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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更衣室內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在看見余莫凡和程雨蝶后，他起身微笑，隨即伸出手道：“我就是阿凱！”

    徐思凱，方木河之前安插的第四名臥底！也就是謝鐘陽來到歐洲和與其接頭，從其手中獲得重要情報的那個關鍵人物。

    徐思凱受方木河委托調查S市黑網事件，繼而最終成功臥底進入AMG！在方木河犧牲后，徐思凱和公安部取得了聯系。在核實其身份后，公安部要求徐思凱繼續留在AMG做臥底。

    如今，在徐思凱和余莫凡、程雨蝶的共同努力下，他們已經獲取了AMG和索斯蓋德集團的絕大部分犯罪證據，同時挖出整個犯罪網絡。可以說，他們三人立了大功。

    程雨蝶的臉上終于露出了欣慰，她的眼中甚至還有淚花。余莫凡則是將女人摟得更緊，他很清楚自己的女人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程雨蝶身上的黑歷史必須要有公安部親自“洗去”，而如何洗去，便是戴罪立功！正因為如此，程雨蝶刻意接近斯嘉麗，取的其信任后，在通過斯嘉麗接觸索斯蓋德集團乃至AMG。只有這樣，程雨蝶才能成為真正的自由身。

    “恭喜你程雨蝶，還有余莫凡！我們的上線讓我轉達，現在你們已經完成了公安部交給你們的任務。你們可以自由選擇退出，又或者留下完成新的任務！”

    退出？程雨蝶確實期盼自由，可她很聰明。即使她戴罪立功，可她還有很多麻煩！只有一直服務于公安部，才能保證今后她真正的“自由”。

    “我選擇繼續為國家效力！你呢，莫凡！”

    “呵，我和你能分開。你做什么，我都追隨！”

    最先遇見的那個并不一定是陪你到最后的那位，程雨蝶先遇見杜克施，但最后陪著她天南海北冒險的卻是余莫凡。相同，杜克施先遇見程雨蝶，而他最終情定虞雅婕。

    徐思凱看著兩人道：“我就猜到你們會選擇留下！既然如此，我就交代接下來的任務。AMG和索斯蓋德集團的證據線索如今都在我們手上。對我們來說，這一階段目標已經達成，我們就得選擇新的攻克目標。最近一段時間，負義聯盟對S市進行了連續騷擾。不排除負義聯盟已經發展成為極端犯罪組織，且已經完成對S市的滲透。上頭交代我們，要利用我們的身份和負義聯盟接觸，設法獲悉負義聯盟核心成員信息。”

    程雨蝶和余莫凡復述道：“負義聯盟！明白了！”

    “既然你們都同意繼續，那我們就保持聯系，隨后我會給你發布新的任務！”

    “等等！”

    “怎么了？”

    余莫凡和程雨蝶心中還有最后一個疑問：“杜雨森是不是也是公安部的人？”

    “呵，你們倒是很敏感！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們！杜雨森之前確實是AMG的核心成員，但是他已經被我策反，已經值得我們信賴！”

    “難怪！”

    直到這一刻，程雨蝶和余莫凡才明白為何杜雨森會神神秘秘，他們也在心中替杜克施高興，因為杜克施的父親終究不是一個極端犯罪分子！

    這個疑問解開也是基于對朋友的關心，雖然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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