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照毛九溪這樣教孩子的方式,鄢夢已經嚇得不敢生孩子了。 殘害祖國的花朵呀! “有你這么教孩子的嗎?”鄢夢斥責毛九溪道。 “有什么關系呢?現在學數字有什么用?會一點簡單的加減乘除就可以了。”毛九溪說。 “表哥。”陳亦云嚼著一根吸管,手捧飲料走了過來:“問你一個問題。假如你去批薩店吃批薩,你想要一個12寸大的批薩,但是服務員告訴我說12寸大的批薩已經賣完了,她可以給你兩個6寸大的,你覺得如何?” 毛九溪道:“可以啊,反正還不是嚼爛了吞進肚子里。” 陳亦云伸出食指打了個“叉”,說:“錯,圓的面積等于派R的平方,一個12寸的披薩應該等于4個6寸的批薩才對。” 毛九溪:“???” 陳亦云道:“這就是學習數學的好處。” 毛九溪陷入了沉思。 他現在是開影樓的,他現在12寸大幅照片的價格就是按照兩張6寸的價格來收取的,按照陳亦云的說法,12寸大幅照片的價格應該按照四張6寸的價格來收取才對呀。 “呃……那個,我有點事,回店里去一趟,你們慢慢玩。”毛九溪說。 “要不要這么勤奮啊,老子結婚還要回店去?”陳驍走過來把手搭在毛九溪的肩膀上問道。 “大概是回去改價目表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表哥記性差,說不定回頭就忘了。”陳亦云說。 待毛九溪回到店里的時候,先是把12寸大幅照片的價格改了一下,然后定著20寸、30寸的照片價格發呆。 “表妹剛才是怎么說的?派R的平方,派是多少來著……#¥%@¥%……” 毛九溪終于想通了,當年跟隨陳驍的時候,陳驍為什么會督促他去報自考——論學習的重要性啊! 作為一個學渣,在學習方面的興趣本質上就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去想了,回頭讓鄢夢來把價格重新設計過就可以了。 傍晚,陳驍打發完親朋好友之后,牽著顏蕎的手,漫步在長青城的中央公園的人工湖泊邊上。 夏日的夕陽在湖波上泛起點點金黃色的波鱗,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結婚了,感覺有什么不同嗎?”陳驍問顏蕎道。 這些年來,顏蕎一直都想要一個名份,但是陳驍總是一拖再拖,這讓她的心里很不爽。甚至在得知秦藝回國的時候,還莫名的升起了一絲危機感。 現在好了,有了國家承認的結婚證書,也有了親朋好友的見證,可是從心理上來講,似乎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誰又能保證誰就是一輩子的誰呢? 每日相處,除了工作,依然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本質上,毫無變化。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一些不同。”顏蕎說。 “有什么不同?”陳驍問。 “感覺得到你的真心了,尤其是送我那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時候,說明你很早的時候,心里就有我了。但是吧……也并不見得是好事。”顏蕎說。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我心里有你,還有什么不好的?” “你那個時候,跟秦藝分開才兩三個月吧。” “……” 唐初云終于證實了那張名信片的女人公是誰。 她是不小心把名信片掉到了地上,楊晉看到了。唐初云問起之后,楊晉如實回答的。 “這也是個好女孩。”唐初云說。 當她把名信片轉交給陳驍的時候,陳驍只是露出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 前世,高中畢業之后,他再也沒有見過秦藝,但是卻在校友圈里見過秦藝曬的結婚照。 當時陳驍的心里是又酸又苦,所以對那個男人的五官稍微還有一些印象。 憑著腦袋空想是想不出來了,但是對照著這張名信片看,應該就是那個人。 其實秦藝的人生軌跡一直沒有被陳驍的重生所改變,留米、工作以及在那邊的生活圈子,都跟前世一模一樣。唯一有所改變的,應該是因為陳驍而推遲了秦藝跟她的真命天子交往的時間。 可以設想,秦藝的人生軌跡沒有被改變,那么她認識這個男生的時間也沒有被改變,但是交往時間被推遲了。由此可見,那個男生為了秦藝可以一直等到她改變主意的那天,而且一等就是好幾年,他對秦藝的愛慕,遠勝陳驍。 秦藝給他寄出的這封名信片,其實是陳驍最好的新婚禮物。 他對秦藝的愧疚還是存在的,畢竟是自己當年的沖動耽誤了她。但是秦藝最終能夠跟她的真命天子走到一起,也算是一種慰藉。 這種慰藉,遠遠超過普通禮金帶來的效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