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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墨菲還同意娜塔莎一起前往俄羅斯，只黑寡婦秘密出行，墨菲則光明正大地出差的名義進行帶薪休假。

    紐約報紙的財經(jīng)板塊花了一小幅版面來分析他前往俄羅斯究竟出什么商業(yè)目的，結(jié)果飛機商務(wù)艙里，娜塔莎一抬頭就看見旁邊椅子上墨菲連上wifi用手機搜索：

    ——布達佩斯有什么旅游景點？

    黑寡婦：……

    她容貌經(jīng)過偽裝，目前身份墨菲的臨時秘書，行程路線先前往匈牙利首都，再由布達佩斯轉(zhuǎn)機去俄羅斯，中間會停留十幾個小時，足夠辦理進出機場的手續(xù)，但這好像也不老板摸魚的理由。

    娜塔莎的妹妹葉蓮娜也在飛機上，只不過明面上墨菲并不認識對方，所后做了一番偽裝坐在經(jīng)濟艙里，非必要情況并不與他們聯(lián)系。

    正在這時，墨菲前方桌子上一個手提袋微微顫動起來，幅度并不大，很容易被當(dāng)成飛機穿過高空氣流帶來的影響。

    墨菲仍然頭也不抬地欣賞手機屏幕上的多瑙河風(fēng)光，娜塔莎的目光則落在白色手提袋的出口位置，不自覺地屏住呼吸、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手提袋邊緣。

    袋子有些上年頭了，邊緣略微線，顯得毛毛糙糙，一條白色的塑料絲線垂在頭，時不時蝦須似的晃動兩下。

    忽然間，一只米飯粒那么大的手從袋子里伸了出來，一把抓住塑料線頭向內(nèi)拉扯！

    手提袋里的動靜增大到會讓旁人覺得異常的程度。不過商務(wù)艙里大座位離得比較遠、靠背也很高，墨菲靠著最右側(cè)的窗戶，左邊黑寡婦，所暫且無人注意到這一幕。

    娜塔莎看到塑料手提袋口的邊緣越來越塌，整個袋子都始搖搖欲墜。

    在快要徹底翻下桌子的時候，墨菲伸手扶了一把，扭頭看看神情專注的同伴笑了一笑，干脆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

    ——大約有成年□□頭那么大的三頭身樂高小丑樂高蝙蝠俠嘰里咕嚕地滾成一團，等墨菲將袋子收好給他們騰出空間，樂高小丑從桌子上爬起來對蝙蝠俠擺擺手，無聲地用口型說：“溜了。”

    他將桌子當(dāng)成跑道，百米沖刺想要躍起來抓住墨菲的領(lǐng)帶，結(jié)果半路被放水杯的凹槽絆了一跤，啪嘰一下臉朝下摔的結(jié)結(jié)實實。

    樂高蝙蝠俠頗為得意地插了會腰，過去將樂高小丑拎起來拖行在自己身邊。

    然后他從腰帶里掏出迷你勾爪，三兩下就跳上墨菲的手機上，艱難地在二十六字母鍵盤上打字：“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

    “一個小時之后落地。”墨菲說，“等會不還有飛機餐？”

    娜塔莎：“錯。”

    她不第一次見到這兩個長得像個q版手辦實會動的樂高人仔了，所這會表情還繃得住。

    早上墨菲按計劃本該她在紐約機場匯合，結(jié)果娜塔莎收到墨菲短信：“請問能不能多帶兩個不占地方的屬。”

    黑寡婦：？

    為什么這句話里每個單詞她都認識，連起來卻不知道什么意思？

    墨菲很快多加一句解釋：“你知道樂高小丑這兩在現(xiàn)實宇宙，他很想跟著我們一起來。”

    娜塔莎打字的手還放在屏幕上，已經(jīng)立刻動用全部情商想好怎么委婉拒絕了。

    她還來得及輸入，緊接著又一條新消息：“總統(tǒng)覺得不太放心，樂高蝙蝠俠愿意自告奮勇來看著小丑。”

    后面附帶一張照片，三頭身樂高蝙蝠俠樂高小丑一人舉著一把蛋糕專用的塑料叉子，立在餐盤兩端對峙的場景，他們中間擺著個山一樣大的早餐包。

    道理我都懂，早餐包為什么這么大？

    反正不因為近大遠小。

    墨菲短信：“我覺得我很難處理，你應(yīng)該能理解。”

    娜塔莎：……

    好怪。但確實不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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