林清雅繼承了女皇的部分記憶？

    女皇把靈氣全部給了他，內丹又幫著林清雅聚攏魂魄，她如果想要塞些記憶，肯定是非常簡單。

    “你最近還有什么不尋常的么？”

    林清雅下意識地就想要說，但是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沒什么。”

    一瞬間的遲疑，就讓陸長生意識到，林清雅有事情瞞著他，無論是什么都讓他挺難過，以前的時候兩個人無話不說，林清雅絕不會瞞他，如今物是人非。

    林清雅攏了下頭發，道：“柳青她沒事了吧。”

    “沒多大問題，只不過是魂魄受到了些沖擊而已，如今正在恢復。”

    她站起來，道：“沒事就好，師兄，我回去修煉了。”

    陸長生也站起來，他點點頭，走兩步林清雅忽然回頭，笑道：“師兄，你去看著柳青去吧，我沒事。”

    林清雅確實沒說實話，她身上發生的古怪事，還挺多的。

    她清醒后的第二天，就發現一些奇怪的事情。

    那時她剛剛才清醒過來，頭還是有些疼，很多記憶都有些模糊。在她的腦海里，所有的記憶都已經脫離時間線，混亂地放在一起。

    當時她懊惱地捶下被子，靠著床頭閉上了眼，腦海里突然出現一片碧綠的青草地，中間有個大湖，太陽下湖水猶如鏡子一般，倒映藍天白云。

    這片地方她確信自己完全沒去過，但卻在腦子里格外清晰，就好像自己親身經歷過一般，甚至她能回憶起清甜的香味，臉上仿佛也能感受到模糊的濕潤水汽。

    林清雅猛地睜開眼，發現在床上后，她松口氣，剛才那種感覺太過真實，一瞬間她竟然以為自己真的就在那個地方。

    “這是哪兒呢？”林清雅喃喃自語，拍拍自己腦袋。

    隨后幾日，隨著她漸漸恢復，精神已經穩定許多，關于湖的記憶沒有再浮現過，但她只要想，立刻就能把湖面的情況記個一清二楚，就好像一副風景畫似的。

    又有一日，她正在修煉，房間里空無一物，她的神識在四周遨游，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又記起那片湖。

    湖依舊如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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