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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金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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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休沐七日,心里總也不能全惦記著這些事吧?

    “早膳早就備好了,都是音音愛吃的東西,”蕭明稷聞言卻不偃旗息鼓,反而隨手敲了一下缶,吩咐人進(jìn)來送早膳與按摩的油膏,他渾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反而笑道:“音音叫旁人做什么,旁人哪有朕貼心,咱們夫妻一體,朕伺候你還不夠好?”

    他們現(xiàn)在可是真真的夫妻一體,鄭玉磬聽人送東西進(jìn)來,驚慌得不行,將自己完全藏在錦被之下,偏生皇帝看她害羞,似乎還存了壞心思,叫住了枕珠細(xì)細(xì)詢問。

    問她平日里如何伺候鄭玉磬,為她推拿時又是如何長如何短,皇帝的聲音略帶了些喑啞與閑適,枕珠不太明白圣人想要做什么,但見皇后娘娘不知道是沒醒還是不愿意說話,一直沒有阻止,就一五一十答了,等到皇帝滿意后才隨著眾人一起退出去。

    只是她偷偷打量著,圣人晨起大約有些不舒服,伏在枕上不斷調(diào)整著身姿,但卻瞧不見娘子。

    “音音,坐起身用些粥餅可好?”蕭明稷含笑喚了鄭玉磬起身,催促她用膳:“若是手腕沒力氣,朕親自喂你,好不好?”

    他如今似乎也不急著那事,但又不叫她安生,鄭玉磬咬著唇慢慢被他攙扶起身,被人伺候著洗漱了一番,由皇帝親自選了膳食,也不必她動手,比她當(dāng)初對待病榻上的自己還要溫柔體貼。

    “蕭明稷,你是不是成心的!”

    鄭玉磬眼中含了淚意,她恨得不成,一口一口地小口喝蕭明稷喂來的粥,偶爾蹙眉輕微“嘶”了一聲,催促道:“三郎,你出去,這樣我怎么吃粥!”

    “好好好,郎君出來好不好,”他柔聲退出,難得順從了鄭玉磬的心意,萬分體貼,“一會兒朕親自給你按一按身子,音音起身后陪朕去批折子,郎君不鬧你了。”

    鄭玉磬見皇帝這樣好說話,面上略微有些詫異,但是也就不說些什么了,懶懶應(yīng)聲,“那圣人一會兒得許我睡一會兒,你倒是精神好,我得睡醒了才行。”

    她還是覺得有些沒精神,嗔了一聲:“平日怎么不見三郎如此實(shí)誠,來日方長,圣人還請保重御體,否則啊……”

    鄭玉磬抿唇一笑:“仔細(xì)腎氣不足,臉上生斑皺紋,頭發(fā)花白,容色衰退,那方面差些倒沒什么,可要是面相不好,以后再也不許你上立政殿的榻了。”

    “音音原來只喜歡生得好的,朕知道了。”

    蕭明稷見她上當(dāng),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比鄭玉磬多了些年紀(jì),但是也沒有生氣,柔聲應(yīng)了一句,“朕這些時候好不容易放松些,一定將音音伺候得心滿意足,可是折子也還是得照常批,就是想叫音音多陪一陪我。”

    他捋順了她的心思,這一頓膳用得便有許多情致,鄭玉磬乖乖用了一碗粥和蕭明稷選的棗花蜜甜水,正月里進(jìn)貢的水果種類不多,呈上來的也很少,她見皇帝全送進(jìn)了自己的口中,有些疑惑道:“三郎不用嗎?”

    “朕只想看著音音吃,你用好了就成,”蕭明稷撂下了羹匙,他溫柔地用巾帕擦拭過音音的唇角,“用好了,朕替你按一按身子。”

    鄭玉磬本來從來不在剛用完膳的時候按身,但是今日身上酸疼得厲害,蕭明稷又是這樣殷勤,她也就不疑有他,伏在枕上由著他施為,“左右也是三郎你種下的因,那就辛苦三郎好了。”

    他夜來雖然嘗試了許多不同的方式,但卻舍不得破壞那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音音身子柔軟得厲害,那手掌置上也如墜白云,果然叫人不羨武帝白云鄉(xiāng),忍不住想入非非。

    皇帝的手法熟練,不比枕珠差,叫人如置溫泉泡浴,鄭玉磬舒服地享受了一會子,偶爾發(fā)出幾聲低呼,睡過了一晌才因?yàn)楸蝗顺锰摱塍@醒,身后的人得了逞,自然滿心足意,說了好些柔情蜜意的話哄她,盡了一回興才停下。

    他說是起身去批折子,兩人卻總得過了午時才起身。

    “以后朕與音音都是住在一處,將來也不用喚枕珠進(jìn)來沾你的身子,郎君伺候你就好,”蕭明稷嗅著她青絲間的香氣,起身穿了常服,看她更衣的手微微顫抖,熟練地替她穿好,“這樣大飽眼福的事情怎么能假手他人?”

    其實(shí)枕珠倒也算了,畢竟是從小服侍她的,但到了成婚之后,蕭明稷也不大愿意叫旁的人欣賞她的美貌,元柏那里忍一忍是沒有法子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寧越或許曾經(jīng)也享受過這等眼福,皇帝根本不打算再叫她身側(cè)出這樣精通按摩的手藝人。

    “圣人要是愿意,我自然沒有異議。”

    立政殿的書房早就預(yù)備好了,內(nèi)侍監(jiān)知道圣人這幾日不愿意離開立政殿一步,因此直接將最近需要圣人御覽的折子從紫宸殿封好拿過來。

    鄭玉磬早就知道蕭明稷本性并不是一個溫和的男子,只是學(xué)會了忍耐,做了皇帝之后對待臣子也是嚴(yán)苛剛毅居多,但是還從未見過蕭明稷批閱奏章時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她站著在一旁研磨,蕭明稷常常看了不到幾個奏章就氣得不成,她疑惑得不行,然而還是柔聲安撫。

    “三郎怎么這么容易就生氣了,難道忘記了這是新婚燕爾?”

    鄭玉磬這時候都會放下墨條,安安靜靜坐在皇帝的身邊聽他說這些令人氣惱之處,聽一聽國家近來又有什么大事,“為了這些生氣原是不值當(dāng)?shù)氖虑椋删么蹩丛谶@樣的好日子,地方官員偶有筆誤倒還是情有可原。”

    他氣惱得不成時她難免會稍微俯就,叫他得了許多好處,但是這樣的唇齒繾綣又不好拿捏分寸,皇帝雖然說是講究體統(tǒng)的人,但是卻又最愛在這等體統(tǒng)的地方做許多不成體統(tǒng)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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