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是不要撩撥他的意思是吧? 白天您是不行嗎? 話到了嘴邊,還是被郁想咽了回去。 算了算了,行不行她已經很了解了。今天還有正事要干!她也沒有那么的不務正業! “您一會兒是不是有會開?”郁想問。 儲禮寒:“你希望我開,還是不希望我開?” 這話題又變得危險了。 郁想:“希望您開,努力多賺點錢,讓我三輩子也花不光。” 儲禮寒喉中輕笑了一聲。 他真真切切的笑的時候,變得多了。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低聲說:“有什么事打給我,或者打給王歷。” 郁想接口:“或者臧總,實在不行,儲山也可以再使用一下。” 儲禮寒聽她這個口吻就知道確實沒把這次的事放心上,甚至還游刃有余、老神在在了。 儲禮寒應了聲:“嗯。”這才往門口的方向走。 “等等。”郁想突然想起了點什么。 儲禮寒頓了下,轉過身:“郁小姐改主意了?” 郁想:“不是。是另一件事……”她舔了下唇。如果是以前,她絕對不會和儲禮寒提這樣的事。 但是他們之間冰冷僵硬的界限早就以摧枯拉朽的姿態,被湮滅了。 郁想輕聲說:“那天在梅麗莎的莊園,臧總問我,難受嗎,是否會吃不下飯,是否會想哭……臧總能問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因為,她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呢?” 儲禮寒一頓。 他低聲說:“我知道了。” 不需要更多的語言。 儲禮寒說知道了,那就是知道該怎么做了。 郁想埋頭準備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那頭的儲禮寒突然返身回來走到她的身邊,捧起她的腦袋親了下她的額頭。 然后他才沉聲道:“我走了。” 這次是長腿一邁,沒幾步就走了出去。 門外很快就見不到他的身影了。 郁想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哦,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是不僅僅能從接吻中獲得快樂。 連親其它地方,也能變得開心起來。 郁想:小圓,我想聽大反派的夸贊。 系統沒有開口。 呵。 今天它就要讓她看看沉默的力量。 郁想等了會兒沒等到聲音,小聲說了句:“怎么又鬧別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你談戀愛呢。” 系統如果有真實的軀體,這會兒該被嚇出一身冷汗了。 系統:【別亂說】 系統憋了憋,沒憋住:【只有儲禮寒這種猛人才敢跟你談戀愛】 郁想:是很猛哈。 系統:【……】 它就不該開口,它就不該接話! 讓它失去發出聲音的功能多好啊!最好一起失聰吧! 郁想慢條斯理地吃完了早餐,也沒有再繼續折騰系統了。 她先一一回了關心她的消息和電話。 等回電話給冉彰的時候,那頭很快就被接了起來。 郁想問:“官司打得怎么樣啦?錢拿回來了嗎?” 冉彰幾乎和她同時開口:“何云卓居然沒有為你出頭嗎?” 郁想就知道,冉彰應該也是看見網上的信息了。 郁想先回答他道:“沒有,我和何云卓本來就沒什么交情,也沒有關系。” 冉彰的聲音還帶著少年的青澀,他沉聲說:“我去殺了何坤民。” 郁想:? 這個世界不對勁啊。 怎么一不小心就容易碰上偏執狂? 郁想:“別吧,你還要給我打至少三十年工呢……而且何坤民也只是對我有點念頭,還沒等實施,就因為撞見我和儲大少接吻,嚇得跪地求饒了。” 冉彰頓時冷靜了不少:“對,不止三十年。……你和儲大少接吻?”他的語調微微拔高了一點。 郁想:“嗯。” 冉彰:“那、那我能幫上什么?” 他結巴了一下。 冉彰是有一瞬間的黯然的。 網絡上對郁想的評價,哪怕是好的評價,也終究都只是浮于表面的。只有真正地接觸過她之后,才會知道她究竟是一個多么精彩并不斷吸引著他人的人。 冉彰年紀輕,以前接觸的要么是吸血蟲一樣的家人,要么是游戲圈子里那些不變的面孔。 對于他來說。 幫了他的郁想,實在太容易令他感覺到心動了。 冉彰沒有把這些想法說出來。 他只是緊緊地抓著手機,等著那頭郁想的回答。 郁想:“你什么都不用幫,早點料理完你自己的事,然后趕緊給我打工吧。” 我可真像個黃世仁啊。 郁想在心底嘖了一聲。 冉彰聽了還很開心,他應聲:“好!我一定盡快回來!” 他要把她投資的游戲,玩個遍,為她做免費的最頂級的宣傳。 郁想很快掛斷了電話。 冉彰將手機放回口袋,胸中的激動都還沒有完全散去。 明明只是一個電話,甚至本來應該是他去安慰郁想的。結果最后反倒是他又從郁想的身上汲取了繼續勇敢大步生活下去的力量。 …… 最后的電話是回給郁成賓夫妻的。 “不用擔心,我沒事,何坤民之所以會道歉,是因為他上次撞見我和儲大少接吻,怕得要死。”郁想張嘴就先一口氣說完了。 說完,她也覺得有點怪怪的。 雖然其他人不用在意吧,但關心她的人,還是要解釋一下的。 然后每次解釋吧,就都得帶上一遍,她和儲大少接吻這件事。 “……啊?啊?”電話那頭的郁成賓夫妻,被她的開門見山弄得呆了呆,幾乎接不上話。 郁想:“這次的事吧,主要是有人想拖我下水。這個要對付我的人,目前還不知道是誰。也許還有后招。所以呢,我想了想,還有些事,與其等你們從網上知道,不如我現在就說給你們聽。” 那頭郁成賓夫妻膽戰心驚地接聲道:“想想,你、你說,還有什么事?誰欺負你了?還是什么事?” 郁想:“我懷孕了。” 那頭它突然傳來了“咚”的一聲。 郁想:“怎么了?” 關金美說:“你爸他從沙發上摔下去了。” 郁想:“趕緊扶起來看看,別摔骨裂了。儲山上次摔了個屁股蹲兒,現在走路都還一瘸一拐的呢。” 關金美:“……” 郁成賓:“……” 郁成賓有氣無力地爬起來,開口道:“你要尊重儲董,你怎么能這樣說他呢?” 郁想:“挺尊重了,最近都沒有坑他的錢了。” 郁成賓夫妻:??? 他們的三觀簡直要被郁想原地震裂開。 “這、這……”郁成賓結巴了半天。 郁想:“不過您倒是提醒我了,上次他秘書打電話說有一商場要送我呢。我還沒去簽字。” 郁成賓一下就不結巴了。 是啊。 他們的女兒都這樣為非作歹了,怎么儲山還帶往上倒貼的呢? “儲山為什么會……” “因為他想修復和兒子之間的關系,而他兒子挺討厭他,只喜歡我。”郁想理直氣壯地說。 郁成賓夫妻的邏輯終于擰回來了,他們想起了那個最關鍵的問題,于是顫聲開口問:“那、那你懷孕,是……是……” 郁想對外人可以說“你猜”,對家里人當然就沒必要了。 別把這對爹媽給折騰壞了。 郁想大大方方地道:“儲禮寒的孩子。這事兒儲山和臧總,臧總是誰你們知道吧?就是儲大少的母親。這事兒他們都知道了。” 她頓了頓,才帶著點兒歉意開口:“之前沒告訴你們,是怕爸爸不小心說漏嘴,讓大伯他們知道了,再橫插一手,事情就麻煩了。” 其實主要是,她能給他們良好的生活,分給他們花不完的錢。 但她始終無法將他們當做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沒有隔閡十分親近地去和他們說自己的每一件事。 畢竟她早亡的父母已經足夠愛她了,在她心里,那就是和她永遠最親近的人。 郁成賓冷靜了點,本能地應和道:“是,你說得對……這事不能讓郁家其他人知道……不能讓他們拿你去交換利益。” 關金美就更關心另一件事了:“那……臧總的態度?還有儲大少的態度?” “臧總對我很好,吃飯還會給我夾菜。” “是、是嗎?”郁成賓夫妻聽著這些話,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儲大少對我也很好,他剛從我這里走。” “那……那為什么儲大少不提出和你結婚?” “因為我說不急啊。” “……” 郁成賓夫妻就沒見過這樣還不急的。 偏偏這還是他們的女兒。 郁想很快就搬出了自己的大道理:“結婚應該冷靜,你們說是吧?如果急著嫁進去,進了豪門也是被欺負的,對吧?” 郁成賓夫妻很快就被這個邏輯說服了:“……也對。冷靜才是好事。” 他們最開始不希望郁想和儲大少好,不就是怕豪門欺負她嗎? 郁想還沒忘記在掛電話前給他們喂個甜棗,她笑著說:“等時機到了,我會讓儲大少請你們二老一塊兒,再加上他的家人,一起吃個飯的。” “哎、哎好。” 等恍恍惚惚中掛斷了電話,郁成賓夫妻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他們最開始打電話是想說什么來著? 啊。 好像對話的節奏又無形中被他們的女兒帶著走了。 郁想這邊還在回電話。 另一邊,儲禮寒走進了會議室。 今天只是一個小型會議,但與會者身份都不凡。 一眼望去,不是什么銀行家,就是什么華爾街點金勝手,還有幾個搞生物研究的大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