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抵一個月-《空白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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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時嶼的眉頭抽了抽,壓抑著心里的脾氣:“你怎么不幫我把判決書也寫了呢?”
“那也可以。”靳舟真心覺得不錯,“我擅長寫起訴狀,判決書肯定也沒問題。”
“你瘋了嗎?”楊時嶼皺眉道,“判決書是你能寫的東西?”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靳舟又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你讓我過過當法官的癮唄。”
楊時嶼一臉頭疼地深吸了一口氣,靳舟不禁覺得好笑,要是他手上有瓶氧氣罐,那一定主動遞上去。
“說真的,楊時嶼。”靳舟收斂了一些,“你沒必要保護我,真的,我不需要。”
“你真應(yīng)該感謝我現(xiàn)在過得不錯,不然我恨死你了,你知道嗎?”
“就因為不讓你當法官?”楊時嶼抹平眉心的褶皺,“你知道我這些年收到過多少死亡威——”
“因為你拋棄我。”靳舟沒有聽完,打斷了楊時嶼。
“你真的想聽我的想法嗎?”楊時嶼道,“你根本不需要我陪在你身邊。”
這是什么鬼借口?
“得了吧你。”難得和楊時嶼聊了那么久,結(jié)果聊著聊著,又聊得不愉快起來,“怎么我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要你來給我做決定?你誰啊你?”
這話說得毫不留情面,楊時嶼閉上嘴不說話了,靳舟也不主動吭聲,兩人誰都不給誰臺階下。
半晌后,還是楊時嶼先平靜下來,問道:“到底怎樣你才肯不插手?”
楊時嶼明顯是在讓步,話語中帶著幾分妥協(xié)。但靳舟可沒那么好哄,趁著楊時嶼態(tài)度軟了下來,他挑了挑眉道:“之前不是給你提過條件嗎?”
楊時嶼回憶了一瞬,應(yīng)是沒有想起,問道:“什么?”
靳舟趁楊時嶼不注意,倏地揪住他的衣領(lǐng),嘴唇猛地湊上去,毫無章法地撞上了楊時嶼的雙唇。
楊時嶼頓時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靳舟,但靳舟早有準備,死死地拽住楊時嶼的衣領(lǐng)不放手。
其實靳舟也沒親過嘴兒,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他心里多少有些膽怯,怕被楊時嶼看出來他毫無經(jīng)驗,總之先學著電視劇里啃了兩口,就退了回來。
“我說過啊,你親我一口我就不插手。”靳舟一邊說著,一邊分心回味,敢情楊時嶼嘴那么硬,親上去這么軟啊?
聽人說接吻是甜的,他倒沒嘗出來,下次再找機會試試。
“你……”楊時嶼也是才回過神來,眉頭立馬擰成了“川”字。
靳舟倒也不怕,反正這里是他的地盤,他能無所顧忌地親上去,除了楊時嶼在讓步以外,還因為這里是他家,在自己家里當然是狗膽包天。
本以為又要挨揍,結(jié)果沒想到楊時嶼只是皺著眉頭,用手背擦了擦嘴唇,語氣不善地對靳舟道:“那條件達成,你別再插手。”
嘿,今兒這么好說話?
靳舟突然又不安分了,律師嘛,那當然是要盡量爭取權(quán)益了,于是他又來了個補充條件:“一天。”
“什么?”楊時嶼顯然沒想到靳舟這么厚臉皮,額頭隱隱冒起了青筋。
“我就今天不插手。”靳舟笑了笑,“你每天都親我一口,那我——”
說時遲那時快,靳舟的衣領(lǐng)突然被楊時嶼揪住,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楊時嶼已經(jīng)吻住他的嘴唇,死命地啃咬起來,沒過一會兒,靳舟便感覺唇齒間充滿了血腥味。
到底誰是狗啊?他愣愣地心想,不是說是甜的嗎,怎么這么沖啊?
好半晌后,就在靳舟感覺嘴唇都快要被嘬爛時,楊時嶼終于松開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抵一個月。”
靳舟這時候才明白過來楊時嶼的意圖,他用拇指抹了抹嘴唇上的血跡,勾著被咬破的嘴角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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