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偏偏陸忘瑜一直催促,她無奈,只能道:“這玉佩是妾身八年前所得,具體位置不清楚,隱約記得是在荒郊野外,當(dāng)時妾身去上香,途經(jīng)一處時撿到的。妾身見它玉質(zhì)清透,定然不凡,便一直隨身帶著,以佑平安。” 她這話半真半假,關(guān)鍵的信息都能對上。 鄧氏撿到沈沅嘉時,就是在荒蕪的郊外。 陸忘瑜還有疑惑:“那您在玉佩旁可見到了什么人?” 鄧氏眼神閃了閃,道:“并未?!? 陸忘瑜眼底閃過失望。 沈沅嘉目光微滯,腦海里忽然閃過一些塵封已久的片段。 她被鄧氏帶回家時,她大病了一場,前塵往事都忘的一干二凈。可她仍能記得,她與鄧氏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荒野。 而剛剛陸忘瑜說她與周王王妃長相相似,而昭陽郡主又是八年前墜崖,尸首不見…… 太多的巧合交織在一起,可能就是事實(shí)。 沈沅嘉手指蜷了蜷,心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想法。 她……不會是那個昭陽郡主吧? 沈沅嘉目光落在陸忘瑜身上,算了,待她查明真相之后,再將這個想法說與他聽。否則,若真的只是巧合,豈不是又讓陸忘瑜失望一次? …… 與鄧氏與陸忘瑜分開后,沈沅嘉獨(dú)自回了鳳儀宮。 有些想法一旦冒了頭,就會無時不刻地鉆入人的腦子,鬧得人心神不寧。 陸筵和周王爺暢談了一會兒,便回了鳳儀宮。 他與以往的帝王不同,他與皇后一起居住在鳳儀宮,并不時常去自己的寢殿。就連平常處理政務(wù),他也不會特意避著沈沅嘉,反倒有時候,他拿不定主意時,也會詢問沈沅嘉的意見。 他做事講究效率,自然而然,手段便偏于強(qiáng)硬,而沈沅嘉性子溫和,能夠一定程度上彌補(bǔ)他的不足。 陸筵剛一入內(nèi),就看到沈沅嘉眼神愣愣地坐在窗前。 他緩緩走過去,關(guān)切問道:“沅沅,怎么了?看你精神不太好,可是孩子鬧你了?” 沈沅嘉見是他,朝他露出一抹笑,本想自己將事情調(diào)查清楚,可她不想瞞著他,自是合盤托出。 “所以,你覺得你是昭陽郡主?當(dāng)年墜崖失了記憶,被鄧氏收養(yǎng)了?!标戵凼执钤谙ド?,隨意地敲動著。 沈沅嘉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筵見她愁眉不展,順手將她的玉手握在手里,饒有興致的把玩。 口氣漫不經(jīng)心:“你若是想要知道真相,把鄧氏抓起來,問問就好了。若她不招,嚴(yán)刑拷打一番,總會招的?!? 陸筵早就看鄧氏不爽了。如今更是有“隱瞞沈沅嘉真實(shí)身份”的罪名,更不要顧忌太多。 要他說,對待那樣一個拎不清的女人,那管她那么多,怎么報(bào)復(fù)爽,就怎么報(bào)復(fù)回去。 沈沅嘉剛要拒絕,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何必對鄧氏一直留情面,鄧氏可不是一個識時務(wù)的人。 明明說了兩人母女情分已斷,她還舔著臉進(jìn)宮。 沈沅嘉稍稍遲疑了片刻,就道:“你試試?” 陸筵見她一副躍躍欲試,又不敢表現(xiàn)太過的模樣,倏爾哈哈大笑起來。 沈沅嘉:“……” 這有什么好笑的? 第(3/3)頁